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冰冷的脚铐。
雪白蕾丝的大床。
棉柔的羊毛地毯。
欧式典雅的房间。
甄真仰躺在床上发呆,不适合自己。米白色丝滑睡裙,泡泡袖,轻飘飘的,双腿空荡荡。
右脚腕被拷在床头金丝铁杆上。
手机不在身上,联络不到任何人。
脚铐缠着锁链,可以拉长。赤脚踩在软厚的地毯上,打开雪白的扇形门,外面是一道旋转楼梯。
似乎听到开门声,在楼下候着的保姆走过来,站在楼梯下,小心翼翼地往上张望。
“小姐,饿了吗?”
保姆眼中闪烁着惊艳,一般来说,从下往上看人,人脸上的死角便突兀可辨。
可这位小姐却无懈可击,下巴颏弧度完美,唇形好看,鼻梁微挺小巧,垂眸望下来时的目光清冷孤傲。
一身米白色宽松的薄纱睡衣慵懒优雅,披在脑后的乌发如瀑垂直流泻,随便一站都跟飘飘欲仙的仙女似的。
露出的皮肤细嫩细嫩的,像白雪。
甄真靠在楼梯栏杆上,淡淡道:“不是,想出来看看而已。”
三餐不缺,有保姆随时随地恭候。房间有走步机可锻炼,满满的书架,电视……
打开窗户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庭院风景。
独立的别墅。
漫山遍野,绿树成荫,她即便跑出这栋别墅,出去了也回不到市区。
郁先生生气归生气,拘禁了她,还是在有限条件内尽力满足她。
做了三天米虫,除了没有自由,其他都还算可以。
保姆也想讨好她:“小姐,先生让人送来了很多滋补品,极品的燕窝雪莲应有尽有,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什么。楼上的蜂蜜水要是喝完了,我再给您泡。”
甄真扯了扯脚腕的锁链,她只能走到楼梯口,除此之外,再不能多走一步。
“不用了。我想喝点降火的菊花茶,麻烦你给我泡一大杯上来。”
“好勒好勒,您等着。”
甄真走进房间,指尖按了按牙龈,上火,肿了。被困在这,她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衡量了一下两方的差距,郁先生又在气头上,她先顺着他,等他气消了,再谈。
坐在床头,拿起床头柜的遥控,把电视打开看,一直发呆也无聊。
门开着。
保姆捧着一杯菊花茶,敲了敲门,这才笑着送过来,视线迅速滑过她脚上的手铐和锁链,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
甄真说了声谢谢。
保姆有些局促,不敢多看多说,摆摆手就下去了。
甄真一口气喝完,热热的茶,出了一身汗,薄薄的睡衣马上就湿了一大片。
她打开卧室里的衣柜,说是衣柜,其实是一个明亮的小隔间,什么样的衣服都有,琳琅满目。
随便拿了一件睡裙出来,也只能穿裙子。
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出了浴室,便见郁先生走进来。
她目光微顿,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到床上坐下。
郁清卓仍旧一身西装,直挺挺地站在那,不需多做什么,就像一副优美雅致的人物画。
让人移不开眼。
郁清卓关上门,闻到她身上沐浴的香气,萦绕鼻尖,催人心动。哪怕原先不准备做什么,这时也意动了。
他脱了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扯开领带,垂眸将手腕和颈项的扣子解开。
他漫不经心道:“研究所那边已经给你辞了。”
甄真靠在床头,神情淡淡,关了嘈杂的电视。
郁清卓穿着松垮的衬衣走过来,肌肉紧实的胸膛若影若现,他上了床,轻轻搂住她,温声道:“待在这里,我每天都会来看你。考研也不要去,你可以在这里看书。”
他把手伸进她的裙摆里,抚摸她光洁赤裸的大腿,肌肤如丝绸滑腻凉薄,指尖插入她大腿中央。
如他每天做得那般,捞起她裙摆,深深地插入她。
郁清卓搂着她的腰,感慨道:“宝贝,你总是那么紧,那么湿……”
他唯独不满的,是她仍旧要求他戴套。偶尔一次不戴套插,只要注意好不射进去,大概率没有问题。但甄真在避孕这点上格外谨慎。
她不想要他的孩子,哪怕意外也不可以。尽管他也不能有孩子,可她的态度不免让他心堵。
郁清卓吻了吻她温热的唇,把她压在床头狠狠地插。他衣衫几乎完整,解开的皮带还圈在腰上。
甄真目光迷离,脸颊潮红,双腿环在他腰上,内侧的肌肤摩擦他略粗糙的皮带,脚腕的锁链叮当直响,她在剧烈的刺激下,指尖死死地抓紧他手臂。
粗大的阴茎在她甬道内来回穿梭,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回响,听得人脸红心跳。
郁清卓抬起她下巴,看着她难耐沉迷的小脸,舔了舔她的唇,沙哑道:“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