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碗进去,剩下的傅云舒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再喝,楚源便拈出一颗贻糖,香甜的气味萦绕鼻尖,傅云舒松开齿关,下一瞬贻糖不知所踪,半碗苦药被尽数灌进了喉咙。
迷迷糊糊的傅云舒:“?”
楚医师不愧是十里八乡的神医,在哄骗病人喝药这事上,当真是做的又快又好。
楚源放下药碗,就着这个姿势,解开他的衣襟。
挺翘的双乳露了出来,鼓胀胀的,明显有些涨奶。
傅云舒这些日子被他调教的很好,手掌刚一触碰他的柔软,他便下意识高高挺起胸,两个白嫩的乳房便显得格外高耸,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楚源低头含住那乳尖。傅云舒发着烧,连奶水都比平日温度高了不少,楚源毫不在意,将那双乳中的奶水尽数吞咽而下,又控制不住地将乳头在齿间细细碾磨,拉扯舔舐。
傅云舒似乎感觉到疼,迷糊中抬手阻止,楚源余光一扫,动作骤然一顿。
他拉过他的右手,翻开掌心,只见那掌心正中隆起一道高高的红痕,肿的发亮,连掌纹都模糊了,似乎是被人重重打的,还不止一下,看着就疼。
楚源简直要没脾气了,心道不过一天没看着,就能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厉害的很啊。
*
月上中天时,傅云舒醒过一次,他被小心的安置在锦被中央,之前一直疼痛不止的臀腿和掌心似乎都被抹了药,不再叫嚣着折磨他的神经。身上发过的汗也被擦拭干净了,躺在柔软的床塌上,只觉温暖干燥,十分舒服。
楚源仍穿着白日里那件黑色织锦的衣裳,靠着床头翻看一本医术,侧脸上映着暖黄烛光,英俊至极。
见他醒了,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轻声道:“……还是有些烫,感觉怎么样?”
记忆缓缓回笼,傅云舒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了,半晌羞愧道:“好多了,多谢楚……”
“你一天到底要道多少次谢?”楚源放下医书,转过头来,眸子里映着那盏烛火,“非要同我这么生分?”
说着他未等傅云舒回应,一掀衣摆下了床。
傅云舒茫然的眨眨眼,手足无措之际,楚源又回来了,手中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递到他面前:“趁热吃,你肚子都叫了一晚上了。”
那素面粗细正好,伴着几根翠绿鲜嫩的青菜,浸在浅淡的汤汁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傅云舒睁大眼睛:“楚医师特意为我做的?”
“唔,随手煮的,”楚源面上波澜不惊,“可别嫌清淡,你烧还未退,不能吃太油腻的。”
傅云舒从昨晚起就再没吃过东西,不想倒还好,此刻这浓郁的香气就在眼前,肚子又是一阵乱叫。楚源用筷子挑了面,送到他唇边:“张嘴。”
“……我自己来。”
楚源瞟了一眼他肿的跟馒头一样的右手心,挑眉道:“你确定还握的住筷子?别废话,张嘴。”
自从记事后,就再没被喂过饭的傅云舒羞愧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医师的手艺还是很好的,虽然只是一碗素面,却色香味俱全,傅云舒喝掉最后一口汤,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楚源轻笑了一声:“没了,这么晚了吃多对胃不好。”
傅云舒点点头,去找自己的衣裳:“今晚多有叨扰,我这便回去了。”
“回哪儿去?外面天都黑透了。床这么大,还不够你睡?”
“……”
“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怕我?”
傅云舒连连摆手,解释说不是那个意思,果然再不敢动了。
楚源瞟了他一眼,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才清了清嗓,开始兴师问罪:“说说吧,怎么弄的?烧那么严重自己不知道?伤药怎么也没涂?弄丢了?”
“……我以为只是太累了。”傅云舒低下了头,又简略的讲了讲那天学生们打架的事——当然,“搂媳妇睡觉起不来床”这种话被他选择性的删掉没讲。
半晌他歉然道:“我知道拿楚医师所赠之物转赠给别人,确有不妥。只是那学生毕竟年纪小、皮肉嫩,受不住疼的。”
楚源都要气笑了:“他受不住,你就受的住了?”
“……我受得住的。”
“这么说,掌心也是你自己拿戒尺抽的?”
“唔,还挺整齐的吧?”傅云舒不置可否,“特意往一个地方抽的,打完红印子就一条,好看一些。”
楚源心想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恨不得照着那脸打一拳让他清醒清醒,可是盯着看了半晌,又舍不得,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收了碗筷,示意他躺回去睡觉。
傅云舒一动,便觉得后穴处异物感十分明显,探手去摸,楚源打开他的手:“你烧还没退,不准拿出来。”
傅云舒动了动,那硬物在体内也跟着动了动,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可我怎么睡……”
楚源的语气不容违拗。
“含着它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