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
孔武有力肌肉饱满的手臂划过杂乱无比的天鹅绒床单,左边没摸到人,又划到右边,还是没有,男人好不容易舒张一夜的眉毛又锁紧了,睁开锐利的双眼四处搜刮。
顾延詹记得昨天晚上童童晕了之后,没克制住又做了两回,到第八次结束时只还剩一两滴前列腺液,然后就带着童童去浴室清理了。可能太过亢奋,他的阴茎居然又变成了半勃状态,抱着青年回床时扇在那弹软白嫩的鼠溪部,就着水珠上下剐蹭,一不留神插进童童刚涂完药膏的小穴中,他感到一阵诡异的满足感,于是就这样睡了过去。
现在顾延詹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妙,童童本就怕疼,塞了一夜的小穴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虽然是相守多年,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放纵,也不知道青年会不会被自己过于强盛的性欲吓走。
没给顾延詹过度紧张的时间,洛童推开门走到床前,故作冷淡地凝视着他,男人在这目光下感到压抑,他更开始担心洛童被吓走的可能性。但是,他眼看着童童眼睛中的怒火先是熄灭了大半,眼神上下乱瞟一会儿,盯着自己的下身,脸上浮上两抹可疑的红晕。
他低下头顺着视线看去,原来是那孽根又鼓胀起来,马眼吸合,突起的青筋盘踞着紫红色的巨物,似乎能看到血液的流动,脑子瞬间停止了思考,连目光的呆滞了几分。
“噗,行了,不用那么紧张,我又没生气,昨天说好让你尽兴,就不会怪你,不过…”青年犹疑地伸手撸动两下肉棒,它倒毫不客气,顺着跳到男人小腹处,囊袋微微收紧,马眼渗出透明粘腻的体液。
青年忍俊不禁,啪啪男人紧绷的大腿肌肉“算了,本来想问你昨天是不是射太多了,现在想来应该没事。”
顾延詹松了一口气,他也不顾自己高冷总裁的外在形象,就这么勾着眼看着洛童,右手撸动起来,左手在龟头攒动,粗糙的大拇指抵住马眼左右研磨,嘴里引诱的呢喃泄出牙关。
洛童看着那张沉稳的脸再度染上情欲和邪肆,不由吞了一口口水,靠上去,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抚摸,划过人鱼肌略过那狰狞丑陋的棒身来到沉甸甸的肉丸,那两个囊袋中间被撑出一条透明红线,刚碰到红线,男人感到像是被电击的麻意从肉丸飞爬到腰腹肚脐,“呃啊!”一个不注意呻吟出来。
洛童调皮一笑,“怎么啦?我帮你看看。”
顾延詹明知道他在想什么坏主意,却只是宠溺地放下手,看着那双白嫩的柔荑先是把肉棒拉高露出红线,再在红线上反复轻捻慢挑,时不时还捏一捏饱满的睾丸,顾延詹闭上眼感受着洛童的动作,视觉的关闭导致皮肤更加敏感,一阵阵快感从红线蔓延到整个阴茎,更是随力气加大向后延伸,青年的手移动到鼠溪部,一个猛戳,顶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带来了无法想象的快感,洛童眼看着男人肉棒跳动就要射出来,他突然停下,还压住男人的双手。顾延詹就这样卡在高潮,腰身徒劳地在空气中挺动着,射精的欲望直接让他颅内高潮,眼底是通红的血丝,但是身体上却还差一点,他就这样紧盯着洛童的手,希望他能给他解放。
洛童欣赏着男人隐忍到极致的表情,小腹不断收紧,自己束缚在内裤中的阴茎也有勃起的预感,但男人那表情很快就过去了,肉棒也渐渐停止跳动,不过又变大了点,柱身充血似乎要爆炸,在空气中怒吼,马眼喷张渗出更多前列腺液,洛童松开左手,他没有碰囊袋,而是循着青筋摸到龟头,拇指在冠状沟用指甲轻轻剐蹭,用中指在对面搔痒,食指则是在龟头旋转三圈慢慢向顶端攀升,顾延詹的呼吸也随着渐渐加粗,
“嘶!哈吼!”终于伴着一声抽气吼了出来,洛童的食指抵在马眼快速碾压,眼口大张,甚至露出脆弱的内壁想要吞近手指,但只能陷进去两毫米,洛童又趁顾延詹不注意,右手快速揉捏一下囊袋,猛戳到刚刚鼠溪处,男人用力一挺,洛童的食指都没来得及收回,又被含进马眼两毫米,但这并不妨碍男人喷射出长长一条白浊。射精持续了半分钟,顾延詹昨晚的疲惫才刚刚到来,失神地瘫软在床上。
洛童把黏黏糊糊粘满精液的手伸到顾延詹嘴边,男人顺从地舔舐着,眼神从茫然失神又恢复了自持冷静,若不是浑身赤裸,嘴边挂上体液,厚大的舌头仍舔过一根根纤细的手指,那刚刚发狂的野兽就不是他,他是禁欲的总裁。
伸过长猿手臂,环过青年脆弱的脖颈,拉过来吮住那晶莹剔透的唇瓣,交换彼此的味道,看着青年的嘴染上男人的味道,就像野兽在自己的底盘留下气味一样满足,醇厚的嗓音流出大提琴般低沉的笑。
“好啦,快起来,不然飞机赶不上了。”洛童温柔地顺了顺男人有些杂乱的头发,转身给他拿衣服了,他们待会儿要去海岛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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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童躺在漂浮垫上喝椰汁,看着不远处男人健壮的胳膊,宽厚的肩膀,高挺的胸肌,大腿优美的线条,小麦色的肌肤被海水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