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的日子近了,林素没见过表哥,没见过杨三,倒是整日被父亲疼爱。
家里父亲最大,主母虽掌管着府里琐事,看上去相敬如宾,其实他们私下关系并不和睦,两看相厌。
再说五姑娘,她对这门亲满意得不得了,整日欢天喜欢的绣嫁衣,逢人必吹。
林素曾隐晦的跟她提过一次,知人知面不知心,防备着杨三。但是那蠢妹妹以为他在嫉妒,微笑着说不必姐姐操心了。
林素莞尔,便就真的不再操心了。
反正听那混账的意思,怕是早也把人弄到手了。
而他自己,却是没什么时间绣嫁衣的,本来他时间就不充裕,仅一个月,怎么可能自己缝制好。
再加上……
“父亲,衣服,脏了……”
他的身子被操得熟透,在床上风情万种又勾人,实在是叫人欲罢不能。早先,他从父亲床上起来,赤裸着又被拉回被窝搞了一回,下午回去试了试赶制的嫁衣,父亲也来了。
父亲要他穿上看看,他便依言穿了,可他衣服还没脱,就被压在了梳妆镜前。
刚洗净的身子白嫩可口,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父亲从后面拥着他,把他嫁衣解了开。
铜镜里他美艳的不可方物,雪白的胸膛点缀着两颗红樱桃,平坦的小腹下,阴茎耸拉着,双膝分开跪着。
衣裳一件一件褪下,火红火红铺了一地,更衬得他身子白净。
“快要吃晚饭了……”
“嗯。”他爹显然不想罢休,把半硬不软的鸡巴顶在他股缝磨擦,同时也抓住他的在撸动,看着自己在父亲手里逐渐硬起,他心里暗叹一声,扭头启唇,立马被吻住了嘴。
身下律动,吻着他滑嫩的小嘴,还抓着他的阴茎撸动。
很快,两人重燃浴火。
林素趴在了镜子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屁股高高撅起,淫荡得很,而父亲正低头看着自己湿透了的骚穴,扶着鸡巴准备插进去。
他莫名的比以往兴奋,摆了摆臀,把自己送上去套住了大鸡巴,扭腰摇动起来,“嗯~”
父亲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
他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用自己的骚穴不断套弄着。
父亲的样子很享受,对他的主动发骚很受用,啪啪几掌打得他臀肉乱颤,却是摇得更欢。
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雪白的臀,塌下的腰,优美的背脊,然后夹住了两颗天天被玩的奶头。
“呃~啊……”
过了片刻,他膝盖疼了,浪得累了,微微蹙眉,不满足于自己动了。他想念那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这么喜欢照镜子吗?”
父亲把他捞起来坐着,然后两腿一提,他下身在镜子面前暴露无遗。
“嗯嗯~啊~啊~父亲~”
硬挺的阴茎上挂着水甩来甩去,屁眼被打桩似的狂操捅出个淫洞,红通通的流出水,父亲的鸡巴深埋在里面,飞快的抽插间只看得到两个沾了淫水的卵蛋在外头晃荡。
而他被捞着膝弯悬空挨操,一下一下,干得又神又重。
“呜呜啊啊父亲……”
父亲腾出只手,把他脖子上挂着的鸳鸯戏水粉荷肚兜扯下来,拨弄他的奶头。
这样赤身裸体的林素,被人抱着腿操,上面拧着奶头,下面坐着鸡巴,皱着眉头呻吟,骚浪得不行,一副被人糟蹋坏了的模样。
“好美……”
可惜就要嫁人了。
林素或许是真被伤了心折了骨气,他不再对情事有任何的抗拒,每次都欣然接受。
一个月,转眼就过了。
那天旗鼓喧嚣,他和五姑娘一起出嫁,他的轿子先出的门,因此也没撞上杨三。
婚车上,新娘子头上搭着喜帕,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轿子停了,有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然后背着他进了府邸。
夜晚,喝得个烂醉的表哥回来,把他按住就是一通强吻乱摸,窗外人影绰绰,有人闹洞房,他本想推拒,却还是被剥光了衣裳。
新娘子身上还有精液和吻痕,穴里塞着个木棒,一抽出来,精液流了出来。
表哥脸色难看极了,抽了他一巴掌出去了,可是走了几步他又折回来了,把他按倒就啃。
当年的林四小姐,是京中大多数男人的梦中情人,是李文筠心里那白月光。
可是一切都变了。
李文筠气急了,拉着两腿跨在腰上,插进去将他狠狠干穿!
林素闷哼了一声,被他捂住了嘴。
屋中只余细微的喘声和交合的啪啪声,不多事,人影也被管事小声的遣散完了。
表哥按着他操了半个时辰,好似酒醒了些,看见他满面潮红躺在身下,眼角挂着滴泪水,又把人翻过去趴着,这下没有堵上嘴,任他哀哀浪叫着。
月色高悬,表哥今日尽了兴,心满意足的擦了擦躺下了。
林素刚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