天我生日,总不能生日也不让人过了吧,况且我得回去问问白晏想不想公开。”
话落,他不顾经纪人的阻拦,径直来到地下车场,一路疾驰到家。
刚开门,纪郉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砰”的一声关上门,还从猫眼往外看了看,见确实没有狗仔在身后跟着,才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白晏看得好笑“至于吗?”
他这才有心思认真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白晏身上穿着兔女郎连体制服,上身是皮质的,蕾丝颈环包裹住凸起的喉结,中间的部分被绑带交叉穿梭,下身的白纱裙只能遮住一半屁股。
鼻腔里涌出一股热流。
“纪郉!”
听见白晏的惊呼,纪郉回过神,下意识摸了下鼻子,感受到温热,立马蹲下身,头低垂着把脸挡住。
纪郉:丢死人了……
白晏才不管他现在想什么,抽了两张纸就掰他的脑袋。
被迫抬头的纪郉抬眼就遭到暴击,他的头正对着白晏的胸口,视线不受控制的从绷带处微微倾斜,粉红色的还没挺起来的乳头被衣服压扁……
他咽了咽口水。
“操”白晏低骂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鼻血流的更凶了。
“你离远点。”纪郉按住纸巾往后靠了靠,闷闷地说:“别把衣服弄脏了。”
白晏气笑了:“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衣服?”
“我过生日,就要听我的。”
等处理好突发事件,纪郉低头看着自己精神的小兄弟有些颓然的坐在床边。
白晏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样子。
“怎么了?”
纪郉委屈巴巴的像只小狗。
“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无论对于哪个世界的爱人纪郉都很谨慎,或者说是下意识的讨好,虽然乐此不疲,可一旦触碰到某根引线,就会失落,会不安,就像现在这样,他会忍不住想象如果下一次出现意外会怎么样,会不会发生最坏的结果,比如永远见不到他。
小白于他而言就像手中的流沙,稍微不注意就会从指缝里溜走,然后淹没在沙滩上再也找不到。
白晏看出了他的不安,伸手握住他的肩膀,见人抬头,亲昵的贴了贴他的脸:“主人会这样我确实没想到,但是我有点窃喜,因为我的色诱计划很成功不是吗?”
“主,主人?”纪郉有些结巴。
白晏跪到他的双腿间,抬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颇为无辜的歪了歪头“难道不对吗?”
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腹部的肌肉线条。
纪郉:……
纪郉:靠,这谁忍得了。
他把白晏抱到厨房,料理台刚被人擦过,白晏刚一坐上去还有些湿,冰凉的瓷砖激的他头皮一麻。
纪郉亲了他一下,转身打开冰箱,拿出还没打开的胡萝卜,撕开保鲜膜,细细冲洗,然后开始削皮。
听见“刷刷”声,白晏坐在料理台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穴口不断缩瑟,像是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时候。
“唔……”
胡萝卜刚进来的时候有些凉,白晏被放倒,腿架在了纪郉的肩上,他眼睁睁的看着橙黄色的蔬菜越来越短,直到彻底看不见,穴口被撑大又合上,只剩绿色的根留在体外。
“慢…慢一点”
纪郉拉扯着绿色的茎,被削的并不平滑的胡萝卜时不时剐蹭到体内的骚点,让白晏不断喘息。
身前的家伙流出透明水液,白晏伸手想要握住。
“等等。”
被人阻止,他疑惑的抬眼,脸被亲了一下,他听见男人说“我想试试能不能把你肏射。”
说着,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白晏的身子顿时就软了下来,指甲不断扣挖着白色瓷砖,随着穴肉越缠越紧,抽插愈发困难,纪郉手臂上的肌肉暴起,拉扯间艳红的肠肉紧贴着橙黄色的胡萝卜被一同带出来。
就在白晏浑身抽搐着快要陷入高潮时,后穴发出啵的一声,胡萝卜被彻底抽出,淫水拉成的丝还连在两边,下一秒,一根更为滚烫粗大的肉刃肏进了更深处。
随着一声尖叫,他沉入名为快感的浪潮,无人安抚的鸡巴射了纪郉一身,他现在身子敏感的只要轻轻一碰就受不了,更何况身上的男人还不间断的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唔啊…老公,不要了,要坏了……”
白晏带着哭腔求饶道,腿随着男人的耸动无力的滑落到纪郉的胸口,不断挺着腰试图逃脱,却更像是迎合。
“啪”的一声,胸口的绑带被扯坏,皮衣像是香蕉的外皮般被人剥落,纪郉俯身咬住一早就顶上的红豆,对着它又咬又吸。
“嘶。”龟头被肠壁狠夹了一下,他腰眼一麻,轻吸口气加快了速度,架着白晏的腿暴奸了数百下才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再来一次嘛。”
事后,白晏被纪郉抱到沙发上休息,见男人不断撒娇,抬手揉了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