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轻吐,球上挂着新鲜的汁液。
要命的疼痛引起了应激反应,夏沨的指节全部屈起来,掐在祁言手背的骨骼上,疼痛带出的声响憋在喉腔险些溢出,被祁言用扯出来的球堵住。
阴茎从下方刺入,含着金属球的内壁偏凉,所有的褶皱全部被撑开,带着微寒将阴茎严密包裹,三颗小球在夏沨的口中搅弄,大颗大颗的眼泪洇湿发际,纤薄的小腹上顶出阴茎的痕迹。
夏沨失声痛哭,呜呜声全部咽在细线和球体之间。
她被一只手捏住下颌,拇指盖在她的下唇上,然后一个吻落下来,轻如蝉翼,一触即分。
夏沨张口,想用气声跟祁言说最后一句,但是口腔内没有多余的空间供她支配。
夏沨想知道原因,迫切地想知道原因。
祁言,你为什么偷亲我。
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过分,没有必要偷亲我。
你在害怕什么?
祁言在夏沨眼神空白之前抱起了她,将她扶在上位,阴道窄得难以想象,爽得他几乎忍不住要发出呻吟,他暴戾地揉弄着夏沨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尽根贯入,完全回归成兽类的欲望,任凭本能支配。
他眼里的世界跟别人不同,计算机跑出大规模的字符,微小的错误和异常在他的视觉感官中自觉标红,所有正常规律里不和谐的数组会变成不断闪光的标点,用一种很突兀的方式提醒。
他第一次在一个人类的身上看到那种闪光。
他听见夏沨说她疼。
他想去安抚,想起每一次吻上去夏沨都会流很多水,可是他不会。
接吻他会,用吻处理异常他不会。
夏沨的手还和他握在一起,祁言想抽回来,但被夏沨死死地牵着,合得很紧。
口唇中吐出小球,拉出透明的丝线,睫毛羽一样覆盖在动人的眼波上,祁言知道那里是怎样的风景。
意识细碎得断断续续,夏沨在祁言的脸上看到了茫然的神色,那张完美的脸和雕塑重合。原来祁言的眼睛并不是始终如一的,冰冷只是因为,雕塑的手法是凹陷的空镂。
因为是空的,所以才不变。
但现在不是。
所以祁老师,我赢了。
——
:相信它是甜宠了吗?(星星眼
夏沨:你跟我说这是甜宠?那道具怎么不用在祁言身上?
祁言默默飘过。
夏沨: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