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之前一次耍过小手段后,余卿便成了魔医台人见人嘲的医师,无论何人见了他,总要贬踩上几句。甚至到了后来,他还被魔医台选定为了试验品,魔医台研制出的任何新药,都要由他来尝试。
这日一早,眼看时间已经快迟了,余卿匆匆赶到魔医台,却在宫门口被守卫给拦下了,要求他出示入宫牌。
但余卿今日出门急,忘记带了,这些守卫也都是眼熟的人,不可能不认得他,于是余卿便想向他们求个通融。
谁料这些守卫坚决不肯他通过,偏要见到牌子才行。余卿见状顿时气恼了,“你们这是何意?旁人想进去只凭一张脸便可,而我同样每日都来魔医台,你们是当真不认得我,还是想有意刁难?”
结果他这么一说,守卫便笑了,理直气壮道:“我们的确不认得你,但却知道魔医台的一个骚婊子。据说他整日的工作,就是张着腿给人搞浪逼,让人把淫药塞进他的淫穴里,还要亲口描述一番感受。那人说的该不会就是你吧?”
“你们……!”
余卿闻言顿时面色难看,赧然便想直接绕开他们走进去,却被守卫拦下来,大声喝道:“大胆!”
“魔医台所有的医师我们都见过,但唯独不知还有个姓余的医师。依我们看,你要么是斗胆假冒的,要么就是那个下贱的婊子!除非你今日能证明,否则就等着坐牢判刑吧!”
余卿脸色蓦地变了,有些害怕的退了几步,气怒道:“你们想干什么?既然你们要宫牌,我大不了回去拿就是了,你们——”
“谁知你是不是想趁机逃跑!”其中一个守卫义正言辞的说着,随即又跟另一人道,“别跟他废话了,按住他!”
两人话音一落便上去按住了余卿的肩膀,力道蛮横的将他按倒在地,紧接着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便听那守卫叫骂道:“怎么这么湿,难道是早上刚被搞过了吗?亵裤都湿得滴水了,果真是个婊子!”
但那并非是余卿早上叫人给肏过了,而是他的身子长期被淫药浸泡,导致极其敏感,淫肉里时常都是淫水泛滥的状态,就连每日清晨睡醒,身下的床单都是湿得宛如尿床一般。
余卿不及开口,便感觉到有手指毫不留情的直挺挺插进他的肉逼里,捅进去用力抠挖。他惊叫了声,顿时失色,“这、这里可是宫门口,你们疯了?!快放开我!”
守卫见他挣扎,狠狠在他胸口踹了一脚,顿时踢得他吃痛,骂道:“宫门口怎么了?你天天掰着贱逼叫人捅的时候不害臊,这时候怕人瞧见了?”
接着那守卫将余卿胸前的衣裳也扯开了,朝另一人道:“诶诶,你快看看这婊子的奶子,上面还有牙印呢,还什么做试验,我看根本就是给魔医台的人吃鸡巴盛精液用的!”
那用手指抠挖着余卿肉穴的守卫给他指了指,回道:“不止,你看他屁股上也有巴掌印,这两个贱穴怕是都叫人搞烂了。”
“可不是么。”
两个守卫一唱一和,将年轻清秀的医师在光天日下按在宫门口亵弄,远处隐隐可见的有行人来往走动,还一边玩他的骚穴双乳,一边又骂骂咧咧鄙薄嫌弃。
“呃呃啊……你们……”余卿敏感至极的淫肉被手指抠得一阵痉挛,脸上羞恼又潮红,目光不由得看向不远处街道上影影绰绰的人影,挣扎道,“你们够了没有,放开我!”
“婊子!”守卫一脚踩在他乳头上,将他完全踩倒,用鞋底用力摩擦着那只艳红挺翘的奶头,鄙夷道,“你不是个男人么?长着鸡巴,怎么还会有奶子?!”
“呃呃啊啊啊啊……”余卿仅仅是被鞋底踩着,那乳尖便是一阵强烈快感侵袭上来,顿时眸中泛起雾水,股间随之愈发敏感起来,双腿轻微抽搐,羞耻不已。
余卿的胸乳其实原本也和正常男人一样是平坦的,但后来因为长期受淫药的影响,那对奶子竟渐渐鼓了起来,却也没有女子那么夸张,只是两个包子似的小鼓包。
他挨肏的时候,只要随便往那奶尖上一掐,淫逼就会羞耻亢奋得喷出大股水来,又是尖叫潮吹又是颤抖痉挛,敏感得不似个正常人。
但其实他的淫逼却很少被人搞过。魔医台的人大多真的只拿他当个试验品,整日将乱七八糟的淫药塞进他的嘴里,或是直接灌进他的肉逼和屁眼中,看着他在众位医师眼皮底下发情淫叫,然后再记录下每种药的发作时长和效果强度,加以更深刻的研究。
但是即便他叫得再怎么骚浪,再怎么哭求,众位医师也不会轻易肏他。毕竟一旦他被肏成了习惯,那么对试验的结果就很容易产生影响和偏差,所以众人即便是鸡巴硬了,哪怕当着他的面互相肏起来,也极少去肏他的逼。
那守卫用手指捅肏着他的穴肉,只是浅浅一插,里面便喷出大股淫水,肉洞里紧致湿滑得不像话。
“啊啊啊……!放开、放开我啊啊啊……”余卿平日不被碰时还好,一旦被像这样碰到敏感处,整个身子就不像自己的了一般,又热又烫淫痒不已,捏一捏逼肉就像有电流窜过似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