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拖出去。”舒爽后,褚宏宇腾出空看了眼还抬着脸被打的韩子枫,终于让人住了手。
随后侍从们鱼贯进入,先是将满脸红痕嘴角流血嘴唇裂口的韩子枫赶出去,随后扶着站不住的褚俊飞往外走,换洗床单的侍从则开始动手解开被捆在床上的林璟澄的绳索,褚宏宇也起身往另一个卧室走去。
卧室的布局都差不多,但空气比上一间布满了腥臊味道的房间清新了很多,褚宏宇躺在床上,侍墨点上熏香便往外退去,和他错身进来的则是林璟澄。
林璟澄刚才被假鸡巴操的太久太狠,屁眼红肿破皮的厉害,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宽大棉质衬衣,少年独有的单薄身体在衬衣里显得更加鲜嫩,两条细瘦匀称的腿露在衬衣下,像是鸭子一样挪蹭着走了进来。
不是不想好好走路,实在是双臀间太疼了,只要双腿并拢,屁眼上被磨破了皮的鲜红嫩肉就会摩擦在一起,疼的他神经一抽一抽的疼。
林璟澄抽了抽鼻子,看着大床上的褚宏宇,眼里又是渴望又是恐惧,他期期艾艾的跪在地上爬到床尾,小声道:“今夜橙子给二爷守夜。”
褚家是几百年延续下来的世家,虽然已经是现代社会,但尊的依旧是古礼规矩,特别是对这些奴才们来说,在伺候主子的事情上,一脉相承下来,一点折扣不打。
褚家主子睡觉,房里总要守着人,床侍不在便是随身奴才,床侍在的话,便是床侍守夜,时刻警醒着伺候主子起夜喝水或性质来了玩弄一番。
主子刚发泄了一场,晚上显然不会再想要行床事了,林璟澄也就很乖顺自觉的躺在床尾,想着凑合休息。
“上来,给爷暖脚。”褚宏宇闭上眼睛,懒洋洋的命令。
林璟澄听了,又是激动又是害怕,激动的是守夜的时候能上二爷的床睡觉,就算是只睡一个角都是荣幸,害怕的是,万一主子真来了兴致想玩他,他后面那个已经破皮的样子,岂不是要活活疼死。
不过主子发了话,林璟澄还是连忙从床尾上了床,手肘膝行的从被子底部爬了进去,他蜷成一团躺在褚宏宇的被子里,双手小心翼翼的将二爷的脚放在自己柔软温暖的肚皮上,然后轻轻闭上眼睛。
褚宏宇的脚在林璟澄的肚皮上踩了踩,肌肤细腻温暖,触感极好,这个小家伙惯会哭鼻子,娇气的很,方才也是他哭的最大声,二爷不喜蠢货,但奈何林璟澄是个漂亮的蠢货,便傻人有傻福的留在了二爷身边。
有些蠢货没有自知之明,既蠢且坏,还倔强执拗,林璟澄的蠢就蠢在吃酸捏醋,私下里搞些小动作,真让他下死手了,却又没这个胆子,只要一吓唬,就像只受惊的兔子,没什么原则,褚宏宇近期是真稀罕这小东西,顾今晚这小东西在他眼皮子底下给韩子枫用春药,险些坏了晚会,也舍不得下手罚他。
二爷心里琢磨着,把脚往他小腹下面挪,林璟澄就像只小猫咪一样蜷缩着抱着他的脚,让他的双脚暖暖的。
感觉到主子的脚往自己下面挪,林璟澄也不敢拦着,只能在黑暗的被子里借着点微光看二爷的脚在自己鸡巴上踩,明明被榨干了的身体被二爷这样一踩,立刻又硬了起来,林璟澄腰酸的恨不能插把刀进去搅一搅才痛快,实在是经不起再被挑逗了,他把攥着的拳头塞到嘴里,生怕自己难受的叫出声来扰了二爷的兴致。
感觉小东西硬了,褚宏宇倒没怎么停留,脚趾继续下挪,来到双腿间,踹了踹林璟澄的大腿根,林璟澄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尽管疼的不行,还是颤巍巍的把两腿打开,让二爷的脚往里走。
二爷的脚顺着囊袋来到后面,大拇指朝着红肿的屁眼按了下去。
“唔——”林璟澄疼的一头冷汗,两条腿痉挛似的绞在了一起,将二爷的腿夹在两腿间动弹不得。
“小淫猫,刚才没被艹够吗?夹着爷的脚干什么?”褚宏宇笑了一声,散漫的问道。
“爷......爷......好疼........”林璟澄红了眼眶,但心里知道自己就是二爷的玩意儿,二爷想玩自己就算疼死了也得硬挺着。
“娇气,滚去上药去。”褚宏宇轻叱一声,抽回自己的脚,朝着林璟澄轻轻踹了一下。
林璟澄听了这话,红着鼻头在被子里想偷偷哭的劲儿一下就缩了回去,转而开心的差点就想打个滚,拖着鼻音抱着二爷的脚在脸上使劲儿蹭了蹭:“谢谢二爷!”
他知道自己伤着了,知道受伤了要上药,但今晚他守夜,哪里敢抹药,万一二爷闻到了药味儿追究起来,他几层皮都不够扒的,不过现在二爷竟然开恩让他抹药,这说明什么,说明二爷疼他!特别疼他!
爬下床悄没声的打开抽屉找到药膏,林璟澄叉腿蹲着,丝丝哈哈的抽着气开始给自己抹药,抹好了药洗过手才敢重新蹑手蹑脚的上床蜷缩在二爷脚边。
他抱着二爷的脚,满足的眯着眼睛,这次不像猫了,反而像只傻乎乎的哈巴狗,二爷的哪儿他都爱的不行,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能让他崇拜的不要不要,想着刚才二爷对他的好,林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