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的往肚子里去,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抬起头,眼睛里流出了眼泪,嘴角残留出一股乳白色稀薄的精液和着我的口水流了出来。
我回头连着干哕了两下,那些黏糊糊的精液仿佛还粘在食道和嗓子眼里,嘴里也是黏糊糊的感觉。那种感觉和恶心,让我多年都对口交有一种抵触情绪。
他把我搂过去,让我坐在他怀里,手一边玩弄我的奶子,一边说:“你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后放心,啥事儿就找叔叔,叔叔有不好使的,你骂我,那个小兔崽子,交给我收拾,他肯定不敢再找你,你放心,他要是不识相,我把他连长撤了。”
一身军装的我没有说话,手搂着他的脖子,忽然感觉自己刚才虽然是给他口交,而且感觉不是很好,但是却也有快感,下身好象有点湿了。
“我想回去了。叔叔。”我温柔的和他说。
“我送你,以后你就比我亲闺女还亲。以后你在外人面前就是我干女儿,没人敢欺负你。”他起身就去拿我的衣服。毕竟是老男人,他没有力气来第二次了,但我知道来日方长的道理。以后等待我的将是一条不归路。
我终于穿好了自己久违的衣服,虽然下身黏糊糊得难受,但毕竟穿的整齐了。我向他要了这些军装,丝袜还有高跟鞋。他见我喜欢就拍胸脯保证以后有出国的机会给我多买点,但嘱咐我平时别穿出来。我当然知道这些资本主义的东西不能露在外面,但我还是很喜欢。我任由团长搂着自己的腰,坐上他的军用吉普车回去了。
到了门口,自然是被团长一顿轻薄,他竟然不怕我刚给他口交过,一顿热吻,老家伙功夫还不错,亲的我的舌头都快开花了。就差没在车上又肏一次了。
衣衫不整、浑身发软的我回到了寝室,其他九个姐妹虚伪的上来问候,我简单的说了一句:“我没事了。”就脱光了衣服,简单洗了洗,一头扎在床上睡了……后来我才知道,吴团长,河北人,老婆是东北人。他还长期霸占了两个北京女知青,我是他第三个情妇。也许尝惯了北方妹的他对我这个南方女性更加喜欢吧,我被宠幸的次数也更多。
没多久,我怀孕了,我告诉了他,但我已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因为时间差不多就是我和连长被人发现的那几天。他知道了竟然不顾老迈的身体一天数次与我发生关系,后来我才知道是为了让我流产,但没有成功,一天他竟然趁我不备,用穿军靴的脚,猛踢我的后腰。我终于流产了,但也留下了后天性不育症。他的残忍让我害怕,但我每天都要这样屈辱的活着。
后来像我一样被奸污的女知青实在太多,不知道谁把消息捅到了中央那里。中央下来检查组终于查明了很多事实。
我的第一个男人,那个色狼连长,他被列入第一批军事法庭判处死刑的名单之中。他叫张国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名字。当他被揭露出来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时,在橡胶林中共有十几个女知青在他的兽欲中失去了贞操。与他一同执行死刑的还有某师独立营营长贾小山。这个一九四二年参加革命的现役军人曾向全营知青宣布:“晚上八点以后谁也不准出来瞎逛,否则就是不好好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而他坐着全营唯一一辆北京吉普车,不分黑天白天,在全营各个连队乱串,看上漂亮女知青就利用职权搞到手。他在公路上开车,碰到教导员搭车却不停下。这个恶霸式的人物直到听见宣判他死刑的判决书,才明白革命资历和绿军装也救不了他了,不觉瘫倒在地。我的第二个男人第十六团团长吴金贵被给予开除党籍军籍,并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后来他在改革开放后被释放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知道,我一定杀了他。
而后,凡是被揭出了与女知青发生过关系的非知青人员,一律判刑或给予处份,这是在一个极端的年代所必然采取的极端方式。
定案方式也并不复杂,只要调查组看到揭发材料,到被奸污的女知青那里进行了解,女知青点头承认,男当事人便可以被拘捕了。
开始,还要对女知青进行妇科检查,后来传下来一条指示:对女知青进行妇科检查也是一种变相迫害。就把这条手续也省略了。
那个捉住连长的副连长被平反了。
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六团共二百余名现役军人,先后判刑及处份的三十余人。
揭露出来的奸污女知青的手段之恶劣,也令人发指。
被奸污的女知青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有的留下妇女病,有的终身不育,有的成了色情狂,有的成了性冷淡……所有被奸污过的女知青心灵上都会一辈子有一块无法痊愈的伤痕。而我,就属于终生不育的。
这些账仅仅记在那些色狼身上吗?难道没有其他的责任者吗?
日军占领南京时奸污了两万名妇女,成为震惊世界的惨案!
而数万女知青惨遭奸污,不应该让历史和人类记住这悲剧吗?
当时为了使我们这些已经被众人知道的被奸污过的女知青们不因屈辱而难以生活,上面又下了一道命令:可以让我们在全师范围内自由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