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最后用纸巾把验孕棒裹了厚厚一层,贴身放在内侧的小兜,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想要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但是又害怕被暮向南发现,只能鬼鬼祟祟的。
药店阿姨说,晨尿最准了……
祈言脸红红地想,那还是等到明天早上偷偷测一下吧。
这么想着,他看着眼前的小巷子,也没了再从原路悠闲走回去的欲望,只想着快快回家,将手里这烫手的东西藏好才是正事。
这条小路虽然走的少,但却是条捷径,祈言没有多想,扯了扯领口,遮住自己还有些滚烫的脸,低头走了进去。
巷子里错综复杂,祈言也只走过几次,脑海中依稀有些印象,走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就想找人问问路。
但是现在是午后,大家要么正在上班上学要么在家休息,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他也只能走走停停,尽量找熟悉的路试探着走。
可是走着走着,祈言蓦地停了脚。
他迷茫的抬起头,望着巷子两旁高耸的墙壁,疑惑的皱着眉头。
是他的错觉么,为什么听到了重叠的脚步声,是回音么?
现在他停下了,那脚步声也消失了。
祈言驻足观望,等了许久那声音也没出现,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朝前走去。
应该是回音吧……
而就在他刚走出不远的转角,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死死摁着地上那个邋遢肥胖的男人,一个人将他的手臂反扭至身后,用膝盖顶着他的肩窝,另一个面无表情地捂着他的嘴,任凭他惊惧到涕泗横流也不松分毫。
直到祈言走远了,那人被手刀砍昏,两个黑衣保镖拖死猪似的将他拖走,至始至终,他们都不曾发出半分声响。
这些在暗处发生的一切祈言都不知道,他在巷子里绕了半天终于看到出口,可是刚一出去,就被一辆黑色商务车挡住了去路。
后排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男人那张刀削斧刻般的侧脸,眉目冷沉,视线幽深。
离越轻轻瞥他一眼,声线低沉,“慌什么?”
祈言呐呐的站在那里不说话,心里徒然一个激灵,下意识攥紧了手中药盒。
离越却好似没看到他的欲盖弥彰,淡声吩咐:“上来。”
祈言往后退了半步,支支吾吾地,“我、我还要回去……舅舅一会儿就下班回来了。”
离越看都没看他,闭上眼靠着车枕,声音轻飘飘地,“放心,他今晚回不来了。”
副驾下来一个黑西装保镖,来到另一侧给祈言打开车门,无声的催促。
祈言咬了咬唇,挣扎半晌,最后还是上了车。
车内隔音很好,关上车门的一瞬间,窗外的杂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仪表盘细微的响动和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
离越敲了敲手指,顿时前后排就升起一层隔档,将车内空间分割开。
“看来是病好了,都能偷溜出来了。”男人似笑非笑道。
祈言抿了抿唇没有回应,他抬头看着窗外逐渐向后退去的行人,心里面一阵慌乱。
“去哪里?”
离越却不再说话了,闭目靠在那里,连神情都很是冷淡。
男人腿脚修长,宽敞的后车座都似乎放不下他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腿,笔直的朝前伸去,只是这么坐着都显露出一种霸道凛然的气势。
祈言只看了一眼就扭过视线,身下动了动,尽量远离那个就连气息都狂烈到吃人的男人。
可是下一瞬,却被长臂一揽,直接拖了过去。
“啊!”
祈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等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了男人怀里。
不,准确说是腿间。
那双长腿从中间分开,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体之间,他就像是一颗种子,被男人的躯体紧紧包裹,腿挨着腿,胸膛紧贴着后背。
祈言有一瞬间的紧张,刚挣扎了一下,就被男人贴着脑门按了回去,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好全了么,就敢出来乱跑。”
祈言梗着脖子,声音里都带了几分气恼,“我很好!”
离越轻笑出声,揽着他深深地叹息:“怎么跟个孩子似得……”
祈言气不过,用手肘狠狠向后撞去,男人闷哼一声,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却带着几分沙哑和性感。
倒不像是疼的,却像是被猫挠了一把,色气十足。
祈言微微一怔,随后耳朵尖都烫红了。
“你、你怎么……”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离越握住他不安分的手,将人紧紧锁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窝,轻声耳语。
“这是打情骂俏么?”
“你打的我都硬了……”
祈言脸色爆红,恶狠狠地:“神经病啊!放我、放我下去!”
离越牢牢地将他所有挣扎都摁在怀里,亲吻着他柔软的脖颈,低声道,“你就乖一点吧,今天算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