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性器,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置身房间之外,和那群淫乱的人群混为一谈。
“不……”祈言摇头,哭喊着,“不要!我不要!”
他又开始挣扎,结果却被男人一个挺腰,又呜咽着软在那里。
“你听着,祈言。”男人一手就可以把他满脸泪痕的小脸掌握着,“我给你选择。”
“你可以继续倔下去,但是你的下场就是外面你看到的那些人,谁都可以肏你,谁都可以把精液灌满你的小子宫。”
“如果你不想变成那样,那就给我乖乖听话。”
性器埋在微微抽搐的肉穴里,祈言已经停止了哭泣,他呆怔的望着眼前这个英俊又冷漠的男人,脆弱的像个毫无遮蔽的稚子,稍微用些力,就能被掐死。
“听到了么?”
祈言抖了抖,微弱的几乎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说,你听话。”
祈言苍白的唇抖动着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离越却一点都不着急,静静的等待着,尽管身下欲望憋到爆炸,他也忍住了。
“说,你,听话。”
祈言眨了眨眼睛,倏忽间,一颗泪珠从眼角淌下来,他望着离越,又像是透过离越望着其他不知名的地方。
耳边是隔着墙壁的淫乱不堪的交媾,眼前是男人将他完全笼罩的坚硬身躯,好像这个世间,他再也无从躲避似得,只能低头,只有低头,才能存活。
“我、我……我听话。”
他发出细小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更像在无声的呢喃,但是离越听到了,于是他再也不想忍耐。
他快速解开祈言四肢上的绑缚,以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就那么将他抱起来,然后放在沙发上,再次侵占这具甜美柔软的身体。
在那一瞬间,祈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就被男人狂猛的动作肏弄的说不出话来。
“抱着我。”
祈言抬起酸困的手臂,徒劳的攀着离越宽厚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
粗大的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进出,每一次都能带出淋漓汁液,水声咕叽,在又一次的俯冲中,那硕大的龟头顶进祈言的宫口。
“啊……”
祈言皱着眉头发出一声痛呼,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却被男人死死的摁在那里,抵着那一处就开始死命的肏弄。
他把娇小稚嫩的子宫当成一个紧致的肉套子,伞状的龟头卡在那里,不停的耸动。
祈言发出崩溃的叫喊,一声声的求饶。
“呜呜呜……不行……那里不行……”
“啊啊……要……要坏掉了……好痛……”
男人陷入情欲中的神情是有点可怕的,甚至说是狰狞。欲望即将爆发,他不允许身下的猎物有任何忤逆和逃跑的行为。
“不许……不许跑……”
他粗喘着呢喃,那一刻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不想身下那柔软湿热的身体离开,只想深深埋在那温暖的地方,将所有都给他。
祈言在这阵狂风暴雨中率先败下阵来,他几乎是崩溃的挺直腰身,浑身狂抖着射出来,稀薄的精液汩汩喷射,迸溅在他急促喘息泛着红潮的胸膛。
一道电流从体内急速穿过,体内的某一个开关好像打开了。
敏感的媚肉一阵绞紧,夹得男人粗硬的性器都疼了。穴肉裹紧了它,抽搐着战栗着,在最高峰时,一阵热流从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喷涌而出,兜头灌溉在男人硕大的龟头上。
祈言眼前一阵白光,他的呼吸都有了瞬间的凝滞,声音嘶哑到放空,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鸣叫。
“啊……啊……嗯……”
他潮吹了。
离越在一瞬的怔愣下,火热的躯体像是本能的又肏弄起来,趁着那波紧致的浪潮,抵在祈言湿润柔软的宫腔,开始了长久的射精。
热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瞬间就灌满了祈言空虚的子宫,逐渐撑到鼓胀。
祈言浑身还在发抖,轻轻一碰,性器顶端都能再挤弄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他双眼失神,呆滞的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很久都没有反应。
乖顺的简直不像刚才那个哭喊挣扎的人,宛如一具没有呼吸的躯壳。
性器拔出来时,浓稠白精顺着无法合拢的逼口流出来,很快就淌了一滩。
离越垂眸看着,不知想到什么,沙哑低沉的笑起来。
“吃了这么多精液,如果没吃药,这里是不是就要有我的孩子了?”
他温柔发抚摸着祈言还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存满了他的精液,是占有这具漂亮躯体最好的象征。
离越喜欢内射在祈言的身体里,似乎只有这样才算彻底拥有了他。
原本没有反应的祈言,在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抖了抖。
他呆呆的望着男人漫不经心的神情,从心底突然涌上一阵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