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枟深深皱眉,惋茯到底要做些什么?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来,永无止境?
再者,在高门大户中一个孩子围着几个乳母都是有的,哪里需要夫人去喂养。下面的人并不敢抬头,也没能看清齐枟的脸色,他们只是沉默的爬上神坛。男子顺着一侧的阶梯爬上了,倒是那名女子,撑着台面直接跃了上来。
齐枟不知道惋茯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太想理会幻境中这些亦真亦假的凡人,干脆沉着脸不做理会。先前那人做的很干净,披在身上的衣袍都没有散乱,精水也被后穴吃的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再加上那张极为禁欲的面容,就粗略来看,是一点都没有被人玷污过的冰清玉洁
但从后面撩开繁重的外袍后,就可以看见冰雪似的臀肉上的红痕指印,五个鲜明的指印一个叠着一个,在白嫩无暇的饱满臀肉上留下近乎可怕的深色印记,一看就是被人大力掐捏过的。
后穴虽然紧闭,但红艳艳的穴口轻微肿胀着,精致紧密的纹路中还染着一点晶莹肠液,也是被人插入奸污过的。
这样高洁的人,没想到藏在衣物底下的身子是如此的不堪。
那人控制不住的拿手拨开紧闭的肠肉,像是强行剥开半开的菡萏,柔软的花瓣只能在手指粗暴的对待下敞开,向人展露出深处的花蕊。
白浊依然在甬道深处被锁的死死的,只有晶亮的肠液在刺激下流出,将股缝打湿。
那人迫不及待的从衣裤里掏出深褐的阴茎,急不可耐的就一口气顶了进去,然后像是吸到了鸦片的瘾君子一样的,极为满足的喟叹一声。后穴毕竟先前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虽然穴口还是紧闭的,但里面的穴肉却是柔软的不可思议,软绵绵的咬着撞进来的粗暴敌人,像是在渴求怜惜一样。
充血涨大到极致的阴茎下一刻就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起来,缠绕着青筋的阳物摩擦着娇嫩红肿的甬道,想要要磨破皮流出血来一样。
齐枟皱着眉头,眉心几乎被挤出悬针般的纹路,他一手捂着下腹,并不吭声。
在幻境里他并没有感觉到孩子的存在,不管如何孩子最少是不会有事的。其余的,只要能跟惋茯说清楚,都无所谓了。
身后的人撞得太过猛烈,即使齐枟一手撑着地也无法稳住身形,在一次次的顶撞中控制不住的慢慢前移,衣袍都被扯得散乱。
快感来的太过迅猛激烈,像是燎原之火,连齐枟都不禁恍惚了一瞬间。然而就是这心神失守的一瞬间,胸前的衣服就被人扒开了。
柔软的布料被过于繁琐的绣纹绷的硬挺,倒是极好扒开。绣满银色暗纹的白色外袍被拉开后,底下艳红的肚兜一下子跳了出来,将人的所有视线都拉扯过去,连身前的女子都忍不住红了脸。
大红的肚兜上绣着几只白羽长喙的鹤,羽翼尾端是深沉的墨色。如此高洁优雅的仙鹤,却停在一块艳丽的肚兜上,更显出十足的色情。
乳肉极为丰满,高高耸起,红色的锦缎在大起大伏之下显出艳丽繁复的瑰丽来。饱满的胸部仅仅是裹在肚兜下就已经美好的不敢直视了,女子几乎不敢拿手去触碰、将这最后一块布料的扯下来。
身后突然一个猛地顶撞,齐枟呼吸一滞,胸前的乳肉随着喘息不断的起伏,似要将肚兜撑破,然后飞出一对雪白的肥硕乳鸽一样。即使是嫁人生子的女子中,也极少有这样饱满肥嫩的胸肉的。
女子像是被蛊惑一样,忍不住伸出手隔着一层布料捏着大如红提的乳尖,乳孔中被捏的渗出一点乳白的奶渍,微微晕湿了肚兜。
齐枟急速的喘息两声,忍不住移开捂着小腹的手去推开她。但手刚刚离开,就被后面接连不断的顶撞失了稳定,几乎要向前倒去。
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她低头羞赧一笑,挪开了捏着乳尖的手,转而解开系着肚兜的绳子,将挺拔胸部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揭下。
那一抹雪白几乎灼伤人的眼睛,像是迎着日光的积雪一样,发着光亮。
女子忍不住轻声赞叹,感叹着世上竟有这样完美的存在,几乎超越了性欲、像是被值得珍藏的宝物一样。
齐枟听到身前女子的声音,恨不得抬手捂着她的嘴,满腔的羞耻感几乎压抑不住,连身后的抽插撞击都显得不那么明显了。
女子低头吻上殷红的乳尖,贝齿在乳尖上反复嗜咬,像是咬着一颗小小的樱桃。舌尖在乳孔处舔弄,十分热切的想从中得到一点香甜的乳汁。
但分明之前都捏出了一点点奶水,现在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饱胀乳肉下的充沛奶水,但就是吮不出来。
齐枟在她吮上去得一瞬间腰椎就软了一半,乳尖敏感的要命,被这样舔弄齐枟根本受不住。但女子舔舐吸吮了片刻吸不出奶水后,竟然上手握住柔软大奶的底部,隔着一层敏感的皮肤按压着底下的奶水。
被撑得紧绷绷的皮肤在按压下极富有弹性,像是彻底成熟后的桃子。奶水被按,却欲出无门,只能由着乳肉里外受压,不一会就留下玫红印记。
女子啜允片刻允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