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谁叫你刚刚那么一颠。"他感觉到那人脚步微顿。
“你也不能那样!”
宿骞江深吸一口气道:“开个玩笑。”
神他妈开个玩笑,他要憋死了,馋了好几年的香饽饽就在眼前,他能忍?被变态下了春药到现在都没有把陈誉扑倒,只是舔一下他已经很君子了!
陈誉很想把这人摔在这,管他是憋死还是去找几个人浪。
这一路上背上的人一直不安分,要么舔他的脖子,要么就在他耳边吹起,搞得陈誉脸上的绯红一直没褪。
“阿誉,你好甜啊。”
宿骞江还把头埋在他颈后,滚烫的呼吸不仅烫了在陈誉身上。
啪——他直接将背上的人摔到床上,这人估计已经被春药毒得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陈誉冷冷道:“解药在哪?”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抽屉里。”
陈誉立马去翻抽屉,
“没有。”
宿骞江现在欲火焚身,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子里不断有个声音在催促他,让他把眼前那人拆之入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看看下面,白色小瓶子。”
很快陈誉便翻出解药,他立刻将一颗药丸倒在手心,转身走到床边。
“张嘴。”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唯有胸脯剧烈地起伏,那人突然睁眼,死死盯着陈誉,就像盯着一直猎物。
陈誉心脏一缩,直接将药怼到宿骞江嘴里,转身就跑。
谁料,下一秒宿骞江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将人一带,狠狠地扔在床上,然后落下一吻。
宿骞江嘴里的解药被喂到陈誉嘴里。
陈誉绝感到恐惧,他奋力挣扎,双手被牢牢钳住,宿骞江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
他心一横直接咬破宿骞江的嘴。
血腥味和刺痛让宿骞江的亲吻的动作停下,他愣愣地看着身下被欺负的人。
陈誉喘着粗气:“清醒了?”
宿骞江眼眸泛起一抹红,春药的药效发挥到极致。
他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在春药作用下,柔声喊出他的名字。
“楚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