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雄虫勾引,雌虫们就已经欲火焚身了,如此刻意诱惑,简直就是一瓢水倒进了滚油,几只雌虫似都能清晰听到欲望在体内爆炸的巨大声响。
大家先是争先恐后就要扑过去,但一个个理智又及时上线,提醒他们这可不是打架越货,太过粗野贪婪恐怕会被雄虫嫌弃,要是因为一时失误出局,那可就亏大了。
于是,顾容就看到了这样一个滑稽的场面:雌虫们先是迫不及待饿狼一样,然后却突然就像是被雷劈中,来了个集体急刹,如同被什么给附了体般,变得腼腆斯文起来,唯有眼神中的殷勤和谄媚暴露了他们心底的急不可耐。
“过来吧,装什么装,当初抢人的时候,什么德性没见过。”转念想明白这些家伙的举动,顾容毫不客气地吐槽,眼波流转间,姿态比之雌虫还要不羁浪荡。
屋内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雌虫们再也无法忍耐,一个个动作迅速地爬上床,凑上去将雄虫团团围住。
“主人,唔,主人……”凯文赛尔第一个卡位成功,直接是扑在雄虫面前,急切地双手握住雄虫一柱擎天的粗硬肉棒,着魔一样口中喃喃吞咽着唾沫。见雄虫没有拒绝,他俯下身舌头在棒身上卷舔几圈后,就张口将那硬物含进了嘴里吞吐起来,深情沉醉。
其他雌虫也不甘落后,只是最有利的位置被凯文赛尔抢了先,他们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蒙迪和克莱恩一虫一只抓过雄虫的手,按在自己身上,等不及被抚摸玩弄起来。
剩下的奥萨悬悬抢到雄虫身后的位置,将雄虫抱在怀里,能当雄虫享受的肉垫,肌肤相贴,也比没有的强。他暗暗发力,坚决不将这最后的福利出让分毫,气得旁边因为方才你争我夺互相推搡而错失机会的阿布直跳脚。
“嗷,主人,他们都欺负我……”阿布颓丧着可怜的神情,被挤在圈外,像个看客一样,不甘心地卖惨怪叫。
“你的脑子是摆设么?嘶……呃啊……骚货……”正享受凯文赛尔熟练侍奉的顾容斜睨了眼什么都没捞到的阿布,似笑非笑地出口嘲讽,只是到底还没真想把虫晾着,目光朝自己身侧克莱恩和奥萨之间点了点,算是提示。当然,能否领会,就要看雌虫的悟性了。
大概是不满意于雄虫被分走心神,奥托斯第一醋桶雷锤凯文,在雄虫说话间出其不意就来了个深喉,直爽得顾容登时头皮一炸,这要不是倒不出手来,他一定会狠狠按住这骚货的脑袋用力操嘴。
顾容没功夫收拾凯文赛尔,却是有着手下正玩弄的两只来发泄。快感到来之时,他不由就加重了手下力道,令克莱恩和蒙迪双双发出了淫荡的骚叫声。
“啊,主人,好舒服……”
“嗯,重,重些,主人,还要……”
顾容一手抓揉在克莱恩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揉搓,指甲刮弄乳头,另一手则是两指插入蒙迪的肉洞在骚点上磨蹭。这力道一狠,痛感在浓郁醉虫的信息素催化下,完全转化为成倍的爽快,两只雌虫的声音顿时失去了低沉,黏腻得像是被情欲完全裹挟住从鼻腔内哼出来的一样。
奥萨抱着怀里的雄虫,他不敢在雄虫身上留下过分的痕迹,只闭着眼睛舌头在脖颈和肩膀上狂舔。耳边各种浪叫混合着口交发出的滋滋水声,刺激得他雌根硬到发痛,抵在雄虫腰上,十分得不恭敬。可越是这样亵渎的感觉,越是让他冲动非常,屌水止不住流淌出来,后穴也更加空虚瘙痒,恨不能被雄虫狠狠操进来捅破才好。
房间内的气氛热烈而淫靡,阿布看着这样的淫乱画面,眼角都要烧红了。好歹抓住个机会,屁股挤进了克莱恩和奥萨之间,努力着就往雄虫身上蹭。
“嗯,嗯,屁眼痒死了,好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快插进来玩玩骚货,骚货最会夹了。”雌穴内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却得不到抚慰满足,阿布哼哼着双手掰开屁股,难受地穴眼儿不住吸夹,口中说着骚话,希望雄虫能发发善心,多少分给自己一点。
有了第一个主动卖骚的,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被雄虫如此强力的信息素浸染,简直是比媚药的效果更加强烈。深度发情的雌虫们已经彻底沦陷在欲望中,一个个喂不饱的淫兽般,什么脸面羞耻,都比不上雄虫给予的快慰和满足来的重要,于是越发放荡起来争宠。
顾容见时机差不多,自己也被口得精关松动,于是将汹涌澎湃的精神力调动起来,形成了一条条犹如实质的精神力触手,锋锐所向,袭击缠绕向了饥渴发情的雌虫。
“啊!什么东西,主人,有虫摸我屁股!”最受欲望煎熬的阿布第一个尖叫出来,臀后带着色气的抚触感觉惊吓得他浑身一抖,差点没蹿跳出去。他是浪,可也得看发浪的对象,有了中意的雄虫,他可是绝对坚贞的,才不会和别的虫乱搞,同性也不行,除非,除非主人有要求。这会儿雄虫无暇他顾,自己的屁股却被调戏,而且那感觉还不仅仅是要摸,竟是想钻进身体里,这让阿布怎么能不惊慌失措,他条件反射就夹紧了双臀,腔调都破音了。
与此几乎不差多少又是好几声惊叫响起,大家这才面面相觑,脑子片刻清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