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圆。他听见许绥之问:“你还好么?”
&esp;&esp;褚明空嗯了声:“安玉镜手伸得再长,也不能真的对我做什么,何况他现在也没精力管了吧。”
&esp;&esp;“那就好,明净呢,他怎么样了?”
&esp;&esp;“被送出去了,你知道的,他如果在这里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冷静不下来的小孩子心性。”许绥之笑了两声。
&esp;&esp;夜风微凉,簌簌拂在耳畔时却神奇地缓解了一些脑子里难以忍受的疼痛。许少爷病中也一如往日地没有规规矩矩地扣好衣领,只是不同的是,此刻他竟有些受冷。但在他意识到之前,一件厚实的大衣已经披上了他的肩头。
&esp;&esp;许绥之转头看他,笑道:“你也别太严厉了,他已经做得很好了。”他倒希望那两个家伙也能这样,他还能省心不少。
&esp;&esp;褚明空也看着他,半晌没说话,再开口时眼神里有着难懂的意味,“你是因为早就知道现在的情况,那天晚上才那样做的吗?”
&esp;&esp;是这样吗?许绥之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那天晚上才跟他演了那么一出戏?在一切尘埃落地之前抽身离去,对执念于他的人而言真是一种仁慈,这种仁慈自己是没有得到的。许绥之他……对安玉镜,有没有,或者说,抱有多少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