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嫩屄已经被周景完全揉开了,如同一朵即将绽放的小花苞一样含羞带怯地张开了小嘴儿,露着内部一点湿淋淋的幽红媚肉,正呼吸一般轻微蠕动着,亮晶晶的半透明淫液一滴一滴地掉进身下的泥土地中,将那深褐色的土地都打湿了一小块。
“宝贝,怎么尿这么多水?”周景的嗓音已经因为眼前的这副淫艳美景而变得沙哑轻颤,眼睛都有些轻微的充血发红了,那腥甜的骚味儿正一股一股地往他鼻子里钻,就像是最上等的春药,刺激得他鸡巴硬得几乎要爆炸,嘴上的劝慰话也越说越下流,“这像是第一次的样儿吗?你肯定自己也偷偷摸过小屄……是不是?你怎么玩的?自己夹腿?骑着枕头磨屄?还是……跟哥刚才弄你那样,用手捂住屄揉?你自己弄会出水吗?”
“我、我……呜呜没有……”
林殊被他的话羞辱得满面通红,眼底的泪意像涨潮一样慢慢升了上来。周景臆想出的那个自己实在浪荡得叫人羞臊,他只是随着对方的话想一想就快羞得哭出来了,他才没有干过那些不要脸的事,他以前都不敢多看那个本该属于异性的器官,谁知道它竟然让自己变得这么、这么……
林殊死死地咬住嘴唇,巨大的羞耻像烈火一样煎熬着他的心脏,使得他对于眼前这个肆意玩弄自己的青年都生出了几分怨恨,“都是、都是你!我才……那样的……呜……”
周景叫他哭得心一软,连忙把他哆哆嗦嗦的身体往自己怀里一带,劝慰般哄道:“宝贝不哭了,这没什么好羞的,这说明你长大了,小屄也已经准备好要挨肏,是时候让大鸡巴好好疼疼它,给它止止痒……”
出于最后的一点仁慈,周景强忍着没有直接扑上去把这个又骚又嫩的水屄捅烂,手掌卡住两只蜜桃似的肥屁股往上一提,他用自己的膝盖抵开林殊不安地想要合拢的双腿,握着鸡巴撸了两把,怒涨的龟头顶进不住收缩的软嫩屄口,趁林殊还懵懂地没有反应过来、费劲儿地扭腰想往后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一边柔声哄慰着,一边轻顶又抽出,小肉眼儿受惊似的不住收缩着,几乎是被鸡巴强逼着松软下来,周景在这时用上七八成力气狠狠往里一挺腰,一鼓作气地插进去了大半根。
“呼……真紧……”
与这一声舒爽至极的喟叹一起响起的,是宛如什么东西彻底撕裂之后的嗤啦脆响。体内好像猛地撑到极致、紧绷抻展之后又一下子绷裂松弹了下来,林殊还没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先因为从私密处传来的撕裂剧痛而哀声叫了起来,眼泪应激一般滚滚而下:“啊啊——!好疼!呜呜……你、你干什么啊?疼死了……”
他现在是被周景半哄半强迫地摆成了一个膝盖跪地、上半身趴伏的姿势,疼得哆嗦的双腿被卡住了不准闭拢,脊背也被周景纤瘦但沉重的身体压住了动弹不得,周景的胳膊还伸到他胸前,粗鲁地揉捏他两只沉甸甸的大奶,把奶头捏在指间揉搓逗弄,拉扯得足有半截指节长,胸口像是要被直接揪掉奶头一样火辣辣地疼。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挣扎着要摆脱那根戳进自己体内胡乱翻搅挺进的粗大硬棒,可怜地哭啼着叫疼:“哥、哥哥!我疼……我要疼死了!……你快出来……呜呜啊……要裂了……”
周景手忙脚乱地按住他,嘴里胡乱哄道:“宝贝,乖宝,不哭了,啊?破瓜都是这样的,谁第一次都疼,就疼这一回,往后就爽了……别动,越动越疼……”
因为主人的极度抗拒,刚被鸡巴毫不留情破了处的小嫩屄也不依不饶地夹紧了剧烈缠绞,非得把入侵者挤出去不行,可它实在太小了,穴腔又嫩得吃不住疼,被鸡巴过于巨大的直径撑得像只小小的肉套子,裹在那青筋虬结浮凸的茎身上动也动不得,努力了半天也没把对方挤出去,反而让自己娇嫩的屄肉有好几处都磨破了皮,血珠合着鲜嫩的处子血一起沿着茎身溢了出来,惹得林殊更加伤心地大哭出声,泄愤一般用牙齿狠咬着周景横亘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口齿不清地哭骂:“滚出去……!”
“嘶、别……别夹了!”周景有些狼狈地低吼一声,小肉屄紧嫩而湿软,裹住鸡巴像饥渴讨食儿的小嘴一样不要命地吸吮,他又痛又爽,只觉得脑浆都要被吸出来了,腰眼酸麻得发软,本想退出来的,但那让人食髓知味的剧烈快感刺激得他本能般又狠挺了几下腰,把鸡巴又捣进去一截,龟头被屄肉嘬得发酸,青年粗喘了一声,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好爽……唔……小屄怎么这么会吸……”
“疼!出去、出去啊……呜呜……”
林殊疼得浑身颤抖地打起摆子,背上腿上都生了一层细密的汗,滑手得叫周景都有些抱不住。他咬得实在太紧了,逼得周景还有小半截鸡巴露在屄外头的时候就再也插不进去了,周景费劲儿地试了好几次,把鸡巴当成了楔子硬往里头凿,小嫩屄被撑得像个拉伸到极致的橡皮圈,肉粉色的阴唇边缘都被撑得发白,几次尝试下来,不仅没能彻底进去,反倒让林殊痛哭着喊起了救命,“来、来人!救我啊呜呜……好疼……”
周景也有些恼了,举起手掌在贴着自己下腹乱蹭的肥屁股上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