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我看到您的手动了。”
听完,柳君华干巴巴地说:“不知道。”随即,陡然反应过来沈长容竟对他做这种事。
“你,你行事怎的这般孟浪?”
沈长容亲他圆润的肩头,因为只有他心里最清楚,他第一回春梦的对象就是主人。
柳君华白天和他切磋时,握着他的手矫正他的姿势,沈长容本就存了些许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小心思,入夜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却瞧见柳君华光裸着身子,主动爬到了他的床榻上,扒下他的亵裤握住他的性器。
“主人?”沈长容惊讶万分。
柳君华塌着腰抚慰性器,用脸颊蹭了蹭那根硬物,笑道:“长容,你硬的好厉害!”
醒来后,沈长容亵裤湿了一块,他出去打水搓着亵裤,一张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
要是被少宫主瞧见的话,一定会故意揶揄他的。
正想着,偏偏还被柳君华瞧见了,见他红着耳朵搓亵裤,青年笑着从他身后扑过去。
沈长容险些把水盆扣在地上,“主,主人,您怎么一早过来了?”
“醒的早,不过说起来倒是长容你,怎么一早就在洗亵裤?”
沈长容忙得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快说,梦到什么好东西了?”柳君华见他支支吾吾,故意挡在他面前不让他离开。
沈长容见他凑过来的脸,和梦中的一幕刚好重叠,心头一颤抱着木盆径直跑回房,关上房门心脏狂跳不止。
只留下柳君华一脸困惑的站在原地。
*
“主人,我早就想这样抱着你了。”沈长容的下巴抵在他头顶。
手掌在青年身上爱抚着,仿佛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对手下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
听着他口中没羞没臊的话,柳君华的脸上有些泛红,终于忍受不住的制止,“你别说了。”
闻言,沈长容却没有半分收敛,笑道:“主人耳朵尖都红了,是因为一直在害羞吗?”
柳君华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背对着他愤愤道:“是被你气的。”
见状,沈长容把他身子扳过来,“我不喜欢你总背对着我。”
就仿佛随时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一样。
“君华,你知道吗,我现在好开心啊,我是最幸福的人。”
闻言,柳君华心里头复杂万分,问道:“你打算何时放我离开?”
琼芳宫被武林盟清剿了,却不代表,琼芳宫会彻底的消亡,他的计划还没开始。
重头戏可全都在后头呢。
沈长容恳求道:“主人,我会帮忙处理一切的,至少现在,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话,求你了。”
柳君华闭上眼睛没有搭理他。
半晌,他感觉身旁的人离开了,没多久,床边又被压下去一块,他并没有睁开眼。
但很快,柳君华的裤子被人扒下来,叫他不得不睁开眼睛,“沈长容你现在在做什么?”
沈长容晃了晃手中的药瓶,“主人,你后面好像有一点肿了,我只是帮您上药罢了。”
青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到他们在床上的事情,道:“不用了。”
沈长容却摸了摸他后穴,叫他不由得‘嘶’的一声,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收缩穴口。
“不上药的话会好得很慢。”
柳君华自暴自弃道:“要上药就上药,别那么多废话。”
沈长容只是低头轻笑一声,拔下瓷瓶瓶口上的红布,让他把软枕垫在腰下跪趴着,撅起屁股面对着少年。
柳君华想只要忽视就好了,但当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了红肿不堪的可怜穴口处时,他顿时发出一声惊呼,连腰身跟着一并颤了颤。
恍惚间,他听到沈长容的安抚声,只能丢脸的埋头作鸵鸟状。
接着,一根手指插进了甬道中,他拼命想要忽略体内异物,脑中却浮现出交合的场景——
他有气无力的大张着双腿,被沈长容狠狠捅开甬道,粗长的硬物讲他的甬道填满,他只得摒弃所谓的自尊,一边红着眼睛小声呼痛,一边努力深呼吸放松身体。
肚皮被顶出一小块凸起,少宫主雌伏在护法的身下,仿佛变成了少年的性奴一般。
沈长容的眉眼带着侵略感,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要融化了,溺死在少年的海中。
他记得,当时进入他体内的性器,可比手指要粗长多了,让他吃进去时更加的吃力。
柳君华意识到他的想法后,顿时瞪大眼睛攥紧被褥,闭着眼想把脑中想法赶出去。
但随着体内的手指变成两根,青年就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柳君华质问道:“不是说,只是上个药吗?”
“主人,属下就是在上药呀!”沈长容一脸无辜地道。
柳君华皱着眉头质疑,“可是,你,你为什么要……”
他‘要’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