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off,你才丑。
江辞心怀鬼胎地跟着白姜下楼,说着有的没的,观察到白姜似乎没有说他想睡自己的意思,终于大了胆子开口:“哥哥,刚才那个学长是谁?”
“奥数培训班的学长。”白姜在手机里翻着附近矿泉水送货上门的联系电话,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哥哥跟他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
白姜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向弟弟,道:“处理学校里的事。”
“哥哥,我……”
江辞激动地深吸一口气,差点脱口而出“我听到了”。
勉强把爆炸性的话咽下肚子,他换了个表达方式,“哥哥跟三愿哥怎么了?”
这句话一出口,白姜立刻确认到江辞听到了自己跟贺兰拓的动静,听得有多清楚他不了解,反正江辞肯定不相信自己跟贺兰拓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白姜沉默地掉头看前方,一直到走出小区门,他才终于低头轻声道:“我跟他分手了。”
“那……”江辞的胸口剧烈起伏,“刚才那个学长是哥哥的新男朋友?”
“他不是。”
“他不是?”江辞转头盯着白姜,目光里的质问呼之欲出。
他不是哥哥的男朋友,就来操哥哥?什么意思?这他妈什么意思?
“嗯,公交来了,就是这路,走。”
江辞跟着白姜上了公交车,里面人满为患,两个人挤在一起,距离很近,江辞低头望去,白姜的乳沟被掩盖在了扣好的衣领下面。
白姜低着头,明显不想跟他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江辞脑海里在不断爆炸——不是男朋友凭什么操他哥哥?什么情况?看那个学长那么高冷的气质,难道他是哥哥的炮友?哥哥什么时候成了这样随便的人?不,他没法接受自家的哥哥被外面的野猪拱了!
“哥哥,那个学长……人怎么样啊?”江辞竭力掩藏着崩溃的心情,尾音颤抖。
“别提他了。”白姜握住江辞的手腕,轻轻捏了捏,唇角带出习惯性的遮掩笑容,“哥哥跟他之间的事情不顺利,以后咱不提他,好么……我刚看到附近评分不错的日料店,你不是最喜欢吃日料么,晚上我们去吃?”
江辞的手指用力攥紧,咬了咬牙,皱起的眉头勉强舒开,唇角挤出一丝难受的弧度:“好。”
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呢?难道说“我想做哥哥的男朋友”吗?如果他表达出对哥哥的欲望,哥哥一定会跟他拉开距离。
可他一定得做点什么……
江辞突然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捂住心口,弯下腰:“啊……”
“你怎么了?心口疼?”白姜惊吓到,难道弟弟犯病了么?
“没事,我……”
白姜立刻从江辞贴身的口袋摸出药瓶,给他喂了药和矿泉水,安抚地拍他的背,“好点了么?最近犯病频繁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江辞发挥着装疼的演技,拧着眉摇头:“没事,吃了药就行了,不怎么疼,哥哥,我就是有点晕,能靠着你么……”
“嗯。”
白姜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张开手臂抱住江辞,他假装站不稳的样子,趁机埋头在白姜丰盈的胸前,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美好的,他乳间的气息。
好想吃。
可怎样才能吃到呢……
*
周宛然看着白姜搬东西的时候,十分恋恋不舍,听到白姜说他负责把这个床位租出去,租出去之前他自己交着房租,周宛然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有钱,解决起事情来就是畅快,否则他哪里敢浪费这个床位的房租。
搬进新家,入夜。
白姜写完作业上床,抱紧贺兰拓的那件外套,轻轻嗅着衣领上的气息。今天累了一天,真疲惫。
他从衣服里嗅到一点贺兰拓身上的气味,冷冽的,混合着某种木香,相当好闻。
手指摩挲着他的衣服,他会想到他的手摁着自己臀部的触感。
他真的食髓知味了,完蛋。
而他却说:“别喜欢我,没结果。”
白姜觉得他能体会到为什么失恋的人会想自杀了,这他还没开始恋呢,贺兰拓的一句话就能让他这样难受,心如刀绞,莫过于此。
他的手伸向睡裙底下,摸在内裤上,想用性欲压抑住情感上的痛苦。他的那里也的确在空虚着,说想要。
应该是涂了那个药的缘故,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刚刚破了处,就怀念被大鸡巴填满抽插的快感,隔着内裤揉了几下花唇,淫水就浸透了布料。
用手抽插没法满足,他拿出网购的假阳具,尝试着插了进去。
假阳具不如贺兰拓的真家伙粗大,也没有那种热度,插进去非常不舒服。
他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最后脑子里乱糟糟地意淫着某人,勉强用手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自然是加倍的失落,好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