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奴,回神!”朗苍翻身斜靠在柔软的锦帛堆里,因为性器在楼奴体内成结,连带着将失神的楼奴也翻过来靠在自己怀里,软软的细细滑滑。
楼奴手轻轻搭在鼓胀的小腹上,满脑子都被情欲给烧的晕乎乎的。依稀间听见主人声音,楼奴摇晃着沉甸甸的脑袋努力向声音的方向贴去,跟只软糯糯的小猫咪一般,惹得身后的人对着毛茸茸的脑袋就是一阵揉。
这侍奴还真是被肏傻了,发泄后心情愉悦的朗苍不介意和小猫咪贴贴。慢慢等待埋在鼎奴身体里的性器恢复,也给鼎奴些许喘息时间,接下来就是前面花穴的开苞,想起那个红艳艳被刺上“奴”字的花蒂,几天不把它玩到肿胀绝不罢休。
成结消退,阴茎上的软刺也顺服地趴下去,随着朗苍的退出装在后穴的精液淫水也从缝隙溢出。湿热的液体划过臀瓣,楼奴穴口括约肌努力收缩了一下,然而没经过训练的小口被肏开就难以合上,努力收缩的效果不大,依旧没留住主人的赏赐。
作为一只苍狼,朗苍虽然大部分时间化形示人,但依旧还残留些许族群的本能,比如不喜欢自己的精液被承受者随意浪费,因此看到楼奴后穴流出一缕缕的液体心里顿时有些气愤,本尊的东西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逆奴竟敢不关好后穴。
一颗巨大的塞子被摁入后穴,两头大中间细的肛塞被紧紧卡在肛口,没有外力的帮忙自己绝无拿下的可能,朗苍满意地看着后穴将自己地精液尽数含住,总算把视线转向枝蔓缠绕下地花穴。
“楼奴,把自己弄脏的舔干净。”朗苍将楼奴的脸按在自己的性器旁,上面挂着些许刚刚带出的淫水精液让朗苍的小脾气有些发作,就算是狼狼也不喜欢这样,非得清理干净不可。
楼奴小心伸出舌头舔舐脸旁那个大家伙,这比刚刚舔舐地更可怕,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倒刺,虽然现在顺服贴在柱身,舌头触上去粗糙的磨砺感,难怪刚才在后穴驰骋是那样威风。
“楼奴,骚穴痒吗?”朗苍手指戳刺着,隔着那层软软的肉膜明显感受到肉膜后充盈的液体,那个药果然厉害,竟让一个雏儿流出那么多水。
见阴茎被舔舐地差不多,朗苍将人拉过来,重新威风起来地肉棒抵住那层软肉。正准备猛烈地一干到底,余光瞟到一面一人高光凛凛的水晶镜子,这是前不久下面进贡上来的,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楼看前面。”将人抱来背对着自己,双腿大张,下体的景象对着镜子,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浑身赤裸姿势淫荡的楼奴。
楼奴脑袋顺着掌控自己的大手转过去,整个人都被惊了一下,以前家里也有镜子,那是磨得锃亮的铜镜,现在眼前的这面镜子竟然不知是什么材质,比之铜镜更光洁美观,人物也更清晰,自己下身的每一处淫靡都清晰的展示在眼前,还有抵在肉膜前的粗大性器。
“楼奴好生看着本尊是怎么给你破处的。”说着下身用力去戳刺那层肉膜。
其实朗苍完全可以控制那层肉膜退让开来,朗苍是谁,一只恶劣狼狼,今日就是要让鼎奴疼痛,还要让他看着阴茎是怎么破开肉穴将其全部占有。
镜子中的阴茎向着比寻常女子要小些许的鼎奴花穴刺入,纹着妖异职业的肉膜被戳向花穴深处,楼奴的注意力被镜中淫靡的景色吸引,镜中承受之人随着性器的刺入神色从茫然渐渐染上了淫欲,耳旁回荡着镜中人压抑的抽噎声,真想再用些力,最好把那个人弄得梨花带雨……
终于,那层阻挡性器征途的肉膜承受不住掌控者的进攻率先拜下阵来,楼奴下身传来阵阵疼痛,好似皮肉被活活撕开的一般,随后粗壮的性器冲进花穴,来不及适应的花穴被强势占领,那一点红艳艳的阴蒂没有阴蒂包皮的遮掩高高悬挂在洞口上方,仔细看上面还有一个工整的“奴”字,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楼奴的身份。原来自己就是镜中人……
朗苍在不懈挺进下终于突破最外面那层肉膜,随后不容拒绝地经过阴穴口,受到惊吓来不及退让地阴穴就这样被径直打开,阴茎一路势如破竹般将大半个自己突刺到阴穴里面。至于那层薄薄地处女膜,在阴茎地征战下只有破裂,流出点点鲜血。
好快……楼奴愣愣看着从缝隙中溢出地鲜血,这是处子血?自己亲眼看着主人给自己地骚穴破了处,明明很痛,淫穴却总要违背自己地意愿不遗余力地讨好闯进来的大家伙。真贱啊……越是如此,楼奴越发感到自己身子的兴奋,真的没救了。
“楼奴也很喜欢这样呢……”感受着淫穴中温热的液体以及不断绞紧收缩讨好性器的肉壁,鼎奴看来是乐在其中啊。
“主……主人……啊……”注意力总算从镜子上移开,目睹整个花穴破处的场景,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让楼奴认识到主人才是身体控制人,自己意识不过是给玩具增添乐趣的玩物罢了,这具身子会被主人肆意掠夺改造。
思考清楚,整个心神仿佛豁然开朗,在主人面前沉沦有何可耻,这是荣幸,生涩的楼奴大胆操纵起自己的躯壳,花穴里面即便满是自己的淫液依旧努力不得法地收缩绞紧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