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后大口喘气,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你的后颈上,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喘起来声线也很性感,每当他呼一口气,你的花穴就酸一层,就像拧湿毛巾一样绞紧肉棒,不仅让摩擦更酸麻,还让男人喘气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连发音都变调了。
渐渐地,快感已经越过害怕、主导着大脑,这样的直视反而让这一切更刺激、更舒爽——你已经超过了原来最低的底线,当着老公和元元的面被外面男人的手指玩到高潮,还吃了他的大鸡巴。你怎么会这么淫荡?连年怎么会突然毫无顾忌地爬上床?骚逼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下体的酸软让你产生了自己变成了一滩软泥的错觉,鸡巴如钝刀袭来,把你从中间切成两块烂泥。
四周热得跟桑拿房,你的所有呼吸都成热浪,落在边璟的身上,沿着他的肌肉纹路逃离。房间充斥着胯部撞击阴部、囊袋甩上花唇的肉与肉碰撞声,以及你和连年节奏几乎相同的急促喘息声。你们两侧都是白天和你亲密相处的男朋友们,而你却顾不上一切后果,和连年放肆地趁他们熟睡、就在他们边上,如野兽一样发情、随地乱交配起来。
连年没有戴套,他一定会射满你的骚逼,这样一早起来,边璟和连昊元都会发现你晚上背着他们被其他男人授精了。
你激动得连叫声都在颤抖,而且越来越控制不住音量,连年似乎终于紧张了,用手捂住你的嘴,就像第一天晚上你吃错了他的肉棒、被他在连昊元房间里偷偷怒操起来了一样。
就在这时,你瞥见他手背上的纹身,突然觉得肉棒不好吃了。你用力推开他的手臂,用支离破碎的声音说:“啊……不要……哈啊!龙……不要……糟老头呜哇……出去啊……让他出去……”
连年“啧”了一声:“你直播自慰的时候观众里肯定有老头,你不是被看得很性奋吗?”
“……啊!啊啊……观……啊……他们……嗯……都是帅哥……啊……是帅哥在看哈啊……没、没有……糟老头……”
“你怎么知道都是帅哥?”
“嗯啊……想……想是、就是……”
“……”
然而不管你怎么反对,连年还是没有把墨玉赶出身体,这让你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他变得又脏又老,很是恶心。
就在你不想要的高潮来临之际,你忽然听到边璟的声音,吓得你以为他被惊醒了,连忙抬头一看,发现本应是他的人已经换成了连昊元,神色十分局促。
你回过神来,发觉连昊元盘腿坐着,而你像树熊一样扒在他身上,屁股陷进他交叉的两腿间,脸冲着他的右胸,而那壮硕的胸肌上淡褐色的奶头明显比另一边肿大许多。
你抬头看了看有些愠意又十分尴尬的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顿时五雷轰顶——明明只是做和连年出轨的梦,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边璟在你身后捂嘴笑。
“我……你、你们……我……”
“我什么我?”连昊元郁闷道,“是你睡着睡着突然贴过来,要吸我的……这里。不给你吸,你就哭着说什么‘不要糟老头’;给你吸了,又咬得我这么痛……”
你挠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虽然你是喜欢用连昊元发达的胸挑逗他的,可是吸奶子和出轨梦又有什么能联系起来的地方呢?
“对不起嘛,那我再帮你舔舔?”
连昊元忍无可忍地打了一下你的屁股:“赶紧洗脸去。”
洗漱完后走出来,边璟还在笑,你恼羞成怒地锤了他几下,他才说:“这是正常的,用不着害羞。”
“这怎么会正常?”
“秦峰说白鬼现在状态不好,需要吸食大量精气来疗伤,就和你先前饿了一样,身体会散发催情的气味。他本就厉害,气味可以扩散很远,让我们情不自禁产生欲望,借此吃我们的淫欲。”
你悲哀地发现自己早把被监禁的白如铖抛到脑后了,忙问边璟开会最后决定把白如铖关哪里了,他回答说是一个叫傀楼的地方,但他不知道那是哪,打算待会找秦峰的时候去找找。
“我知道。”烧水回来的连昊元说。“待会带你去。”
边璟:“小心点,伯母说会派人过来盯着你们。”
“她要软禁我们?”
“嗯。”
“谁来盯……”
你还没说完,连年就提着一篮子喷香的包子敲也不敲、推开了门。
“……”
“你躲我后面干什么?”边璟的声音从你的头顶上方传来。
你心虚地干笑两声,赶紧假装感兴趣地问有什么吃的、自己快饿死了。
早餐吃得你很焦虑,一想到最后见到白如铖时他虚弱的模样,而你却在这里胡搞乱搞,心里尽是罪恶。可连年按照连母的指示在这里监视你们,你不好让连昊元明目张胆地带你去找傀楼,更觉自己和上次坐牢一样软弱无力。
其实要给连年下药也行,可这么做毫无意义——你不知道白如铖现在是什么状态,更不知道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