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将欲根抽出,便见阵阵白浊从少女光滑的穴儿中流出,与浴水混为一体。
靠在少女肩头歇息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发现自家兄长已经打开瓷瓶在秦柔身上上起印记了。
他们兄弟二人此遭的确是来给她上印记,但上印记,根本不需要任何要求。
所谓动情之由,只是他们为了满足自己隐秘渴求胡诌的,反正,秦柔并不了解清竹轩的规矩不是?
餍足着神色从浴桶内踏出,兄弟二人穿好衣物起身,离开了此处。
只留的一身薄红的少女倚靠在浴桶边,身下不住溢出白浊的精液,微微喘着气。
她看着自己右腕上多出的一个竹叶印记,安心下来。
有了这个印记,她日后便有留在清竹轩的理由了,如今一国之母对自己有了杀念,她若想保命,只能不再出世,寻个庇身的场所。
而清竹轩,于她而言,目前也是最好的选择。
动手将体内被灌的精液弄出,她将事先领好的婢女裙套上,随即打算去寻祝尧。
浴房的位置是在清竹轩后院,所以此时她若想去三楼,必须通过一个长廊。
但刚走没几步,她便被一道声音叫住。
“站住,你是何人?这会儿清竹轩已经闭店了,你是如何进来的?”
男声落毕,一阵轮子轱辘的声音响起。
秦柔回头一看,发现出声之人是坐在轮椅上的一名黄衫少年。
这应当,也是清竹轩七位清倌中的其中一位吧。
收回对少年的打量,秦柔回道:
“我是祝公子新收下的贴身婢女,名唤秦柔,不知公子是.......”
少年瞧见秦柔身穿的衣裙的确是清竹轩婢女惯常穿着的,暂时信了她所言。
视线往上一移,看清秦柔戴着的面纱之际,他微眯了下狭长的眸子,眼角的泪痣也随着他眯眼的动作往上移了些。
“我是休,不过你既是婢女,为何戴着面纱?”
言语间,少年滚动轮椅轮子,朝秦柔靠近,眸内再次漫上怀疑。
“我......”
她戴上面纱是为了遮挡住容颜,以免生出什么事端。
先前她跟着羽和墨进入清竹轩的时候,面上还糊着湿泥,不怕旁人看出她长相。
现在她已经洗净面上的湿泥,她怕会被旁人认出,将她的踪迹告诉皇后。
偌大的清竹轩里养着的人定然不少,指不定就有谁的亲戚在皇宫当值,她自然要小心些。
“我是因为今日感染了风寒,害怕将风寒传出去,这才戴着面纱。”
秦柔怕少年待会儿会出手揭开她面上的面纱,赶忙将右腕上的竹叶印记露出,以示自己的身份。
见此,休才停止了继续靠近,收回怀疑的目光。
“那正好,现在我正缺一个人服侍,你跟我来一趟吧。”
言毕,少年不给少女拒绝的机会,滚动着轮椅轮子在前方带路。
正准备出言拒绝的秦柔:“......”
无奈,她只能快步跟上,帮着少年将轮椅抬过一个阶梯,跟着他走了一盏茶左右,最终停在一个厢房前。
“开门。”
秦柔照做,推着少年入了厢房内里。
进去之后,她方才发现这厢房里挂着好多张画卷,看上去这休应当是一个擅长作画之人。
“替我磨墨,我方才脑内闪过一丝灵感,这会儿打算画下来。”
休吩咐罢秦柔,推着轮椅到了特殊订做的书桌前,他打开书桌下的抽屉,从整洁的抽屉内抽出一张宣纸。
正准备动手去拿挂在笔架上的毛笔,他余光却瞥见少女纤细的手腕。
少女皮肤比他寻常见过的女子要白上一个度不止,若是能在她雪白的躯体上作画......
专心研磨的秦柔还不知晓,自己已经被少年惦记上,她这会儿还期待着看看休是如何作画的,万万没想到作画的画布,会是她自己。
休将宣纸放回抽屉,伸手握住她白皙的手腕,道:
“这墨便先不磨了,我想到更好的一个作画方式。”
闻言,秦柔乖巧将墨条放下,跟着休到了一个书架前。
只见休改变了下书架上几本书的位置,便听一声轰隆声响起。
下一刻,书架往右移去,露出后面藏着的密室。
“推我进去。”
握住休轮椅的椅背,秦柔带着少年入了密室。
整个人刚刚进去,身后便又传来一阵轰隆声,书架再次回到原地,遮挡住密室。
密室两边顶上都镶嵌着一些发着光亮的石头,看上去很是新奇。
在往里看去,她发现内里也置放着不少卷起的画卷,整齐放在一个木制的筒内。
木筒旁则是置放着一个摆着笔墨纸砚的矮桌,而矮桌下铺着一张极大的地毯,地毯旁还放着一套被褥和几个绵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