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不仅他饿,肚子里的孩子也饿了,时不时踢动手脚,不满的抗议着。
离越拿来托盘,上面放着精致好看的点心和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
这座城堡里有一间专属于祈言的小厨房,24小时待命,只要祈言想吃,随时都会有热腾腾的可口饭菜端上来,是专属于祈言的独特待遇。
可是祈言还不知道他在这座城堡里能享受到的尊贵待遇,乖巧的窝在男人怀里,小口吃着男人喂到嘴边的馄饨。
男人悠闲的用汤勺舀了一勺清亮的鸡汤,一边喂祈言喝下,一边轻笑着,“真能睡啊……”
祈言耳朵尖红了红,捏着一颗点心小口小口的抿着吃,垂着视线不说话。
在飞机上被男人折腾的太累,他没忍住就睡了过去,结果这一路竟然奇异的睡的很香,让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轻飘飘地像是陷在云朵里,舒服的都不想起了。
他在被子下面动了动腿脚,身下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有些微妙的胀痛感,似乎还残留着被硬物贯穿后的记忆,鼓胀着有些合不拢。
祈言悄悄地磨了磨腿根,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人坐立不安,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
“扭什么?”
男人突然出声,吓得祈言一个手抖,差点把点心丢汤碗里。
“没、没扭。”
离越又给他舀了一勺鸡汤,视线落在那被热汤滋润过的红唇上,“骚屁股一直在蹭来蹭去,以为我不知道?”
祈言被他粗俗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只顾着闷头喝汤,再也不理人了。
离越轻笑一声,带有薄茧的手指捏着小巧的汤匙,曾经握枪的手也能轻轻的把食物送进那张红嫩的小嘴。
这种满足感把男人的心都暖热了。
一碗馄饨下肚,浑身都暖洋洋地,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闹了,祈言鼻尖上出了一层薄汗,只觉得通体舒畅。
离越等他擦完嘴,把人从怀里挖出来,“下来走走。”
祈言轻轻的打了个嗝,拍着胸口扶着男人的手从床上爬下来,他身上穿着轻薄的真丝睡袍,只在前襟系了一根细细的带子,折腾了这么久,刚一出被窝就散了,从圆润的肩头划下,直直的落在腕间,整片白嫩的胸脯都露了出来。
“啊……”
他慌乱地叫出声,一边当着胸口春光,一边去拉扯掉下的睡袍,动作笨拙中还透出几分可爱。
离越的眸色沉沉,盯着那粉嫩的蓓蕾,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喂他吃了这么多,也该我吃点了吧。
结果祈言还没穿上那件光滑的睡袍,就被男人勾着手指,将睡袍直接扯开,大喇喇的露出赤裸的胸部,手腕一翻,将睡袍扯到身后,连带着他的手臂也被迫扭到后面。
姿势的变化,让祈言下意识挺起了胸膛,那对圆润的小奶子上下弹了弹,羞涩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乳尖已经变得红艳肿胀,大如红樱,也不知是雌激素的分泌还是被男人日夜舔弄吸食造成的,早已不复曾经的小巧稚嫩。
而伴随着月份越大临近产期,柔软的奶子里有了硬块,也愈发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碰就疼。
祈言之前就被折磨的半夜哭醒,是离越用毛巾热敷着,将硬块揉开,用唇舌吸出里面分泌的乳汁,才暂时缓解了他的痛苦。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祈言才不得不接受自己除了能生孩子外,还能产乳。
大肚子怀孕已经让他难以接受了,居然还会分泌乳汁,这让他更加崩溃。
可是胀乳的痛苦让他敢怒不敢言,每次难受的时候都只能忍下屈辱,让男人帮他缓解。
但是这并不代表被男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他没有丝毫反应。
祈言抿着唇,望着男人幽深的眸子,害怕的往后退,“昨天才吸过的……这里不疼。”
所以不需要再吸了。
可是男人却勾唇幽幽笑着,用手指轻轻拨了拨那颗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挺立起来的乳尖,两根手指揉捏着圆润的乳房。
祈言蓦地一颤,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挡,却被缠在身后的睡袍禁锢住,反倒是因为他的挣扎,把那对乳房更往前送了送。
“啊……你别捏……”
他小声轻呼,一层潮红从颈后一点点漫延到胸前,将那对白色的嫩乳都晕染的微微粉嫩起来。
离越裹着一只绵软的小奶子,揉了没一会儿,艳红的奶头上就渗出点点乳白。
他垂着眸子低沉的笑出声,“小奶牛又产奶了……”
他微微用力揉搓,拉扯着红艳的奶头,像挤奶般控制着力道,顿时乳白色的液体就宛如没关紧的龙头,渗出的更加快速,一滴接着一滴的往出冒。
祈言忍不住轻声哼咛,猫似的声音带着小勾子般撩拨着离越的理智。
让他的眸色比窗外浓重的夜色还要更深更沉。
滴淌出的液体泛着一股奶香,逐渐将胸口打湿,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