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家里吃过饭。他俩说着说着话,就抱到一起去了,不一会,他们激烈的亲吻起来,那个男孩的脏手,伸进阿姐了的衣裳,在她曼妙的身上摸来摸去。男孩喘着粗气,说他受不了了,想要了她。他像只饥饿的野狗一样啃咬着阿姐雪白的胴体,他身上令人作呕的酸臭的气味污染着阿姐身上的幽香。阿姐同意了,她说,请他今晚到自己家来,她愿意把自己的初夜献给他……躲在草垛里的小谢怜万万没有想到他等来的是这一幕,他难受极了……嫉妒、伤心、愤怒、不甘,无数种不良的情绪在他心中炸开。平常他向阿姐索爱,阿姐都会让他滚蛋,她连吻都没有吻过他,甚至都不允许他与她肢体接触,他以为,阿姐是在害羞而已。可为什么,为什么?她却在和别的男人做这么亲密的事!难道…难道阿姐不爱他吗?他越想越心碎,越想越委屈,他不能接受!不能!于是,在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第一次穿上了女人的衣服,穿上了那件本要送给阿姐的霓裳羽衣,来到那个赌场老板儿子的面前。男孩果然被他惊艳到了,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了了几句话,就被他勾的魂儿都没了,痴痴跟在他后面。谢怜带着他去了人迹罕至的旷野,转脸露出了凶狠的面目,嘲讽男孩是如此的不坚定,根本配不上阿姐,他一刀捅死了男孩,将他埋尸荒野。处理干净了一切,他伪装成了那个男孩回了家。深夜里,他爬上了阿姐的床,用他两腿之间那根不成熟的棍子笨拙又满足的伺候阿姐。直到现在,阿姐大概都不知道,她第一次给了谁他从小到大,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将阿姐占为己有。虽然,他这样很不守男德。他哄的阿姐与他立下了同心结,但这种咒术,是用来约束他的,作为魅的丈夫,他只能有阿姐一个女人,但阿姐却可以有其他男人。他不允许嫉妒,不允许抱怨,他应当贤良淑德,端庄持家。可是,他做不到。阿姐为了筹谋大业,总需要与各种男人打交道。她是个美人,那些男人们总是对她不安好心。他每每看到其他男人看她的那种赤裸眼神,他内心就开始愤恨,嫉妒,不安。明明他才是阿姐唯一的丈夫,他心里只有她一个,她也只该是他一个人的才对!他不能允许别的男人也觊觎阿姐。他开始耍些个小心眼。他故意打扮的比阿姐还美,修习纵横捭阖之术,只要他跟阿姐一起,那些个臭男人的目光就不会再投向阿姐。他用些个狐媚子手段勾引她没日没夜的做,粘着她,霸占她的时间,让她的眼睛没有时间飘去别的男人。他曾经还想用给她生个孩子的办法套牢她。他偷偷的换掉了避子汤,到处寻生女秘方,百般折腾下终于怀上了一个女孩。他想瞒着阿姐偷偷的生下来,不料被阿姐发现了。阿姐不想要孩子,大业未成,她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颠沛流离。一个雷电交加的大雨夜,她强硬的掰开了他下巴,给他灌下了大红花。不一会,他的小腹开始剧痛,下身止不住的流血……他面若死灰的看着那堆已经长成人形的胎儿残体,难过的差点死去,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了整整七天七夜……直到阿姐对天发誓,说她这辈子只会爱他一个,只会有他一个丈夫,等到魅朝光复了,她会跟他生一窝的孩子。可是她在他身边好好待了没几天,就又去跟世家公子喝酒应酬去了……在阿姐眼里,永远有比他更重要的东西。尽管她对他很好,可是,那似乎并不是出于爱情,而是责任。她会观察他的喜怒哀乐,找到他最喜欢的方式来哄他开心,她的甜言蜜语很动听,可她的眼神里永远没有他所期盼的炽热与爱意。连她的笑,他都不能拥有独一份,她对其他男子露出的温和笑容,与对他的露出的,一模一样的标准。渐渐的,一些阴暗的想法从他心底慢慢滋生了。他开始羡慕其他的男子,他们的妻妾,一辈子只许对夫君一人忠诚,只能被夫君一人占有。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呢?父母的遗愿明明是让阿姐辅佐他做魅皇,他明明,有权利控制阿姐的。他开始渴望权力,渴望比阿姐更强大。他想剥夺掉她的资源,折去她的羽翼,把她关进为她精心打造的金丝笼里,压制她,驯服她,做她的主人。让她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阿姐,你只是跟我开开玩笑的对吗?你只是在跟我耍小脾气是不是?你不是一直想让怜儿做魅皇吗,怜儿这么做,只是为了向你证明,我可以。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的,对不对?”他温涟黏腻的目光中仿若有一片暗无天日的深海,有令人不安的东西蛰伏在晦暗中滚滚酝酿滋长。谢秋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曾经,我也相信你可以复兴魅朝……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你并没有这个能力。”谢怜睁大那双美丽的桃花眼,眼神中露出了深深的茫然,脸上的神情仿佛凝固了一般,他抿紧毫无血色的嘴唇,瞳孔中倒映着一片要拼命往空中攀的火舌,还有烈火包围中阿姐那张轻蔑的,冷漠的脸。她站在司马明岚身旁,远远的,她的话是这样的平静,可一句句的却像刀一样毫不留情的割在他身上。“不……不,阿姐你相信我,怜儿可以变强的!”“你错了,阿姐不是说你不够强……”她缓缓的说着,“而是,我不再需要你了。”他瞬间陷入了巨大的彷徨恐惧中,仿佛有什么惧怕的东西冲破了牢笼,一口将他咽入腹中,不安和绝望淹没了他,像是把他的骨肉都剥掉,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