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静静躺在床上,不,现在应该叫调教台,自从知晓床的真实用途后楼晚上躺上去脑子里就受不住想些有的没的事儿,连晚上做梦都是不可言说的调教,和书上别无二致。
几天过去,楼下体的纹身也好得七七八八,只是每每触碰时比往常更为敏感,不知道是伤口愈合未全还是以后都如此敏感。
“言哥,今日我已好的差不多了,应该进行早课了。”楼将冷落已久得箱子搬了出来,这是才进入魔宫那天分配得早课道具。
言打着呵欠,有些精神萎靡,几个时辰前被主人玩弄太久,现在性器还疼痛难耐。回想起昨晚在木马上颠簸得自己,想要逃离,阴茎上得环牢牢锁在木马上,不能勃起,不能逃离,只有被动承受无法高潮,好不容易后穴高潮了主人才放过自己插进来,又粗又大得阴茎还带着倒刺,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擦过骚点,整口骚穴都水汪汪咕咕直响。最后时刻,还在自己体内成结,倒刺深深扎进骚点,精液灌满了小腹,今天早上还能起来多亏了主人赐下得丹药。
今日早课挨一下还是能够过去的,前几日楼一只在休息恢复下体伤势,认真算起来,这是楼第一次进行晨课。
言抱着自己的晨课道具来到楼所居的偏殿很兴奋宣布喜讯:“楼,今天起,咱俩一起住在这里了,不用再去院里和其他侍奴一起挤着晨课!稍后我的物什也会搬过来。”
“真的!言哥哥也要搬过来,太好了!”楼一个人住在偌大的偏殿说不孤独是不可能的,尤其和其他住大院落的侍奴比起来更是格格不入,现在有人搬过来还是最为亲近的言,对于楼来说是个天大的喜讯。
还沉浸在喜悦中的楼被言带来的另一个消息吓得浑身皮都紧了紧,念在楼还未破处的份上晨课推迟,改为阴穴入药放置,也就是说欲望不被疏解只能自己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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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苍来到偏殿就看到跪在殿中抄写含弄后穴玉势的言,另一边是规矩跪着等待主人赏赐的楼。
昨晚发泄掉过多的精力,今天的朗苍看着比以往温和些许,其实也没有多温和,仔细观察也就眼尾嘴角微微放松些许,少了丝冷硬漫不经心。
楼被一把捞起,在回过神来已经在床上躺好。楼似乎发现自家主人的掌控欲非常强,特别喜欢将人牢牢固定住,像砧板上无助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自己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刀刃会落在什么地方……
熟悉的感觉,会阴缠绕的藤蔓缓缓分开,露出隐藏在繁枝茂叶后的花丛,花丛中的花蒂上还有一个身份标记的“奴”字。
手指刺入,又湿又热,是一个阴茎的上好住所。进去一个指节的距离,触碰到一层柔软富有弹性的膜,没想到这侍奴连处女膜都有……
一阵幽香飘过,朗苍拿着秘药有些犹豫。这是他昨日回族中,自己父亲朗辉神神秘秘给自己的,说是直接灌进花穴放置上一段时间,再贞烈的也会被调教服帖,而且长期使用就算普普通通的穴也会被调教成极品名器。
那么……假若本就是名器呢?朗苍决定在鼎奴和侍奴身上试试。
“啊!主人……”言被忽然提起,正在含弄玉势的后穴来不及放松被残忍拉出了一小截,调教良好的后穴失去物什的插入条件反射缩进,来不及回归原位的肠肉被拒绝在穴外,形成一个圆嘟嘟的艳红小肉花挂在穴口。
看着被刺激得微微颤抖得言,朗苍很满意自己这个成功的调教品,不由调笑道:“言奴肠肉又出来了,不若在穴口加个骚点,这样以后直接把敏感点脱出来把玩,兴致来了再上个环入个珠,言奴以后随时随地都处于高潮了。”
言不禁会想起,很久以前,自己还未经过改造时,敏感点很深,大概手指全部进去才能触到,主人不满很深的敏感点便在触手可得的地方注入淫药将其改造成一个比原来骚点还要骚的敏感点,现在若是在穴口加上骚点,自己会不会穴口收缩时时刻刻都压迫着,如果再添上一个环或者入个珠,那走路都得一步三喘,三步一高潮吧……主人若是愿意,言奴也很乐意的……
调笑完言奴,朗苍没忘记今天正事,从瓶中倒出两粒散发幽香的药丸,小心穿过过处女膜送进花穴深处,从未被造访过的花穴既好奇又小心地吞咽着药丸,一点一点吃进花穴深处。
药丸渐渐溶解,随着花穴吞吃流向深处,一路上带出刺痒感,一直到深处的另一处小口。
楼猛地睁大眼,那里……不可以!身体条件反射蠕动收缩,没有把汁液排出,反而让它而寸进尺涂抹更加均匀。体内渐渐升腾起陌生的快感,深处的小口开始冒出些许水意,妄图将淫穴内肆虐的药汁冲出去。
淫水和着药汁缓缓流向出口,可惜一层肉膜挡住了出去的道路,迎春花退回盘绕的枝叶后,会阴又恢复原样,谁也不知道会阴后还有一口泛滥的泉水。
体内的瘙痒渐渐带上些许灼热,被堵住的淫水与药汁混合倒灌回去,阴穴的每一处缝隙都被细致照顾到,熟悉的情欲再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