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藏年不知道随执为什么说刘衔,但他不想和对方有过多的交流,所以没去问。
随执冷笑一声道:“他和陈奇肃想睡你,那晚你从吴思晔的房间出来后,他们想把你带走,但是遇到了我。”
徐藏年之前就怀疑水有问题,倒是没想过他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醒来怎么就躺在了随执的床上,如果这件事是真的……
“我不想你跟这种下流的人走得太近。”
“下流?”徐藏年被逗笑了,他想起在逼仄的卫生间内随执抚慰他的模样,他道:“难道你就不下流吗?”
徐藏年本来以为随执会为自己辩解一下的,说那些什么我是你哥哥,这样做是为你好,我在保护你的话,但是意外的是,随执直接道:“我的确很下流,我现在就想操你。”
“……”
“藏年……”随执笑了笑,“今晚没吃饱吧?我把精液射你肚子里喂饱你怎么样?”
随执说了这样的话,徐藏年有些惊讶,眼睛睁大了些。
不消片刻,旁边的人又恶劣地说:“不然我请你吃‘黄瓜’吧?”
徐藏年安静了一会,他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会……”
他还没说完,随执就接了他的话,“不会说这些恶心人的话?”
“……”
“可是现在我想说了。”随执嗤笑一声,“徐藏年,我只想说给你听,我要告诉你我想操你!”
车内有些暗,徐藏年逃避似的没去看随执,直到他突然感受到有一只手贴着他的大腿缓缓地往上走。
“不可能。”
“你在想那些睡过你的人吗?”随执的笑莫名有些病态,徐藏年快要认不得他了,“有我在,他们现在不敢睡你,就算你脱光衣服送上门,他们硬了也只敢用手撸。”
随执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滑稽……又有些生气。
徐藏年蹙眉了,那只手在隔着裤子摸他的私密部位,徐藏年被激了一下,迅速拿掉了那只手,“别碰我!”
随执抬起眼睛冷漠地看着他,“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徐藏年抓着随执的手腕沉默半响,缓过来后轻放下对方的手,低声说了声“抱歉”,徐藏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这两个字出来,但此时当下,他的脑子里也只剩下这两个字了。
徐藏年闷闷地问:“可以抽烟吗?”
随执有些暴躁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把烟盒丢给了徐藏年,默认同意他抽烟了。
徐藏年拿出一支烟,还不忘问:“哥,你要吗?”
他的声音带了点试探的意味,就像在猜测随执是不是生气了,然而,随执冷声说:“你自己抽吧。”
还真是生气了,表现得这么明显。
徐藏年点着了烟,吸了一口从嘴边拿开后,他突然开口道:“哥,那些话……你也跟你前女友说过吗?”
之前徐藏年一直硬骨头不叫随执“哥”的,这会突然变了,不像是想跟他拉近关系,倒像是要阻止他们发展成情侣关系一样。
徐藏年就像是只被拽进水里的可怜儿,企图用“哥”这个称呼来保持清醒。
“问这个干什么?”随执冷笑,同时观察着徐藏年的神情,“你很在意吗?”
徐藏年双目失神,像是在想别的事,他突然笑了一声,薄薄的烟雾从他嘴角溢出来,他可爱得就像个偷偷吸烟的小孩。
然而,乖小孩问自己的哥哥:“是发现女人操起来不舒服,所以想操男人了吗?”
随执很聪明的,他知道徐藏年在套他的话,所以简明了当地回答说:“徐藏年,我没有和她做过。”
徐藏年一边听着随执的话,一边慢吞吞,静静地抽着烟,因为徐藏年的反应过于冷淡,随执有些生气了,他忽然凑近了些,对徐藏年吼道:“我和夏琳没脱裤子干那种事!你听到了吗!满意了吗!”
面对突然发怒的随执,徐藏年却只是淡然地笑了一声,他侧首,把烟雾吐到他哥的脸上,隔着缥缈的,渐渐在空气中扩散的白烟,徐藏年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又不是我求你别去和她做爱的。”
那么激动干什么?
这句话有些耳熟,刚刚随执也说过,这会他有种被“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的感觉。
随执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迅速抢过徐藏年的烟,将其摁灭在烟灰缸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扣,“趴下去,老子现在就要干你!”
徐藏年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随执的下身,虽然光线昏暗,可他还是隐隐看见了一块鼓起来的东西,他笑了笑,有些扫兴地说:“哥,你应该知道我被很多人睡过吧。”
“那又怎样,从今以后那个地方只有我能插进去!”
随执一手摁住徐藏年的后脑勺,来势汹汹地吻了下来。
徐藏年的嘴被堵住,发出抗议般的“呜呜”声,他惊恐地睁着眼睛,双手用力推着随执的胸膛,后者却吻得更急。
随执的舌头要进来,徐藏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