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自己的性器哭泣。
就像是被困入怀中的禁脔,一颦一笑,喘息和呻吟,都被他一个人予取予求。
是他一个人的……
宛如单方面的征伐持续了很久,时悦早就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不该这么草率的来勾引贺戎。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最是个衣冠禽兽,高冷禁欲的西装下包裹着一具欲望蓬勃的躯体,只要点起了他的欲望,就很难收场。
时悦求饶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低声的呜咽。
屁股里夹着一根通红如烙铁的硬物,细窄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合不拢,颜色昳丽,还有一圈细密的白沫挂在周围,看上去淫乱无比。
干净秀气的性器微晃着,龟头上还挂着一丝白浊,小腹上满是淅淅沥沥还未干涸的精液。
那些都是时悦射出来的。
可是贺戎却还埋在他身体里,不遗余力的榨干他体内的汁液,自己却还没射出来分毫。
不知道第几次被男人的性器顶到敏感的地方,时悦挺着腰发出高亢的呻吟,再也忍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张嘴咬住男人的手臂,在战栗中迎来又一次高潮。
肠肉疯狂绞紧体内硬物,从最深处蓦地涌出一股热浪,兜头浇在贺戎肿胀的龟头上。
贺戎拧着眉头,迎着绞紧的甬道重重的几个撞击,终于射在时悦体内。
“呜呜呜……”
时悦的脚尖都绷紧了,挣扎着扭动着,以身体作皿,呜咽着承接下男人炙热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等时悦反应过来的时候,蹂躏他一整晚的大家伙已经退了出来。
麻木的穴口后知后觉的感到一股热流涌过,很快,随着几声咕叽咕叽的声响,被肏到合不拢的穴口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肿胀的穴口被热流冲刷而过,时悦敏感的抖了抖,缩在男人怀里哽咽了一声。
贺戎抱着时悦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这时,他似乎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冷静清淡的模样,用嘴唇贴着时悦汗湿的耳后,轻轻地吮吻。
“松嘴。”
时悦这才发现自己还咬着贺戎的手臂没有松开,被男人提醒才反应过来,他软绵绵地松开嘴,下一秒就被男人捏着下巴吻了上去。
“唔……”
时悦根本无力挣扎,由着贺戎顶开他的唇齿,勾缠着软舌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
可怜时悦等不到一吻结束,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彻底睡去前,眼角还挂着一丝泪痕,像是哭的狠了,眼角还有一抹散不去的红。
贺戎垂眸望着,视线落在时悦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隐秘的齿痕,烦乱的心这才像是有了几分安定。
不想留痕迹?
是因为怕被其他人看到?
想到那些出现在时悦身边的乱七八槽的男人和时君然上不得台面的想法,贺戎的眸子暗了暗。
应该早些把时悦接过来的。
算了,总归是一些不值一提的人,时悦早晚要和他们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