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的头皮都要炸了,他太了解肖飞是什么人了,这人天生的嗜血,别人惩戒叛徒和对手那是工作,他动刑那是爱好,如果张良真的是去报复肖飞的,那他能对张良做出什么来谁都想象不到。
“飞哥!飞哥你开门!都是兄弟——”凤凰连忙大声敲门,虽然有钥匙,但不是非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能开兄弟的包厢门。
“有人来找你了?要不要我开门?”肖飞看着地上趴着狼狈不堪的张良说道。
张良也听到敲门声了,他心里一紧,连忙伸手抓着肖飞的脚腕摇头,小声哀求:“别…..老公别开门……”
“你也知道丢人?”肖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冷笑起来,伸手撸了撸自己充血勃起还没发泄的鸡巴:“还想我草你吗?”
张良想肖飞的鸡巴想了五年,可刚才的冰啤酒让他真的怕了,他哆嗦着不知该说什么好,一双眼睛盯着那根几把拔不出来,又太怕被灌冰啤酒,嗫喏着眨巴着湿润的眼睛,鼻头都哭红了。
肖飞一把把他拎起来,按在包厢门上,和苗子和凤凰只隔着一道门,张良贴在门上,感受着一墙之隔外凤凰砸门的声音,还有苗子劝解肖飞的声音。
“你说你屁眼痒,要老公插,让我爽了今天就饶了你。”肖飞在张良耳边,他的大鸡吧在张良的臀缝间滑动。
张良被冰啤酒弄得浑身冰凉,此时又热又烫的鸡巴在他的臀缝上滑来滑去,冷热交替的刺激让他打了个哆嗦,体内的瘙痒又一次冒出头来,被肖飞的大鸡吧填满的回忆又一次让他开始发骚。
肖飞就是他的春药,他对身后的人没有一点抵抗力,他早就丢盔弃甲,哪怕现在的地位和尊严是自己拼搏了五年才挣回来的,可那点脸面在被老公宠爱面前又有什么不能舍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