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着了。
“阿姨,我想干你,行不行?”
“这么快啊,不想玩别的了吗?”
“我老二难受。”
“他没肏过屄,你就别馋她了,快点让他肏吧。”
“那就到床上来吧。”妈妈将屁股从那小子脸上移开,迈着猫步走到床前,然后躺下翘着脚,招呼那小子上来肏她。
那小子也真是急色得很,连脸上的尿都不擦,脱了裤子就扑到妈妈身上,床下的弹簧都被他们压变形了。
“啊……轻点……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妈妈的的上衣和胸罩被扔在地上,接着我就听到了妈妈的呻吟声,还有弹簧床发出的声音。此时正有一个小逼崽子在我上面肏我妈,而黄朗就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观赏活春宫,这件事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有这样的母亲简直就是我的耻辱,可我又阻止不了体内原始的性冲动,就在那小子在妈妈身上大干特干的时候,我也躲在床下面手淫起来。
黄朗抽完了一根烟,显然也早就忍不住了,他把鞋子一脱,直接跳上了床,因为我始终在床底下,看不见黄朗是怎么玩我妈妈的,反而更激发了我的性欲,趁着他们玩的来劲,我伸手将妈妈丢在地上的内裤拿了过来,一边闻一边手淫,后来还裹在鸡巴上,那丝质柔滑的感觉就像妈妈的阴道,让我忘情的参与到床上的淫乐中,当然那只是精神上的。
这一夜,黄朗和那小子不知轮奸了妈妈多少次,我只记得我在床下射了三次。
直到清早,床上的三个人终于累了,黄朗和那小子躺在妈妈两侧呼呼大睡,即使睡着了他们的手还抓着妈妈的奶子和阴部,妈妈也在连番狂风暴雨后沉沉睡去,而我则趁机从床底下爬了出来,静悄悄的溜出房间,好像做贼的反倒是我。
临走时,我看着全身赤裸的妈妈,狠狠的说:“还没完呢,你等着吧。”
两天过去了,我始终没有再找到机会进入妈妈的房子,后来我又在她的服装店附近盯梢,也是一无所获,再这样下去我的调查不就要断了吗,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小张阿姨给我打来了一通电话,使事件有了新的进展。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那天我把关于赵华的事情告诉了爸爸和小张阿姨,爸爸对赵华一向很信任,认为是我多心了;而小张阿姨则很谨慎小心,当时就打电话到厂里,叫财会部把最近的账目拿来看看,然后又找了几个部门主管谈话,还没等查出什么,赵华自己就乱了手脚,也许是做贼心虚吧,第二天他就主动找到爸爸和小张阿姨,交待了自己的行为,争取宽大处理。
说到这里不得不多提一个人,这个人名叫陈国兴,刚从看守所里放出来不久,最近做起了建材原料生意,他趁着爸爸不在工厂的这段时间,找到了全权负责业务的赵华,将一批价值上百万的劣质原料卖给厂里,赵华可以从中提取百分之十的回扣,如今第一批原料已经运到厂里了,还没有进生产线加工,就在财会即将给陈国兴打款的时候,小张阿姨突然说要查账,冻结了一切资金的流动,这才避免了购买劣质原料的事情发生,不但挽回了大笔资金,还挽回了工厂的声誉。
赵华本来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但他迫于供房供车的压力,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终于昧着良心干出背叛爸爸的事情,突然听说老板娘又是查账,又是找各部门主管谈话,知道早晚要漏馅,吓的赶紧到医院找爸爸和小张阿姨自守。面对着一直跟随自己创业的赵华,爸爸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做这种事,要知道上百万的原料不是小数目,赵华险些使工厂蒙受严重的经济损失,搞不好甚至有倒闭的可能,但念在他鞍前马后这么多年,而且主动交待了实情,决定不诉诸法律,只将赵华开除了事。
对于陈国兴,爸爸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他先找权威鉴定部门对这批劣质原料做了份检验报告,然后又联系了几个同行业的朋友,拿着检验报告到有关部门举报了陈国兴,案件受理之后,又有多家受害的小工厂联名对陈国兴提起诉讼,这样一来,由于陈国兴有犯罪前科,再加上这次贩卖劣质原料的罪,起码要判十几年。
听了小张阿姨给我的消息,我先是十分高兴,但仔细想一想还真是险啊,为了避免只听小张阿姨的一面之辞,我又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向他确定了这些话的真实性,爸爸接到我的电话很激动,先是大夸特夸了我一番,然后许诺等我回来给我买最好的礼物,吃最好的东西。
其实我倒不在乎爸爸给我的奖励,毕竟帮自己家人是应该的,而且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这才是我此行的最大收获。然而另一个问题又来了,赵华和我妈妈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的通讯录里有赵华的名字,那个陈国兴又是妈妈的什么人呢?看来我的调查还没有结束,而只是另一个开始。
我把自己掌握的所有信息集中在一起,经过分析和推理,整个事件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最终的答案在我脑中形成,没错,就是这样,我已经准备好了揭穿妈妈的真面目。
第二天,我去移动大厅办了张卡,然后来到了服装店所在的那座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