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尽力地教这个只知道蛮干的狼崽子寻找他体内的骚点。
“这样?”陆柯很好学,积极调整自己插入的角度。
“呜嗯~轻一点……啊……对,然后……摸我胸,或者嗯……这里……我会很舒服……”
沈音拿过陆柯的手,放在自己湿滑的阴蒂处缓缓摩擦,细小的电流迅速游走开来,穴里条件反射地咬紧。
“嗯……”
陆柯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敏感的龟头被嫩滑紧致的小穴猛地嘬了一口,差点把他精液给吸出来。
怕沈音发现他青涩的反应,陆柯懊恼地用力戳了一下穴里刚找到的骚点,紧接着一阵狂风暴雨,每一次全力的插入都狠狠顶在那块软嫩腻滑的淫肉上。
粗大的柱身狠狠勾连着穴内的褶皱,将每一处隐藏的肉壁尽数肏得舒展淫乱,噗呲噗呲地挤出大量带着泡沫的汁液。
沈音在这猛烈的攻势下毫无招架之力,柔软的身体像那飘摇的柳絮一样挂在陆柯身上,两条腿不得不勾在男生劲瘦有力的公狗腰上,细瘦的脚丫一荡一荡的。
“慢……慢一点,啊嗯……我不行了……!”
当一个精力旺盛,体力惊人且正在性欲巅峰的男生找到他致命的敏感点后,他带来的灭顶快感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沈音还教会了陆柯怎么让他更爽,这下好了,根本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干翻在床上。
“好棒……嫂子的小骚逼水好多,大鸡巴都要被泡化了,这张小嘴怎么这么会吸啊,我越插……里面就越紧!”
陆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精壮的上半身早被汗水浸透了,咸涩的汗水顺着小腹滑下去,与两人交合处淫乱的液体混在一起。
在这种凶悍的肏干下沈音简直快要崩溃了,穴心被插得酸麻无比小腹内又鼓又涨,整个娇嫩的肉腔就像变成了一个汁水丰沛的鸡巴套子,任人捏在手里随意揉捏。
沈音感觉到陆柯弯腰去吃他的奶子,锋利的犬齿将小巧的樱红色奶尖咬得刺痛麻痒。
穴里的鸡巴由于这个动作更深更重地插在肉穴深处的骚心上,沈音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快感,腰臀不受控制地半悬在空中激烈颤抖,哭叫着再次高潮。
那天陆柯是被沈音从床上撵下去的,食髓知味的少年肉没吃够,总想缠着沈音再来几次,可沈音实在不行了,腰酸得一动弹就呻唤。
陆柯殷勤地说要给他揉腰,但沈音一看他那亮得放光的两只眼睛就知道小孩打什么坏主意,非常冷酷无情地要把人赶走。
陆柯站在门口不甘心地最后争取一下,“我以后经常来找你玩呗?去酒店,或者你想要刺激一点,在家也行啊。”
沈音冷笑:“想什么好事呢?说了一次就是一次,以后就当没今天这回事。”
见沈音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像是完全不记得自己在他身下扭得有多欢,陆柯哼了一声,眼里滑过一丝不屑。
什么一次两次的,就他小嫂子那一摸就出水的小骚逼 ,估计一天都离不开男人,这会儿跟个正经人一样拒绝他,谁知道是不是转身就往他小叔怀里钻?
陆柯很是不服气,但沈音才懒得给问题少年做心理疏导,被子被胡闹的两个人挤到了床脚,沈音不想起身,便伸出一条细白的腿,勾起脚尖把被子撩过来随便往身上一盖。
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熟透了的诱人气息,甘甜醇香。
陆柯当即吞了吞口水,胯下将将软下去一些的东西又绷得有点难受。
“走的时候把门带上,我就不送你了哦弟弟。”沈音背过身打了个哈欠,冲陆柯挥了挥手。
陆柯脸黑了又红,虽然下边硬得发疼,但他这个年纪的人到底年轻气盛,正是自尊心超强的时候,被人这么几次三番地下逐客令,多少还是有点气性的。
陆柯砰的一声把卧室门关上了,边气呼呼往外走边想,那你下次最好别有把柄落我手里,不然咱俩还有得话聊呢。
最近陆薄辰有个重要会议,需要他亲自飞欧洲,而陆柯又因为被沈音伤到了脆弱的自尊心,赌气一样一连好几天没露面,让沈音属实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
不过,陆薄辰不在,公司里大部分事物就得陆渡来代为处理。
这一阵陆渡每天回家都很晚,沈音一开始还想做一个体贴温婉的妻子,想在丈夫回家时给他送上一碗热腾腾的汤,到时候,温香软玉地一抱,是吧?多深的感情都有了。
可惜,沈音只坚持了两天就熬不动了,在沙发上睡得昏天黑地,还是陆渡忍笑把他叫醒,让他以后不要等他,早些休息。
好不容易没有别人打扰,可沈音仍然无法完成治愈攻略陆渡的任务,现在两人又进入了不温不火的状态,沈音愁得人都瘦了两斤。
这天上午,沈音忧郁地提起水壶跑到小阳台浇花,一排的无尽夏开得花团锦簇,花瓣上散落着点点水珠,沈音拨弄一下,水珠便顺着脉络滑入了花心。
沈音:……心里痒痒的是怎么回事?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