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柔微愣,讶异看向他问道:
“莫非,都是你在暗中出手相助?”
她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受到老天眷顾,这才能免去那么多事端。
“嗯,但那些权贵我尚能对付,一国之主,我却无能为力。
不过你现今既然已经来到清竹轩,那便说明中途发生了一些变故?”
祝尧眸内充满好奇之意,等着她回答。
少女犹豫片刻,还是将事实一一道出。
“皇后娘娘不知道为何对我起了杀心,派来一个中年大叔送我上了一辆马车,说是去见国主。
路途中我被马车内的熏香迷晕,昏了过去,再次醒来,便躺在荒林里的一个灌木丛内,胸口前置放着一封书信。
那是中年大叔留下的,他对我留了手,但又告诉我,若想活命与不牵扯到他,就必须不再出现在盛京,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要留在清竹轩的原因。”
说罢这些,秦柔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将衣物脱到只剩下里衣,目光紧盯着她,像是在消化她所说。
“那倒真的是你好运,既是如此,日后你便在清竹轩安心待着吧,也好让我还了当年你的救命之恩。
至于你贴身婢女的身份,只是一个掩饰,你若不想做,我也不会勉强你。”
言语间,男人动手取下束发的木簪,三千青丝垂落在肩侧,看上去真的打算自己动手宽衣。
秦柔想着既是待在人家这处避难,总不能白吃白喝真的什么都不干,在男人还想动手解里衣的时候,她攀附了过去,柔弱无骨的玉手握住祝尧的大手,轻声道:
“还是我来吧,总归留在这里还是要做些事情,不然我觉得良心过不去。”
男人对于少女的靠近早在预料之中,他不舍地将触着软手的手掌收回,低头看向面带羞怯之意帮他宽衣的少女,眸光闪烁。
秦柔似是注意到男人投来的注视,导致替他宽衣的手都有些不受控制,一个不小心,直接蹭到男人胸前的红粒,激的男人闷哼一声。
白色的里衣就这么披挂在男人身上,独留两颗小小的红豆暴露在空气中,配着男人同样白皙的肤色,看的秦柔心脏快速跳动着,不知道该将眼神放到哪里。
“你害臊什么?”
祝尧靠近她,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以气音这么问道。
“我哪里......哪里害臊了?”
少女口是心非,麻利将男人身上的里衣剥干净,只给他留了一条亵裤。
怕男人再出声打趣她些什么,她赶忙将一旁早就放置好的热水端来,将帕子浸入水中拧干,替他小心擦拭起身子。
也是在擦拭的过程中,她方才发现他胸口前较为密布的伤疤。
“你不是清倌楼老板吗?为何会受这么多伤?”
秦柔伸手触上最为骇人且离心口最近的那块伤疤,如是问道。
祝尧本不想将事实言出,可在窥见她眸内的心疼之意,又变了想法。
“那自然,是为了对付那些觊觎你的权贵之人。”
这句话,男人几乎是覆在少女耳边说的。
热气袭向她耳垂,令她瞬间红了面颊,替男人擦拭身体的小手差点没握住帕子。
“你......”
她收回帕子,看向他的目光复杂不已。
若只是为了所谓的恩情,其实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况且还是一个有可能不被她知晓的恩情。
若非阴差阳错来到这清竹轩,他为自己所做,自己可能一直都不会知道。
咬着唇瓣悉心替男人擦拭罢身子,又替自己简单擦拭了一些,少女看着坐在床榻上一脸玩味之色瞧着她的男人,本就绯红的面庞又加深了些颜色。
祝尧看出她的不自在,也不想等她磨蹭了,直接伸出臂膀将她扯上宽大的床榻,将她搁置在里侧。
“方才一直傻站着,莫不是今夜你想站着入睡?”
男人说着,竟还动手帮她解起衣衫。
“你刚刚才服侍罢我,那这会儿作为回报,我也帮你解解衣裳吧。”
言毕,祝尧不给秦柔开口拒绝的机会,解开她衣襟上的盘扣,一点点剥光她,只给她留了一个肚兜和亵裤。
衣物褪尽后,少女的雪肌闯入男人视线内,他看着光洁且白皙的皮肤,一时间生出在她身上留下些印记的想法。
如此想着,他也如此做了。
他在少女震惊的目光下靠近她,覆上了她脖颈。
但还未开口吻上,他看见一个微小的红印留在那里。
“哪里来的红印?”
听此,秦柔僵了一瞬身子,随后扯谎道:
“蚊虫咬的,怎得了?”
因为是夜间,少女的面色与眼神都隐藏在黑暗下,祝尧根本无法看清她飘忽的模样,也就信了她。
得到回复,他继续之前的动作,低头覆上少女的肌肤吸吮舔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