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一回来就看到方奴发骚的模样,只是看看就湿透了身子,他决定将计划今日就进行。在后穴敏感点入蛊,这样就可以随时随地超控发情。
方无被倒吊在空中,双臂卸下丢在一旁脖子上拴着一条宽宽的皮带,皮带恰好微微限制呼吸,双腿被拉成一字型。
方无后穴骚点被人拿捏住,悬吊在空中的身子僵住,他想起灌顶时几乎被人拖出去玩弄的肠壁,骚点甚至在人脚下碾磨过几次。现在自己身子看似在灵气滋养下大好,但是一些暗伤终究难以痊愈,就像这个骚点没法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嗯……”方无赶紧咬住下唇,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呻吟?然而后穴被粗大假阳具开拓,后穴熟悉的快感恨不得假阳具赶紧将自己尽数打开。
镂空的坚硬阳具彻底进入方无后穴,假阳具末端是一个中空的肛塞,将后穴撑开一眼便能望尽后穴深处。凉风透过镂空阳具吹进后穴,娇嫩的肉壁激起一阵阵收缩。梁振转动镂空阳具直到肿胀的骚点整个透过镂空的花纹挺立起来,这位置正适合随便对着骚点做些什么。比如,入蛊。
精致的玉匣还带着些许冰凉的水汽,梁振刚从寒潭里取来的淫蛊。淫虫生于极热之地催情草合欢花饲养,需一雌二雄配对,三虫共结茧后置于寒泉,最后孵化出三只方可算淫蛊大成。
雌蛊放入后穴,肉嘟嘟的虫子顺着扩肛器一路深入,细密的虫足时不时挠着肠壁留下一路的催情分泌物。方无只觉肠壁火辣辣的疼痛,然而不多时疼痛转化为灼热从肉壁传向尾椎扩散到全身。
雌蛊总算找到自己的目标,那个异常显眼的凸起肠肉。肉嘟嘟的蛊虫盘扎在红肿的凸起上,身下伸出尖锐的螯足将整个骚点抱住,足尖一个用力扎进肉里,紧接着伸出口器将分泌物注入它看好的巢穴,只等雄虫到来就可以抱窝了。
玉匣中的两只雄虫焦急鸣叫,发出嗡嗡的声音,急着去与雌虫汇合共筑巢穴。梁振一手捻起细小的雄虫,一手拨开硬挺起来的阴茎顶端,尿道口微微开合,往里还有细链锁着。细小的雄虫被放入尿道口,为了离雌虫更近些,雄虫迫不及待顺着尿道往里钻。
“啊!嗯啊……疼,啊……”
方无扭动身子,悬吊的铁链被晃得哗啦作响,他想摆脱这个尿道和骚点的责罚,扭动身子却惹得蛊虫更为躁动。雌蛊咬住嫩肉焦急摆动尾部释放信号催促雄虫,雄虫不住往里钻寻找雌虫。
“啊——”方无一声哀嚎,雄虫好像把自己的阴茎钻破开了,很明显的感受到尿到深处被钻了两个孔,雄虫还迫不及待进去了!
蛊虫在方无身子离翻腾,梁振有些嫌弃地挪开两步,生怕悬吊在空中地人将不知道是汗水唾沫还是淫水的液体甩在自己身上。
雌虫长时间接触不到雄虫的抚慰开始发出绝望的哀鸣,胖嘟嘟的身子逐渐缩小,无奈之下钻进嫩肉深处蛰伏起来,于是骚点比原来还要大上一圈,肉眼可见的高频震动。缩成坚硬小球的雌蛊彻底安好了家与宿主共生死,同时也在不住呼唤不远处的雄蛊。
雄蛊盘踞在两个阴囊中,不住的翻腾让阴囊持续产出精液,粘腻的白浊顺着垂落的铁链缓缓淌下。方无脸色惨白眼前泛起一阵一阵眩晕,不只是想起极限射精时的虚脱,还是精液大量流失的虚弱。
“主人……”低弱的呻吟哀求着主人放过自己,他已经彻底放弃回到原来的生活,即便有心理准备,依旧险些熬不住。
梁振伸手探了探方无的鼻息,还活着,这是被折腾晕过去了?梁振摸了摸鼻子,灌顶后接着就是标记,现在又马不停蹄的入蛊,虽说这皇帝接受过药物改造灵气滋养适合性虐,但是终究时凡人之躯。
“算你好运,本尊仁慈,今日放你一马。”梁振难得良心大发,挥手让侍奴进来收拾吊在半空中的人,还顺手将手臂给装了回去。
-------------------------------------
方无是被身下的不适和快感给惊醒的,阴囊里涨涨的,后穴不断分泌粘腻的汁液,身下的被褥都湿了好大一片,心理上更是空虚,现在迫切想要东西插进来。
酸软僵硬的胳膊撑起身子,一阵眩晕袭来,方无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医学知识猜想,自己身子亏空严重,强撑着来到镜子前,果不其然往日那个面色红润的人,现在脸上时不健康的惨败,眼角多出了几条细丝。再这么下去自己活不过下个冬季吧,不过也好,早死早解脱,方无苦中作乐的想着。
这厢,梁振正在怀疑人生,任谁宠爱了十几二十年的妹妹一朝变为弟弟,都会难以接受,尤其还是个穿着裙袍哭哭唧唧肏人的糟心玩意儿。
一大早梁振悄悄前往影卫营地,虽然他知道这是宁国复国最后的底牌,而他作为搅乱宁国的罪魁祸首理应将这些人灭个干净,但是妹妹喜欢,他不介意多留些时日,就是这么无条件妹控,但前提是妹妹!
当梁振来到影卫营地,听到梁靓娇弱饱含情欲的哭声时,梁振瞬间怒了。
好你个方佑!竟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