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杨柳依,恰是五月天。
世人皆知当今陛下虽为少年天子,但却勤政为民,治国有方,更有街坊私下传言道天子面如冠玉,身似弱柳,竟比那后宫佳丽更胜一筹。
当初先皇病危,几个皇子争得头破血流,如今的皇帝当初的六皇子沈言,几乎是毫无胜算,哪知那从不站队却手握兵权的卫老将军及其两子力排万难,出手让人猝不及防,将那年仅十四岁的六皇子送上了皇位。
众人本以为这卫老将军怕是老晕了头,结局难逃兔死狗烹,谁料四年过去,这将军府仍旧荣宠不断,长子卫时景不过二十有四,便官拜丞相,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次子卫时铮子承父业,金戈铁马,军功赫赫。
而现如今,那明明应该在皇宫的九五至尊却出现在了丞相府中。
“今天上朝的时候喷了几次?”卫时景揉了揉怀里人的肚子,温声问道,而凑近了看,那怀里人分明就是是当今的圣上!
黑发似锦锻,玉肤如凝脂,这养尊处优的小皇帝竟真的像民间所传那般,有倾国之貌,落雁之姿,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而这高高在上的小皇帝,竟然浑身赤裸的坐在卫时景的怀里,脸上一片潮红,本该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声。
“唔…景哥哥,别…别揉了,言言受不了……”
“坏孩子,怎么不回答问题?”卫时景将手放在怀里人儿那鼓起的小腹,微微用力——
“啊!……别按,我,我说……两次…言言喷了两次……呜,好涨。”沈言小声哀求着,美目甚至浮上了一丝泪光。
卫时景笑道,“言言真是越来越骚了,竟然憋着尿在龙椅上高潮。”
“呜呜……坏人,想尿尿……”沈言是真的憋坏了,卫时铮半年前出征,近日大获全胜,上报消息时竟然顺带给他写了一封私人信件,除了一些思慕之语,竟然要求他在男人回家前一晚不许尿尿,等男人回家之日,才可在他观察之下泄出来。
而卫时景,自然便成了监督之人。
卫时铮比沈言长三岁,乃是他儿时伴读,经其引荐,后又在一场皇宴之上认识了卫时景,他从小当两人是知己好友,更在两人为他争其皇位之时感动的一塌糊涂,甚至将自己是双儿的秘密都告诉了他们。。
可从前他的万万没想到,这二人根本就是狼子野心,竟在他十六岁生辰那日酒后破了他的身子。
伤心过,也生气过,可他在看到两人跪下求他原谅的时候突然心软,更在听到两人表达对他的爱意之时心泛甜蜜,这才恍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有情的。
两年的相处已经让他明白这对兄弟对他的感情,只是两人欲望太过于强盛,花样又多,竟将他调教成如今这幅淫荡的样子。
不过,所有的心甘情愿,最后,都会升华为甘之如饴。
卫时铮清晨才抵达京城,回到府上见了父亲,又沐浴了一番,洗去一身尘土,便匆匆忙忙往丞相府赶去。
想到马上就能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他就不自觉的脚步加快,结果还没推开房门,就听见里面卫时景冷冷道:“净手。”
卫时景有严重的洁癖,但这洁癖不是对自己,而是对沈言,他不允许任何不洁的物品触碰沈言,这也是为什么卫时铮会先回府整理一番的原因。
但这一毛病却面对沈言的时候消失殆尽,他喜欢爱人的一切,尤其爱那甜腻的淫水,每次都舔的意犹未尽。
等到卫时铮重新回到房间,沈言已经被尿液憋得不行了,他与卫时铮半年未见,这会儿激动的很,上面的小嘴软软的喊着铮哥哥,下面的小嘴竟然颤巍巍的漏出几滴尿液。
而卫时铮早就在看到沈言那一刻便下身挺立,他有些急色的将宝贝从哥哥怀里夺了过来,随便坐在椅子上,对着那张小嘴就亲了下去。
或许是由于许久未见,沈言竟然还有些微微的害羞,小舌头都缩着不敢伸出来,卫时景在一旁看的有些吃味,又有些心疼弟弟,便道,“快把小舌头伸出来,让你铮哥哥尝尝是不是更甜了。”
沈言听罢,这才羞羞的将小舌头送出来,被卫时铮一口叼了过去,津津有味的吃着,嘬了会儿又将大舌头伸了过去,两个舌头相互纠缠,发出啧啧的声音。
卫时景在一旁看的也是欲火燃起,但他已独自霸占了沈言半年,自然这会儿是不能跟弟弟抢的。
一吻终了,沈言的舌根都有些微麻,靠在卫时铮结实的胸膛上细细喘息着,男人经过近半年战场上的厮杀,肤色变深了不少,身上的肌肉更加结实有力,那抵着小皇帝屁股的硬棍子似乎也较半年前大了些。
“心肝儿的小舌头果然更甜了,平时没少被大哥玩弄吧。”卫时铮又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