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兴致,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玩一下呢。
“您请,客人。”敏斯特被雄虫反手拍了拍屁股,识趣地爬下来,扯掉被屌水儿打湿的围裆,躺倒在床上抱紧了自己的双腿打开,神情带着恰到好处的小羞涩和乖巧。
“倒是挺乖的,就是不知道骚不骚。”裴斐将椭圆形带着软皮的果子半颗塞进雌虫湿水儿津津的花穴,然后伸出脚,羞辱地用脚趾踩进去另一半,色情碾弄。
“骚,啊……骚的……客人……”雄虫的脚趾在私密处轻贱玩弄,刺激得花穴失禁一样淫水儿往外淌。塞进穴里的果子挤出来,又被雄虫用脚趾顶回去,来来回回上面沾满了带着细沫的骚水儿,反应如此强烈,敏斯特就是想说“不骚”,都没人信。
完了完了,如此羞耻的癖好暴露,雄虫会不会就此厌弃他啊……敏斯特一边害怕紧张,一边却又在雄虫脚下因为快感而浪得无法自拔。
“我看也是,喜欢吗,嗯?”裴斐什么雌虫没见过,但像敏斯特这样奶萌却骚贱的还真是第一次。他脚趾大力地蹂躏着雌虫的阴户,甚至是直接插进逼里。
“喜欢……客人,喜欢……啊啊……不行了……”敏斯特觉得自己坏掉了,可心底魔鬼一样的欲望却在放肆叫嚣,毫不掩饰对于雄虫玩弄的欣喜和渴望。到高潮来临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尖叫着喷出大股淫水儿,连带着塞在穴道内的那颗果子,都弹射出来,远远滚落在床上。
裴斐的视线,从雌虫潮吹,到喷射出那颗果子,就没有离开过。等雌虫目光涣散软在了床上,他的鸡巴也快被这极致的淫乱画面给勾爆炸了。他饿狼扑食一样压到雌虫身上,插进去狠狠捅了两下,然后咬牙拔出鸡巴,把剩下的几颗浆果一股脑塞进了淫荡收缩着的花穴内,龟头再次噗地捅进去,开始了抽插。
“呃……啊……啊……雄主……”浆果被坚硬的肉棒插爆在体内,带着清凉感的汁水四溢开来,刺激得才高潮过的穴道更加紧窒收缩。
“骚货,才成年招数就这么多,准备这么充分,你想勾引谁?”雄根插在雌虫热紧的骚洞内,嫰壁肉芽儿弹性十足地缠住棒身吸吮弹动,还有那些爆浆的果子,挤出大量汁水,被堵在膣腔内,荡漾浸泡着龟头,激爽的电流一道接一道冲上头顶爆炸开,爽得裴斐同样是浑身电打,恨不能干死身下这花样百出的小混蛋。
“啊……啊……只有您啊,我的……殿下……”敏斯特被操得整只虫都恍惚了,痴痴地抬手摸上裴斐的脸颊。
“骚逼,干死你,让你浪!”雌虫一边“甜言蜜语”,一边淫洞浪荡地紧紧嘬吸肉棒,裴斐再好的自制力都被磨光了,干脆是将雌虫双腿架到了肩膀上狠干。
“呃……啊……啊……”
“嗯……深……啊……丢……丢了……”
身体很快就又一次被操到了高潮边缘,敏斯特语不成声,却在要受不住时想起了雌父叮嘱的事情。
“雄主,雄主,标,标记……我……”他双手紧攥着床单,咬牙抵御即将崩溃的快感请求雄虫,他想怀孕,想给雄主产卵。
“行,都给你,看多久这里能鼓起来。”裴斐见雌虫忍得额头青筋都绷起来了,还要坚持,干脆是顺了他的意,就着身体连接,将雌虫翻转,手掌按住结实小腹,腰臀向下一顶,破开了生殖腔,将种子尽数喷洒进去。
曾经,对于标记这件事,裴斐是相当在意的,其他雄虫可能无所谓,但他却不想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因此,但凡交配,他都不会在雌虫的生殖腔内射精,即便是误标记,事后也要处理掉,直到和将军的那次意外。
不过现在,裴斐觉得能有几只小虫崽儿也挺好,像将军的应该会老成稳重,像塞尔的会很温柔,像小混蛋的一定最狡猾机灵。想到一群小家伙扯着自己的裤脚奶声奶气,嘴里再吐出个口水泡泡,裴斐的心温软又火热,干脆是捞过一旁撅着个屁股的雌虫再次操干起来。
!!!高潮后,敏斯特正努力抬高臀部,想让雄虫的精华多停留一阵子,顺便消化享受下高潮余韵,谁知雄虫却突然像是打了鸡血,连休息也不用,就十分凶狠地又操进来,让他的身心都是一哆嗦。虽说让雄虫有兴致是很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一件事,可裴斐这体力不是一般虫啊,自己究竟是踩了雄虫哪个兴奋点,可以倒带重来吗?敏斯特隐隐感觉自己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