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脆弱的内壁,连根没入,只剩一只花苞的在铃口等待绽放。
媚药的效果已经过去,白桉膀胱里的液体却依然叫嚣着,却被花枝封闭,他控制不住发出痛苦的声音。但他知道,在他选择射精的时候,就是失去了排出液体的机会。
不光滑的花枝在摩擦着隐秘的通道,后穴吸收肠液的海绵涨大了些许,红玫瑰娇艳地绽放着,彰显着这具身体的淫荡。
“真是好看,只有桉儿能让它,开出三朵吧”,白夜摸着满是生理泪水的脸颊,看着那轻轻颤抖的薄唇,吻了下去。
“先生……,”白桉任由他吻着,用无尽城学来的技巧,本能的回应着。
“啪——”
机械的吻技让白夜恼火,心里甚至泛起一阵恶心。毫无预兆的甩了白桉一个巴掌,力道之大让白桉的耳朵发出阵阵嗡鸣。
但他却还是快速调整好了摇摇欲坠的身子,青紫的膝盖承受着身体的重量和膀胱液体的重量,同时还承受着和白夜的怒火。
他勉强摆出一个标准的跪姿,即使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多年的调教给了他本能的生理反应,他沙哑的嗓子诚心地祈求白夜的原谅,“对不起,先生。”
“后面的假花拿掉吧,真花是赏你的,伺候好了,什么时候开花,什么时候准许排泄。”白夜冷冷的命令道。
“是,先生。”白桉看着那要含苞欲放的玫瑰,心里痛苦地估测着,怕是要明天上午才能完全绽放,先生是赏罚分明的。
“地上清理干净,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先生。”
顺从地亲吻了白夜的鞋,目送白夜转身离开小楼。而白夜只留下了厌恶话音,没有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白桉伏在地上,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地上的白浊,咸腥苦涩一齐涌上心头,破碎的瓷片划破他的小腿,割破他的舌头,可是他仍然麻木地舔着。
想到突然发怒的白夜和白夜离开的身影,缺失感再次袭来,他捂着心脏,他大口的喘息着,他想扯住白夜的裤脚,想对他说些什么。可每每到这里,他便更加痛苦,想说的话被这样的疼痛击的粉碎。
白桉缓了许久,他不明白为何遇到白夜后会经常这样难受,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对白夜说些什么;他想不起那交易的内容,也看不清那个龙飞凤舞的名字。
直到月色直射小楼,心口的疼痛才逐渐消失,他再一次爬起来,安静舔舐掉已经干涸的白浊,像是在舔舐已经愈合的伤口。
窗外,白夜一直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看着白桉痛苦、喘息、舔舐伤口。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银发的奴隶,如月一般圣洁美丽,只是一双空洞的眼睛毫无光彩。他一眼就看穿了那只是一副空洞的躯壳。
来到云海涯的奴隶大多都有着难以启齿的悲惨的过去,可白夜从未见过这样的奴隶,他空洞的双眼好似被抽离了灵魂,即使被打破的奴隶也不会有这样一双毫无生气,但仅仅看上一眼便让人觉得悲伤的眸子。
他是自愿被打破意识,自愿放弃了灵魂。白夜看见那眸子时心里了当地下了结论。主动遗忘过去并把自己的躯壳流放在了这个欲望之都……
你是为了让这副躯壳,替你自己赎罪,替你偿还你不敢直视的罪孽。这个美丽的皮囊仅剩的一切,不过只是求生的本能。
如果白夜看见这个奴隶的第一眼仅仅是作为一个调教师对奴隶的审视,那么当那双空洞却摄人心魄的双眼带着迷惘望向白夜时……彻底沦陷。
白夜试图派人去调查过他的过去,甚至动用过白家老爷子的人脉。但除了白桉被植入的芯片本不属于他,而是属于一个叫名为“娇”的女孩以外,他没有其他发现。而对于“娇”的调查,结果是云海涯的普通C级女奴的孩子。
云海涯售出的只是奴隶的终身使用权,若非所属人想留下奴隶的后代,这样的孩子自然需要送回云海涯。
其实每年这样送回云海涯调教的孩子不计其数。他们被嵌入标记着姓名和性别的标签后便会被送往云海涯,进入无尽城后,新的信息和编码会覆盖掉之前的信息。
白桉的原始芯片的性别是女,这样的纰漏并不常见,但也不是从未发生过。当时的工作人员检查过后便用新的信息覆盖掉了。这样模糊的信息更是无从查证。
但他还是收下了这个奴隶,甚至为他留在了云海涯,可两年的朝夕相处、肌肤相贴、耳鬓厮磨都没有让白桉苏醒,他一次次看着白桉在破碎的回忆里挣扎,却怎么也抓不住他的手。
白桉的灵魂离开这副躯壳太久了,久到每次白夜尝试唤醒那些碎片的瞬间,都会引来这副躯壳强烈的排斥。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白夜从未有过这样复杂的情绪,不忍、怜惜、甚至自责。
然而,此刻却只能扶着窗框消化着这种种的复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他的目光里没有半点狠戾,怅然和温柔化在漆黑的瞳孔里,在小楼外看着白桉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后,他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