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赶考,结果却叫土匪给掠上了山,最后变成了寨子里的寨主夫人。
书里面有一段香艳的床戏,柳君华隐隐约约记起来,小书生初次被土匪开苞,哭着喊着,让土匪头子轻点操,说是他要被大鸡巴操劈了。
柳君华当时还嗤之以鼻,现在想想一点没说错。
特别是当他缓过劲儿来,鼓足勇气,低头往身下瞄了眼,发现还有半截孽根在外面。
柳君华登时两眼一黑,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
丽姬是个会看眼色的,立马带上门走了,心说:晦气。
沈长容的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了身下人的胸前,不知道是不是柳君华生出的错觉。
这汗珠烫的吓人。
和他埋在他体内的器物一样烫。
“晏鹤,你里面夹得好紧。”沈长容被夹得险些交代,抬手轻掴着他的臀瓣让他放松。
阳具被内壁紧紧的包裹着,穴口绞的他无法前进。
“你、你这蠢狗,居然敢拍我屁股……”
只可惜,现在柳君华玉簪掉在床上,满头乌黑的长发散下来,一滴泪要落不落的悬在眼睫,鼻尖泛红,一双眼睛蒙着层水雾,说出的话来没有一丁点威慑力。
他恍惚间以为就要窒息了,他堂堂琼芳宫的少宫主,却被人发现死在男人的榻上。
死因:被操死的。
就算琼芳宫如今被歼灭,哦,不对还剩下了他们,可柳君华不要面子还是要里子的。
花楼的房间里别的物件没有,但是用来做润滑的脂膏,随便一翻就能找出两三盒来。
怕的就是完全没有经验,或许些阳物粗长的客人,不小心把花楼里的名妓给弄伤了。
好巧不巧,偏偏沈长容两样都占了。
“嘶……别,你先别往里进了……太大了……”
沈长容双手掐着他的腰肢,在柳君华不断的痛呼声中,企图把剩下的半截性器插入。
柳君华痛的大根退直打颤,整具身子都紧绷的厉害,以至于手指在床上碰到一盒东西,他昏昏沉沉地瞥了一眼,随后,卯足了劲反手往沈长容头上招呼。
丢完他还想抬脚去踹沈长容,奈何牵动穴口疼的直蹙眉。
“你,你居然敢以下犯上,等出去我就杀了你!”
“什么?”沈长容的眼眸有一瞬恢复清明,条件反射般的接过盒子一脸懵懂的望着他。
柳君华咬紧了后槽牙,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抹、抹在那里的……你到底会不会……”
沈长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根本就听不进去有的没的,当即就挖了一大块的脂膏,自上往下,在阳具上撸了一把。
“君华,晏鹤……”随即长容就抓着他的双腿,性器复又抵着艳红的穴眼,一寸一寸的,把整根嵌入深处。
沈长容明显情到深处了,不住的唤着他的名字,好在有了油脂膏里面不再干涩不通。
“嗬……狗崽子……”柳君华不禁微仰着脖颈,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脸上带着少见的脆弱。
柳君华露出一副惹人怜爱,让人想要疼惜他的模样,沈长容只在他脸上见过不下三回。
一回是在他的生辰宴上,他的父亲柳乘风喝醉酒,误把他错认成了他的母亲楼兰公主。
另一回,是琼芳宫被以天下武林盟主为首,带领的正派江湖侠士们冲上幽凉山一举歼灭。
柳君华拿上了全部的细软,沈长容带着他死里逃生,一向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少主,眼下却是六神无主的,他哭着抱住身旁的少年,红着眼睛说道:“我现在只有你了。”
第三回,则是在他的身下。
因着沈长容是头一遭开荤,毛头小子当然会忍耐不住,性器跳动着射在他的体内。
泄身以后春药的药效消下去,他应该就此放过柳君华了。
却不料,沈长容只是停了一下,把湿漉漉的性器抽出来,在柳君华稍稍松了一口气时,箍着他的腰身翻过去。
让身下人的脸颊埋进被褥,两团白嫩的臀瓣高高翘起,就着这个姿势撸动性器重进进入。
“啊……放、放开我……”
柳君华的眼中含着一汪水,因为这近乎屈辱的姿势,让他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
沈长容在他面前却变得好陌生,最糟糕的是,隐秘的地方逐渐生出了一丝奇怪的快感。
柳君华起初便呜咽着求饶,后来开始口不择言的骂人,可他到底不是市井的泼皮无赖。
即便是骂人都骂不出什么花来。
一向美丽高傲的天鹅,被沈长容撕碎了翅膀,他喘息着,红着眼睛夹紧甬道和双腿,想把他的孽根挤出去,翻来覆去的骂他,是畜生,是狗。
沈长容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他小巧粉嫩的乳尖,以更粗暴的冲撞回应他,“我是狗,你是我的母狗。”
他一向吃软不吃硬。
柳君华被他的阴茎捅怕了,努力说服自己放下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