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发生什么?”
沧枢盯着一名弟子。
“少宫主,殿主出关了。”
微生云的脊背被压得生疼,能坐到他这个位置,每日着华服衣衫,受人尊崇,能真正让他疼得的人或事几乎是没有,如今繁复的外袍早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威严不再,沧澜没有所谓胆怯那种东西,他若套上一层皮,还像个人,脱下来那一刻,就将所有称之为人性的东西尽数剥落返还。
就像现在这样,微生云腿都合不拢,软得几乎站不起来,呼吸越来越紧促,沧澜把鼻子贴在他脖子上嗅,一股麝香味,被分开了大腿挤在角落里挨操,连腰间都是湿黏一片。
沧枢垂着手,往空阔无垠的大殿前阶慢慢地一步一步往上走。
“师尊?”
沧枢的声音落在微云生耳朵里的时候,他正被沧澜插着,身体全凭着那根粗壮阳具支撑。微云生浑身一颤,想要推开沧澜,只可惜如今他已经被操到浑身发软,更别说穴里还含着男人的那物,能保持最后一点理智都不错了。
沧澜掐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唇舌,射了一次又一次,分开他的大腿,盯着他看。
“你的宝贝徒弟在叫你呢,你说他要是看见你如今这副模样,他还会敬着你?把你当神一般。”
微生云被顶得想吐,嘴里有股涩味,是沧澜强迫他吞下去的。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唔…………”
沧澜干了几个时辰就在微生云耳边说了多久沧枢的坏话,从他们尚在娘胎里说起,沧枢便要生生压他一头,微生云想要开口的时候他又不管不顾地堵住他的嘴。
“你们都护着他!”
沧澜掐着微生云的腰,什么也不顾上了,从大开大合成了缓缓插进,研磨,微生云从最初的哭腔不止,到如今仿佛整个人都在肉欲中浮沉,让他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嘴,沧澜压在他身上,觉得连同身体每处都变得滑腻起来。
“师尊?”
门外突然又响起了沧枢低沉喑哑的声音,满怀着十足的恶意。
“回答他啊。”沧澜忽然停了下来,额头抵着微生云的额头,气息交缠,他看向门口的目光里带着挑衅。
“……你走………”
“师尊既出关了,就不想见见弟子吗?”沧枢的声音里透着些委屈。
“他想见你,你说你若是打开门让他见到在我身下的浪荡模样,他还会恭恭敬敬地唤你一声师尊吗?”
沧澜边说还身下动作还不停,微生云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被狠狠翻来覆去跟煎油饼一样操弄。
微生云从未受过这般苦,他生来便是浮云之主,锦衣华服,收过两个弟子,一个温和有礼,对他极好,一个性格阴郁孤僻,但天赋极佳,私下背着他将魔道邪功练得登峰造极,每次看到他眼睛都要直了,微生云还未说什么,他便兀自叛逃到了魔界。
微生云一进入定便是几年之久,那对双生子他也极少过问,将经书阁,藏宝库一开,想着以后谁厉害便将殿主的位置传给谁,便由着他们自己去了,洞府很静,除了虫声耳边什么都没有,他很喜欢。
他的师兄薛瀚手里捏着佛珠串,望着天边的残云默念经文,告诉他弟子不是这么教的,是一点一点慢慢磨砺心性的。
微生云沉默良久,才缓缓问他,你练过蛊虫吗?只有最后留下的那蛊王才是最狠最凶的。
微生云不想付出就想便宜得个浮云殿继承人,如今却遭到了报应。
沧枢得不到微生云的回应,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微生云遍寻浑身一丝灵力也无,不得不被迫摇动着自己自己腰肢,张着大腿,神智不清时甚至主动将那肉棒坐进自己的穴里。
微生云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像是颗浑身被泡发的灵木,周遭是温热的水汽,充盈着他酸软的四肢百骸。
沧澜的手把着他的腰,凑到他耳边告诉他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微生云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竟然置身在一处灵泉,回忆却这几日的荒唐他脸上闪过几分凝滞和不甘,想要推开沧澜,却软绵绵地根本就没有力气。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沧澜却连他抵在了身下,眉眼带笑,又无赖地说,做了啊,还做了足足三日。
微生云没被热气熏热的脸被沧澜生生气红了。
“师尊一直说着不要,太大了,进不去的,可师尊天赋异禀得很,很快就吞下去了,后来还会自己出水。”
微生云厌恶地偏过头,他才看清自己没出浮云宫的地界,只是全身大脉被封,他闭着眼睛调息,想对面前的人不理不看。
“我就这般凶神恶煞,让师尊你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我不是你师尊。”
沧澜捏着微生云肩膀的力道瞬间恐怖至极,竟然有种生生捏碎的错觉。
“你说了怎么能算,你既然当了我一日的师尊便是我一辈子的师尊,我不如沧枢那般会讨好人,可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