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捣弄出来的津液,嘴角似乎已经被操破,他的手无助得抓着这人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整齐的手指印。
南轻在清明和窒息中反复折磨,精神早已奔溃,嘴里说着胡言乱语,花穴却疯狂流着淫水,里面还夹杂着北姜射进去的精液。
拓跋燕飞一只手按着南轻的头,另一只手握上了南轻的胸,狠狠揉了两把,但身下人反抗得太狠,于是他便用手轻松分开了夹着的腿,探入了花穴。
细长的手指刚伸进花穴,被包在里面的淫水倾盆而出,拓跋燕飞红着眼拧了花珠一把,狠狠得伸进去了三个指头,边动边骂道:“骚货!被人操熟了还一副纯情样!你母妃知道你一晚伺候两个男人吗啊!唐唐南国皇子,竟然长着一张骚穴伺候人!”
“我操死你个贱人!”他说着便从南轻嘴里抽出肉棒,手搂着南轻的屁股一转,压着肉棒操进了就泛淫水的花穴里,顶弄了起来。
南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那长到恐怖的肉棒顶得向前爬去,长长的肉棒一举顶开了子宫口,狠狠得顶到了子宫壁上。
“不要!不要!不要插进去!”南轻疯了似的往前爬,像惨遭强奸的处女。
拓跋燕飞握住他的腰,狠狠得将人拉了回来,对着屁股打了一巴掌,白皙的屁股瞬间红肿了起来。
“被人操过的婊子还装纯情!我让你装!让你装!”肉棒狠狠得契入子宫,捣在敏感的子宫壁上,顶起了一个鼓包。
拓跋燕飞爽得“嘶”了一声,层层叠叠的穴肉,窄小的子宫口,温暖的子宫壁,肉棒一塞进去一层接一层的爽,花穴又紧又嫩,屁股又弹又白,拓跋燕飞有一瞬间想死在南轻身上。
实在太爽了!人间宝穴竟然在南国皇子身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他死死得将人钉在自己跨间,不让那人逃开分毫。
南轻的花穴被肆意捣弄,他凄厉得哭喊着:“不——不要——你说你不会动我——啊——嗯——太深了——子宫要破了——”
拓跋燕飞听见他的话笑了一声,弓着腰双手握住了小巧的胸,嗤笑道:“我是说不会动你,可你让我射精了吗?你没有让我射精还不让我动你,那我岂不是要错过你这个尤物!”
房子里面的人操得热火朝天,没有发现大开的窗户边还站着一个人,他听着里面的淫言浪语,死死得盯着南轻骚到极致的表情,用手握着跨间的肉棒,舒缓了两次欲望。
谁知道跟踪蛮族皇子竟会有意外收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