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他的牙齿轻轻扫过我的喉结,像是一只正在撕咬自己猎物的野兽。
“我会让你永远记得这一天的。”
弗格斯把我压倒的同时把我下身剩余的衣物全都扯了下来。我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猥亵的动作。
然而我不去看不代表我感受不到他的手滑在我的双腿之间的热度。他的指尖摩挲着连我自己都不经常触碰的部位。我想要夹紧腿,他死死握住我的腿根不让我有合上腿的机会,手指顺着我不见光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摸过去。
那时我还不知道男人与男人该怎么做爱,直到他的性器顶在我的股间我才忽然意识到他会插入哪个地方。好吧,再怎么想也只有那个地方可以进去,只是我根本不愿意也不想承认。
所有迹象都在表明弗格斯不是临时起意,他甚至可能不是第一次强奸自己的下属。我不知怎么就想到之前那位与他一起进入的训练场的队长,他是不是与我经历过一样的事情?
在绝望中我睁开眼,眼前的男人陌生得根本不像是我平常认识的那位长官。
“弗格斯长官,不要忘了您是法拉的英雄!”
如果他还有良知的话。
“英雄?我从来都没想过做一个英雄。”弗格斯用一根手指抹掉了下巴上剩余的血迹,涂到我的嘴唇上。他给我的最终回应就是在下一刻掰开我的臀部把他的那根凶器毫不留情地戳进我的身体。
做爱应该是件快乐的事情吧?
如果不快乐的话为什么我身边的所有人都那么喜欢呢。
可是我——
太痛了。
一时间我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除了锥心刺骨的疼痛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真的觉得自己当场就要死在那个地方。
“禽兽……疯子……”用尽力气我才挤出这几个字。
“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雪莱。”
弗格斯用反应立即证明了自己的话,被我骂过打过以后他深埋在我的体内的性器比之前涨得更大。我实在不想用自己那个地方感觉这种事情。我的下身已经快失去知觉,被他强行插入让我的腿间沾满了自己的血。
他抱住我的腰把我搂了起来,让我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的身上。失去了着力点,我只能挺直腰杆抓住我的施暴者的肩膀来保持平衡。
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到嘴边,和我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我以前从未觉得脆弱这个词是可以用来形容自己的,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面对弗格斯无比的脆弱。
强迫的性交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的快感,体内的伤口被弗格斯重复戳开,没有任何愈合的机会。
那的确是难忘的一天。
弗格斯最后射在了我的肚皮上,留下我一个人躺在训练场的地上。我倒在自己的各种体液之中,垂眼就能看见自己的腹部上是另一个男人乳白色的精液——作为屈辱的证明。
我是之后才发现,弗格斯对我做的事连普通的性交都算不上。强奸、折磨,怎么形容都好。就算我的伤口从那次羞辱中全部愈合了,这沉重的回忆至今还会钻入我的梦境之中。
我的某些部分在那个凄惨的下午被弗格斯永久地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