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玩够了,双腿搭在苍钧宽厚的肩头,微微发力便将男人带了过来,玉手握住那处硕大,小穴浅浅吮住铃口,缓缓深入。
“唔呃……”这次轮到苍钧忍不住泄了音。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紧致的嫩肉不断吮吸着自己,叫人欲仙欲死。又压入些许,龟头终于整颗挤进了道内,姜冉被他撑得娇喘一声,听得人耳酥腰麻,肉棒又往前突入一寸,碰到了一处软肉,花穴突然瑟缩了一下。
苍钧一心练武,自记事起连手淫都未曾有过,哪受得住这等刺激,还未等柱身继续深入,忽的精关大开,在她体内射出汩汩热精。
感觉到体内忽然涌入的热流,看向他起伏的胸膛,姜冉有些诧异地望着他。
他……射了?
苍钧面具下的脸黑了又黑。虽然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远征时那些大老爷们酒后偶尔会谈些荤话,互相吹嘘比较自己的床上功夫。少则一炷香,多则一更。更有胆大的,会将那床上事掏出来讲。
他本不屑于这些腌臜之事,直到今日食髓知味,才知道为何那些将士如此热衷。
“噗嗤”姜冉没忍住笑出了声“咱大将军还是个雏?”
话音刚落,穴内本半软的巨物不知何时又硬了起来,直接就着尾音一入到底。
“啊!”突如其来过分的饱胀感让姜冉颤栗了一瞬,还未没等她适应,身上人便拉足了马力大操大干。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
技如其人,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技巧,纯靠蛮力。狰狞的肉棒每一下都撞击在宫口,爽的姜冉尾椎骨都是酥的。娇喘声被撞的支离破碎,快感像巨浪一波一波将她吞没。
未曾排出的浓稠精液被捣成白沫,一部分随着动作带出甬道,在两人的结合之处绽开了一朵淫靡的花。一部分则被推入更深之处,被肉棒抹匀了。
姜冉恍惚间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床上,这么多年过去了,苍钧仍然像一条野狗,听不懂人话,也不知道遵守规则。就算听得懂,也只会按自己的想法执行,就像现在。
“唔……慢点……你……”
身上的人也不知道换个姿势,像一头蛮牛,时不时钳住腰身将人往下一带,防止撞上床栏。
失去意识前姜冉下意识瞥了一眼床头的熏香,早已燃烬。
再睁眼,身上人还在耕耘,汗液随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自己胸口。不知何时摘下的面具搁置在了床榻之上。
有点太久了,久到穴口有些麻木。姜冉如是想着。小腹涨涨的,也不知道这家伙射了几次。毛茸茸的脑袋正搁在自己肩上,偏硬的黑色的短发扎的她有些刺挠。
“醒了?”许是太久没有开口,苍钧的声音有些嘶哑。
“神经病……”姜冉感觉自己要散架了。
“嗯,有病。”其实早在第一次泄身时意识便已经归笼,但是出于自尊,又或是欲望,苍钧选择了继续。结果这一继续就停不下来了,他从未发现过欢爱的滋味如此美好。
两人交欢就像残缺的生命碎片又重新拼合,归于完整。又或许是他的本源本就属于姜冉,对姜冉的感情就像孩子对母亲的一样。
其实苍钧也分不清这些莫名的情愫,各种各样的感情像麻绳纠缠在一起。但他并不为之纠结,他会选择归结为最原始的欲望,喜欢?埋头干就完了。
“不是?你属狗的?”姜冉低头,身上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堆青青紫紫的痕迹,暧昧的红痕像一朵朵梅花布满了洁白的肌肤。
“汪,”苍钧配合道,顺便又俯下身,含住了那处丰盈,将椒乳吮的滋滋作响,完了不忘补充道“是野犬。”
苍钧当年在冷阁的代号就是“野犬”。任何任务,若非强制执行,他都是只挑自己想做的去做。把他惹急了,宁可承受烙印的反噬,也要杀掉自己的同党——反正他有不死之身。
随心所欲,却又有自己的一套规则气性,可不就是野犬的化身。
“嘶……”毛头小子不知节制,也不懂怜惜,姜冉觉得自己的乳头绝对破皮了,再做下去就是七分疼痛三分快感了,况且她现在早已满足,“滚!”
一脚,身上的人便滚到了地上。胯下的巨物弹了弹,甚至依依不舍的吐了两口浊液。
苍钧下意识想去遮住自己残破的面容,但又想起面具在床上。
“赶紧滚,疼死了,一点都不爽。”姜冉有些吃力地起身,查看了一下身子,阴唇红扑扑的,可怜的外翻着,花穴已经被撑到一时合不拢,敞开的密道里不断涌出一股又一股吃不下的精液,好不香艳。
地上的家伙似乎被打击到了,一动也不动,姜冉也懒得管他,毕竟自己还有正事要干。刚随手掐了个除尘诀,就听到百里奚幽幽的声音从屋外飘来——“野狗怎懂惜香怜玉。阿冉,不如跟我做。”
“你怎么知道……子母蛊?!”看向一手用帕捂着鼻子,一手推开门窗散味的百里奚,姜冉迷茫了,明明她已经收回了子蛊,为什么他还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有些痛,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