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他许久不用这东西,一时有些不适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楚源等得不耐烦,又赏了他一鞭,傅云舒方跪直身子,将面前的庞然大物再次含了进去。
“都吃进去。”
温热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铃口,在龟头处画圈,傅云舒低下头去,试图将整个柱身含入口中。可楚源的阳物实在是太大了,他竭力吞咽,也不过只含住大半根。楚源微微喘息,抓住他后脑的头发,狠狠将人按了下去。
“唔……”
这一下实在是太深了,龟头直直地顶到了喉咙口,傅云舒强忍着干呕的欲望,一上一下地吞吐了起来。不过片刻光景,额上便沁出了一层细汗。
就在这时,医庐的大门再次被人敲响了。
楚源简直出离愤怒:“关门了,不看诊!”
“我不是来看诊的,”林语吱呀推开门,站在门口问道,“楚医师在忙呢?我先生在里面吗?”
傅云舒骤然听见林语的声音,一阵紧张,下意识想退开,可楚源突然用尾指勾住他的乳环,不准他稍退半分。
楚源突然来了兴致,哼笑一声:“你二人不是一同走的,怎的,走失了?”
又低头对傅云舒做了个口型:继续,不准停。
林语道:“是一同走的不假,可中途先生说落了东西在你这,要回来取,可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人。”
傅云舒口中被巨大的阳物堵着,胸前乳环又被重重拉扯,他被迫挺胸抬头,随着楚源的动作继续卖力吞吐,同时又要死死压抑着,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楚源舒服地喟叹一声,心想先生先生,叫得真亲。你先生正在吃我的老二呢,真想叫你进来欣赏一番,看咱们谁和他更亲。
林语见没人回应,又问了一遍,楚源方低低开了口。
“不知道,没来过。”
林语站在外间,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些奇怪。他隔着那层单薄的门帘,有点想掀开看看,但又觉得不大妥当——如若是在别的地方他也就掀了,主要是觉得楚医师脾气不好,怕挨揍。
他站在原地,又扭头看了眼身后半开的门,期待再来一阵风……
风未等来,脚边等来了一个摔碎的茶盏,伴随着楚源的怒声。
“忙着呢,没事就滚!”
林语吓了一跳,一时庆幸自己方才没真去掀那帘子,悻悻地告了辞。
屋内再次恢复寂静,傅云舒一口气还未松,屁股上便又狠狠挨了一下:“专心点!”
他只得继续费力吞吐。他上面的嘴含着阳物,下面的嘴含着药杵,被塞得满满当当,前面的秤砣还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不知到底吞吐了多少下,他只要稍有懈怠,不是被扯乳环就是被打屁股,下身分泌的汁水越来越多,滑得连药杵都含不住,楚源双眼一眯,没说什么。只叫他继续吞咽。傅云舒阴茎酸痛,屁股红肿,口舌皆已麻木,求饶地看了楚源一眼。
楚源便揪住他的头发,大力地前后抽插,巨大的阳物每一下都毫不容情地捣在他的喉咙深处,他的面颊一下下撞到阳物上,只觉眼冒金星。终于在他要被撞晕的前一刻,楚源大发慈悲,射了出来。
傅云舒撑起身子,将口中白浊尽数吞咽入腹,一滴都没有漏下来。
楚源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蛋,终于将那磨人的秤砣解了开,朝床上一指:“趴着去,屁股撅着。”
傅云舒淫水泛滥,膝盖通红,到了床上是片刻也跪不住了,被楚源照着屁股大力地扇了几巴掌,这才颤颤巍巍摆好了姿势。
“我看你就是欠打。”楚源俯下身去,握住了他身后的药杵抽插了起来。
……
再半个时辰后,傅云舒终于攒了些力气,将衣裳穿好,头发收拾齐整,一步一挪地走出了医庐的大门。
一阵风过,和坐在门外台阶上的林语来了个对眼。
傅云舒:“……”
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