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法再往里插……妈的!章遥那王八蛋该不会一直把你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干吧?屄都快叫他干烂了!”
林殊被秦骞这话勾起了难堪的伤心事,一时安静下来。他低头擦了擦眼泪,这才哑声说道:“他非要这样糟蹋我,我有什么办法。”
章遥这些天以来确实每天都要干他,有时还不止一次。大概是真打算让自己给他怀个孩子,做爱简直变得像吃饭喝水一样频繁,有时章遥回来晚了,他早早睡下,却还是要被硬生生肏醒,足足痴缠到半夜,第二天章遥走之前还要再弄他一回,实在让他苦不堪言,常常累得躺在床上起不来身,章遥貌似心疼,不过随后就借口他没精力照顾孩子,硬是把欣欣带走了不许他们父女见面,而且还宣布等他什么时候怀孕了什么时候就能让欣欣回来……
他那个地方虽说该有的都有,但到底跟正常女人不一样,发育得又小又窄,脆弱不已,哪里经得住这种过分的肏法?可是怎么哭闹反对都没用,他还是得每晚都要被那么糟践过几回不可,往往不等他完全缓过来就又迎来了第二天的肏干,仔细算来,这段时间以来竟没有几天是能好好休息的。
不过,章遥也并不是真打算把他肏坏,每次欢好之后都会耐心地替他清洗,又涂上一层清凉消肿的药膏,虽然不能彻底缓解不适,但也多少能让他没那么难受。然而最近几天连日的暴雨实在给桃源带来了不少麻烦,章遥每日来去匆匆,连替他涂药都顾不上了,只好把药膏给他,叮嘱他自己不要忘了涂。
可是林殊正因为他这些天对自己的这种过分对待而心存怨怼,不敢明面上反对,就在一些小地方阳奉阴违以示不满,故意糟蹋自己的身子让章遥心疼,那药膏早不知道叫他丢在哪个犄角旮旯了,哪里能想得到,一时的赌气居然让自己受了这么大的罪……
秦骞正是气不顺的时候,动作粗鲁地把男人蜷缩的身体抱到自己腿上,揉了揉那丰满饱胀的屁股,拉开两团蜜色臀肉,露出中央一个小小洞壑来:“屄不能肏,屁眼总该能肏了吧?”
若放在以前,林殊定然也是不愿意的。可是跟肏屄比起来,后头让他弄一弄倒也没有那么难接受了,连忙点了点头,讨好地补充道:“可以的,那里每天都做润滑,很容易就能弄……”
至于要润滑的原因,自然也不必多说了。秦骞冷哼了一声,没再多加计较,用指尖揉开那果然软滑了不少的小穴眼儿,把仍硬挺着不得纾解的肉棒一下子捅了进去,接着开始用力地耸腰猛干起来。
“哼嗯……唔……”
后面其实也难受,那毕竟本就不该是用做性爱的地方,林殊后穴里的敏感点生得又深,并不容易得趣,只能感受到由于身体内部黏膜被猛烈地摩擦肏干而产生的酥麻,偶尔被龟头擦过前列腺才能有一点温吞的爽意。
秦骞虽然被那同样紧致火热的穴道裹得通体舒爽,但心里头还极度地不舒服着,忍不住抱怨:“难得能干你一回,章遥倒好,把你圈养着天天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又说:“老婆,你这回看清这人的险恶嘴脸了没?别看他对你表面上对你多好多温柔啊,要真心疼你能这么个干法?跟八百年没肏过屄似的……”
林殊没吭声,可他心底对于章遥的不满与隐秘怨恨却被戳中了,不由满腹哀怨地想,那他能怎么办?直接跟章遥撕破脸?可他怎么敢……
男人的眼神迷茫起来,久久都不能回神。
向来温柔宽和,人人称赞的章遥,是从什么开始,让他本能地感到畏惧呢?
当初,虽然确实是他自己先蓄意勾引,可那也是无奈之举,他没有真的想跟章遥发展成这种关系的。但章遥并不明着硬要迫他,只是故意断了对他的一切接济。
那时候正是桃源里最困难的一段时期,什么吃的都找不到,什么都没有,连女儿都快养不活了,他才不得已主动找上了门……
大概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在面对这名在人前一向对自己尊重有加的青年时就注定要气短,对方要做什么都不敢拒绝了。
可那时更多是自己的心理负担做祟,直到后来……秦骞开始缠着他不放,之后更是让章遥撞见了自己跟柳思明那不堪的一幕,章遥才……真正让他感到了害怕。
明明对他说话时还是那副温声细语的腔调,但有什么地方已经彻底改变了。神情,气质,或者别的什么,他说不上来,只是偶尔从那张微笑着的俊秀脸庞上掠过的一丝……冰冷,偏执的,疯狂的东西,让人控制不住地胆寒,就像是在面对一位修养良好,但已经越来越掩盖不住暴虐本性的君主。
章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并不敢说自己知道,原本以为的那张温柔好说话的面孔,也不过是那人想让他看到的一面罢了,其余的……他实在不想,也不敢深究了。
林殊越想越觉得胆寒,,怔怔地出着神。秦骞的动作却急切粗暴得不像话,一边把肉棒插在他后面猛捅一边用力揉捏着他的身体,他疼得不住呻吟,终于忍不住推了推秦骞朝自己压过来的肩膀:“你、你好了没有?别在我身上留下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