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温润清雅，对旁人有求必应，脾气甚至好到向他求欢都不会被拒绝。

尽管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胆子向仙门德高望重的前辈求爱，但绛鸿君在房事上像块木头的传闻还是传遍蓬莱，哪怕是门派里的小辈，也红着脸问过他，是不是真的送一块灵石，就可以和他上床。

后来他拒绝了吗？好像没有。

燕决看不得他这幅不甚在意的模样，一口咬在绛鸿的肩膀上，他恨他，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他抓着绛鸿的双手，将他翻了过来，两条修长的小腿缠在自己的腰上，绛鸿只能双手揽着燕决的脖颈，整个人挂在燕决的身上，这个姿势后穴却吞吃得更深，肉刃撑开每一寸褶皱，研磨着肠壁深处，他痛得几乎痉挛，肠肉夹得更紧。

“动一下啊！”软肉吮吸得甚是柔媚，燕决一巴掌打在绛鸿的臀部上，雪白的臀肉被拍出一道肉浪，留下明显的指痕，斥道：“被那么多男人睡过，也没学会怎么伺候人吗？”

绛鸿的怒意难得，他瞪着燕决，然而也仅仅是瞪着而已，若是他修为尚在，还可以拔剑与这魔头拼个鱼死网破，如今他是个废人，一个阶下囚而已，只能任人鱼肉，像个卑微的妓子，生疏地扭动着腰肢，讨好插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想要快点结束这场近乎凌虐的欢爱。

“真是下贱。”燕决还不忘了在言语上凌辱他，啃咬着绛鸿君平坦的胸膛，在乳肉上留下一圈又一圈清晰的齿痕。

“燕决......”绛鸿痛苦地喘息着，道：“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本座名姓？”燕决猛地向前挺胯，绛鸿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仰起头，又是一声惨叫，甚至咬破了嘴唇，燕决发狠道：“你还敢提从前？还是说你怪本座不解风情下手太晚？当年万悉谷一战，本座就该当着仙门那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狠狠干你，让他们看看你发骚的模样！”

“我没有......没有发骚......”绛鸿君被这种强烈的折磨迫出了眼泪，他抓着燕决的臂膀，手指因为用力而痉挛，指甲甚至掐进了燕决的肌肉，燕决并不觉得疼痛，折磨昔日的死对头，复仇的快意与狂喜让他恨不得将绛鸿君活活干死。

或许燕决并不想承认，他对绛鸿的情绪很复杂，似乎并不仅仅有仇恨，绛鸿断断续续试图提起的从前并不存在于他的记忆中，他以为只是对方迷惑他的权宜之计小把戏，魔族想要折辱一个人有很多种办法，并不需要一个即将问鼎魔尊之位的大魔亲力亲为，但燕决还是没忍住这样做了，此刻他身体的一部分正埋在对方的深处，交合处火热而淫靡，他们正在做这世间最隐密也最肮脏的情事，若说对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肉体与精神上的独占欲，那是不理智的，也不现实，但燕决就是没来由的对“有人在他之前操过绛鸿”这件事耿耿于怀。

他咬牙切齿：“绛鸿，是不是无论是谁，都可以插你？”

他抓着绛鸿的腰，狠狠顶弄了几下，毫不怜惜地发泄在了他身体里面，还不忘点评一句：“仙君该磨练一下床技了，真是无趣。”

肉刃抽出，绛鸿君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长发铺散开来，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凌虐的痕迹。精水淅淅沥沥地从股间那个小洞流淌出来，被使用过的小洞红肿绵软，泛着柔媚的水光，抽搐着合不拢，绛鸿也知羞耻，瑟缩着夹紧双腿。

燕决穿好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衣袖里摸出几枚上次去人间办事带回来的铜板，扔在绛鸿身上，道：“你也就值这个价钱。”

那个魔头终于走了，牢门再次关上，光线随着门轴转动而抽离，这阴暗的地牢暗无天日，燕决也算是善心大发，没有用铁链锁着他，反正一个残废的人无法离开这座地牢。

被撕成破布条的衣服已经没办法遮蔽身体，少得可怜的铜板散落在肚皮上，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酸软的小腹与身体里黏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方才发生了什么，绛鸿拖着残废的腿爬向角落，仰面躺了下来，思绪逐渐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