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周雄业不知道什么狗不狗的,他困死了,看了一眼徐藏年后又睡回去了。
随执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快要零点了,服务员将他带到包间门前,他说了“谢谢”后敲了敲门。
周雄业一个激灵醒过来,对徐藏年道:“你哥哥来了,我去开门,你等等啊。”
徐藏年听话地点点头。
周雄业见到人后笑了笑,随执没耐心听他说些有的没的,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徐藏年见到随执,笨笨地站了起来,但是没走两步就腿软了,直接摔了下去。
周雄业看了,吓得合不拢嘴,变了脸色。
随执赶紧上前,将弟弟抱着怀里,低声问他:“磕着哪了?”
“这里。”徐藏年没什么力地抓住随执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他是乱说的,随执却当真了,揉了揉他的胸膛,隔着衣服把乳粒都揉得站起来了。
随执看着他微红的脸,“还疼不疼?”
徐藏年摇头,懵懵地说:“我想回家了,小狗。”
“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站在一边的周雄业眉间有些抽搐,他感觉有点怪,但具体怪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
周雄业想帮随执把人送上车的,可是随执好像有脾气了,他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今天的事,对不起啊……”
对于周雄业的道歉,随执没说什么,甚至有点冷漠地摁下了关门键。
周雄业看着电梯门合上,有点无奈。
电梯里,徐藏年贴着随执,动不动就要跟他亲亲,电梯门一打开,徐藏年就不敢这样了,他试图站稳些,忍着不适感,学着正常人的样子走路。
随执觉得他有点好笑,徐藏年走了几步就不舒服了,他对随执说:“哥,你过来扶一下我好不好?”
随执收敛了笑,冷声道:“自己喝的酒自己走。”
徐藏年生气了,收回目光不去看人,倔强地继续走他的路去,走着走着偏了方向也没发现。
随执在后面看着这傻乎乎的家伙质问说:“走那么远,你要上谁的车去?”
好讨厌。
徐藏年怨怨地想,木讷地转过身,跟只呆呆的企鹅一样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随执给他开车门,看着他坐进去,怕他磕到头,还把手护在了他的头顶。
关好车门后,随执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位。
“哥……”
随执侧首,徐藏年抓着安全带为难地说:“我没力气扯它出来。”
担心这人不答应,徐藏年继续道:“哥,你帮帮我吧,要是被抓到你会被罚款的。”
徐藏年又叫了好几声“哥”,随执受不了,妥协了,去帮他系安全带,完事后徐藏年就变了,笑笑叫他:“小狗。”
“喝成这样子,一点都不乖。”随执捏了捏他的脸。
“不乖你就不喜欢了吗?”
随执低笑,觉得他很笨,反问说:“那你会因为小狗太坏而不喜欢小狗吗?”
徐藏年摇头,随执摸了摸他的耳朵,“我也是。”
随执开车的时候,听到徐藏年问他:“什么时候到家?”
随执以为他累了,回答道:“还得半个多钟,要是困了你先睡会。”
“我不困……”徐藏年垂着脑袋,打了个酒气十足的嗝,旁边的随执皱眉了,看来这家伙没少喝。
徐藏年解开运动裤的裤绳,把小藏年掏了出来,愣愣地说:“它里面有很多水。”
随执不看还好,瞄了一眼后就傻了,徐藏年委屈巴巴地摸着自己的鸟儿,“想去尿尿,哥哥,我想去尿尿……小藏年要坏了,呜呜呜呜……”
酒精上头,徐藏年莫名感性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随执不给他尿呢。
随执有点紧张,他左右留意着,没过多久后在一处公共厕所前停下车子。
打开门,随执对徐藏年说:“我扶你去。”
徐藏年跟个小怨精一样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自己喝的酒自己走’吗?”
随执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除了厕所之外周围没什么光线,他低头亲了一下徐藏年的眼角。
“刚刚是我说错了,对不起。”
徐藏年不说话,随执看着他露着的鸟,赶紧把这玩意塞回他的内裤里,还将裤子拉高了些。
“宝宝听话,我带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