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桓来了公司没见到晏琛,又没听说他请假的消息,心里顿时有种隐隐的不安,毕竟晏琛这个人,工作起来是极认真的,自打认识他,就从未见过一次迟到早退的,平时甚至连闲话都很少聊。
等待的过程总是很漫长,尤其是在结果不满意的情况下,显得更加漫长。
涂桓当然不可能等到晏琛来上班,在他即将拨通晏琛电话之际,盛总托人送来了一份股权转让合同。
涂桓在看到上面署名是晏琛的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今天晏琛没来的原因便是这几页纸了。
他自认待晏琛不错,纵然他加入公司的时间不长,也不该这么轻易地就签了合同,愤怒交杂,涂桓拨通了晏琛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
电话在一阵忙音之后传来的只有机器冰冷的拒绝。
啪的一声,涂桓将手机扣在了桌面上,震得桌上的水杯泛起圈圈涟漪。
遭人背叛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尤其是此人前几天还装模做样的分析利弊,现在转身就把自己股权卖了换钱,顺便把盛洪捧上了大股东的位置。
涂桓觉得心里有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的,顶的他难受,再无心情去工作了。
一不做二不休,开车到了晏琛楼下,敲了许久的门也没听见里面的动静,暴怒之下,涂桓一脚将防盗门踹出个大坑,仍旧觉得不解气,一连踹了熟脚,直闹得隔壁呀开门缝大骂:“干什么呢,让不让午休了!”
涂桓回头瞪了一眼,吓得那人瞬间没了气势,但仍旧外强中干的喊道:“你谁啊你!再不走叫物业了。”
“我找晏琛,干你什么事。”涂桓没好气的凶道。
“他昨天就没回来,吵吵什么,找人换个地方找。”说着就要关上门,却被涂桓扼住,拉扯了几下纹丝不动,只好又探出来:“干什么。”
“你说他昨晚就没回来?他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趁着涂桓松手的空挡,咣当一声合上了门,没好气的咒骂道:“神经病。”
昨天没回家,那盛洪的合同又是在哪里签的,他们见完面之后,晏琛去了哪里呢?
“去查查晏琛,昨天下班后都去了那里,见了什么人。”
涂桓在车里焦急的等着晏琛的消息,一如晏琛绝望的等一个救星。
囚慕走后,晏琛足足被吊了三个小时,加上之前的时间,一连五个多小时,仅靠着四个点支撑着全身重量,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意志濒临崩溃。
囚慕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不明白,为什么晏琛身上干净的连一点疤痕都没有,而主人那样残虐的dom怎么会对这样的一个人有兴趣,又为何这么久都没有享用过。
囚慕一进来见他歪斜着挂在货架上,眼睛似睁未睁,直接一耳光扇了过去。
晏琛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睛现在满是光点,耳朵也分辨不出周围的声音,只觉得像是被困在一顶嗡嗡作响的金刚钟内。
“真不禁打,”囚慕看到他唇角缓缓流下的鲜血,鄙夷的撇了撇嘴,松开了手上的电线。
上半身忽然失去了吊点,晏琛被重力带着坐了下去,那根粗壮毛糙的胶皮管一下子往里没了十几厘米。
原本麻木的肚子忽然像被贯穿一般的剧痛,本就没太多力气的晏琛超前栽了下去。
囚慕没有扶他,任凭他的前额磕在地上,擦出一片血迹,而后又解开了脚踝的固定,扔抹布一般的往前推了一段距离。
先前被钢筋抽打的血肉模糊的前胸擦在水泥地上,带出一层层血泥,暗黑色的糊在地上。
鼓胀的肚子也在这一番摩擦中再次有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晏琛难受的蜷缩起来,背部隆起,然而双腿却不听使唤,依旧保持着在货架上的大敞着的姿势,配合上他虚弱的喘息,以及身上略略反光的汗珠,倒像是吃了春药一般诱人。
囚慕打开门,将门外等候许久的兄弟们放了进来,淡淡道:“交给你们了。”
外面这些人都是曾经盛洪手下的打手,这些年没活干,钱也拿不了多少,然而妓女的价格却越来越高,以至于他们已经很久没开荤了。
现在看到晏琛,瞬间像是饿狼一般的扑了上去,一把扯掉了后庭插着的水管,浊物流了一地,但是他们并不觉得恶心,雪白中带着微红的肉体泡在污秽中,反而更加激发起身体里的兽欲.
为首那人的下体早已蓬勃而出,三两下掏出性器,青黑色的血管狰狞盘旋而上,将那根肉棒包裹的更加立体。
囚慕后退几步,离开了这个包围圈,远远地坐在货箱上观赏,双手环抱,嘴角略带笑意,像是在看一场极为满足的表演。
晏琛被几人团团围住,双腿无需特意压住,就摆好了迎接的姿势,身后抬起他的屁股,对准性器按了上去,满足的发出一声低吼:“嗯,舒服,里面又软又烫。”
一声声畅快的呻吟从人群中央漫出,让在场的人都欲火焚身,其中一个大喊一声:“操,憋不住了。”提枪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