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灯光辉辉,香衣鬓影,人声不断。这场宴会几乎可以称得上完美。
江洮和傅越辞隔得远,两个人表面上还保持着互不相关的关系,人人只听闻江公子被傅先生夺了一块地,却哪里知道,傅先生和江公子整日睡在同一张床上,赤诚相见肌肤相亲,一天要接数不清次数的吻。唯一知道内情的沈斯伯沈大少,在一旁被两个人偶尔对视的眼神肉麻的浑身不爽,自己寻了地方与人喝酒去了。
江洮和傅越辞同为这座城市炙手可热的青年企业家,一人身后是傅氏,一人代表着江家。身边前来攀谈敬酒的人始终不绝,偶尔抬眼对视,隔着遥遥人声与光亮,视线越过人影落在对方脸上。一种隐秘的暧昧碰撞,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快速移开眼,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江洮隔着人群看见和他穿着同款西服的傅先生,正举杯和人相碰,一如往日矜贵清骄。那鲜嫩熟软的内里却只有他一人知道,这种独占的感觉让江洮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胯下竟然也隐隐有了冲动,他把视线挪移,再也不去看那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枕边人,郑重清理了脑子里的欲念。
江洮不舒服,傅越辞那里又哪里得了好受去。那西装贴体修身,越发显得傅越辞身姿卓越,却只是苦了那身下的一口小逼,那叼住阴蒂的逼环被磨擦的乱颤,他几乎快软了腿,却又遥遥望见江洮耳上那款式相同的耳环,他实在提不起气来。
……
宴会终于散罢,两人一晚应付了一众人,也没有寻得什么说话的机会,等回到了别墅,换上舒服柔软的睡衣,洗去一身酒气与混合的香水味道。两个人没开厅灯,在昏昏的小灯之下,窝在沙发里看没有什么营养的偶像剧。两个人都心不在焉,江洮把头埋进傅越辞的颈窝,他听说喜欢的人身上会分泌一种激素,让他闻到独特的好闻味道。就像此时,傅越辞身上一股子暖乎乎的清淡味道被江洮嗅了个满,两个人之间的淡淡温情几乎充斥了这小小的一方天地。
或许是被今晚的香槟麻醉了大脑,又或许是傅越辞的身体太过放松,还是他身上的味道太过于好闻。大概是种种原因的集合,让江洮头脑发昏。他终于迟疑着开口。
“傅越辞,我能,和你谈个恋爱吗?”
江洮从来不是迟疑优柔的性格,就如同他在最初一切尚未明朗时就敢试探着道破傅越辞的身份。他话刚出口,那股子醉意就清醒了大半。他有些烦躁,觉得自己昏了头,但是心底却又明明白白的表现着,他在期待傅越辞的答案。傅越辞的沉默让他心绷的紧紧,他几乎都要开口,想把那句没头没脑的话揭过,粉饰太平一般。可偏生傅越辞此时有了动作。
先是手指被交缠,手掌贴合。然后是一个轻薄淡然的吻,被傅越辞偏头印下,淡的像云雾。可含义却昭然若揭,江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只听见傅越辞的声音,沾染了笑意。
他说,“好。谈个恋爱,和你。”
相恋的人之间总有奇妙的心灵感应,正如江洮此刻其实内心并不惊讶。可他的心神还是被那句“和你”惊的一震,他心上的某个角落好像瞬间就被塞满了,软乎乎,又温热。他急不可耐的去寻找那瓣刚刚一触即离的嘴唇。他们深深的接吻。傅越辞刚穿好不久的衣袍又被扒开,露出那不再清瘦得如同往日的胸膛,那里出现了薄薄的脂肪层,被江洮一手揽住,那是他一手饲养的娇贵小宠。
睡袍像件委屈兮兮的摆设,傅越辞被压在沙发上,懒散的搂住男人的脖颈,放任男人对他的上下其手。
他今晚被衣服磨得难受,自然也没穿内裤,等江洮把手攀上那光裸的臀峰。傅越辞的屁股被男人恶狠狠地捏了一把,仿佛是
在不满他底下的衣物空荡。傅越辞心下好笑,又刻意的把腿从那什么也遮不住的衣袍里伸出,攀上江洮精壮的腰身,江洮被他勾引头脑发胀,鸡巴立马就挺翘起来,抵上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的空隙。
身下压着的美人衣袍散乱,一身白皙皮肉满是色欲和风情,全在江洮指掌之间。晚宴上那西装笔挺的傅先生还在眼前,这样的反差让江洮几乎要失去定力。他把傅越辞一双长腿架在腰间,胯下紧紧贴合,急不可耐的褪下一半内裤,那早已狰狞不已的巨物瞬间弹到了傅越辞身上。他哑着嗓子问傅越辞,
“怎么没穿内裤?”
只听傅先生的清清冷冷的声线刻入缠绵和撒娇的意味,“今晚小逼被环磨的好难受。”
古人云,色令智昏,果然不假。脑子里只有傅先生的江洮直接就抬手探向那可怜兮兮的阴蒂头,果然,叼着的银环又被肿大的阴蒂涨没了缝隙。江洮低头埋入傅越辞的下身,双手掰弄那处敏感。傅越辞本就肿胀敏感的阴核被男人大手若有似无的挤压弄得想要尖叫,他闷哼出声。江洮不知在干什么,指甲不经意的剐蹭到那敏感的玩意儿,傅越辞的身子猛地一抖。那处小肉却猛然一阵松快。
佩戴多日,把傅越辞折磨的失神的小玩意儿此刻被江洮摘了下来放在纸巾上,刚刚的情动让傅越辞身下又泌了一股蜜水,小豆嫩的像能拧出汁来。
江洮讨赏似的凑近傅越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