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h)
重新与方家兄妹碰上面,朱煜将手里提着的金鱼花灯赠予他的未婚妻。
方海兰高兴极了,这盏灯是方才她悄悄看了又看的,只因怕未婚夫会觉得自己小孩心性,一直忍着没去买。
因这细节,众人逛到分开时,方海兰坐在马车上恋恋不舍地瞄着他,任身旁的兄长如何干咳示意,她都充耳未闻。最后是方庆章实在看不下去小妹这般发痴的丑态,强硬地将她挤开,与外面目送的准妹夫道别。
见马车远去,朱煜这才坐上自家马车,想着未婚妻如此心思单纯,将来该不会如母亲般对后院的姨娘们苛刻,小画儿乖巧懂事,她们或许能和睦相处。
回到家中已是酉时一刻左右,他先跟一直候在竹苑的常妈妈道明今晚的事后,才去梳洗宽衣。
事毕,他来到床边掀被躺进去,却碰到个温热柔滑的触感。
谁?朱煜猛地揭开被子,在昏暗的烛光下与含着秋水情意的眼眸对上,小画儿。
画扇娇滴滴地喊了声少爷,酡红着脸坐起身,主动揽着男人的脖子索吻。
回来后,她思前想后,认为是打断了三少爷的欢爱之心,惹了他不快。如坐针毡了许久,这才想出这么个大胆的念头。
可这会儿不着寸缕的贴紧,男人一点反应都无,不接受她的勾引,也不拒绝,像个木头般。画扇又困惑又惊慌,想到后宅那些曾经盛宠一时的姨娘们,被老爷们厌弃之后,任她们如何打扮得花枝招展,都没有再复宠。
少爷,婢子给您宽衣
不想变成枝头上凋零的花朵,画扇颤着嗓音去脱男人的白色中衣。当他的胸膛裸露出来时,她便刻意地用激硬的乳尖去蹭,待听到三少爷逐渐发出动情的喘息声,她大喜,继而更大胆地勾惹。
朱煜的耳垂被她含在口中,笨拙地吸吮,又用舌尖舔着耳廓,一遍又一遍。
他被撩拨得性器发硬发疼,再做不出无动于衷的样子,手沿着她的腰一路向下,最终停在那肥美的蚌肉,沿着缝隙慢慢滑动起来。
嗯画扇在男人的耳畔低声淫叫:少爷弄的婢子好舒服,啊
当花核被男人的两指捏揉时,她的理智瞬间被一股股麻意侵占,手探向男人的腿间,握着那根肉棍,主动求欢道:少爷,画儿好难受嗯想被少爷的肉棍捅一捅,帮画儿止止痒。
不急。朱煜终于开了口,他低头轻咬了下女人的香肩,小画儿的穴太紧,少爷若不松一松,命根子被夹得发疼。
少爷~画扇娇嗔,身下的抚弄令她舒服地眯起眼。
她已不是青涩的果,男人的指像是在搓揉水蜜桃的薄皮,稍稍用了点力,便被淋一手的蜜液。
用手把画扇送上一次高潮后,才将湿淋淋的两根手指抽出来。朱煜放在唇边舔了一口,想象中的腥骚味并没有,无色无味如蛋清。
小画儿尝尝。他说着,将画扇推倒至床榻上,二指插入她的口中,动作略显粗鲁。
画扇唔唔两声,丁香小舌刚舔起男人的指腹,腿间骤然顶入粗大的物什。
她的喘息声随之加重,下意识抬起腿,脚跟踩着床沿,双腿张至最大的限度,微微抬起屁股。
阳器在她的迎合下很快全根没入,朱煜俯身肏弄她的肉穴,左手不忘按在床板上,好撑起自身的大部分重量,以免压坏了他的可人儿。
嗯哈啊唔!画扇被肏得舒服极了,唯一不舒服的大概是不能尽情地叫床。
因为男人的手仍旧插在她的嘴里,学着下体抽插的姿势捣弄着,不消一会儿,她的嘴角流出不亚于下面那张嘴肏出来的涎水。
氤氲水汽的黑眼仁,红的唇,白的水,色情又娇弱,叫朱煜升起一股想暴力摧残的欲望。
趴着。
他停下动作,叫画扇跪趴在床边,屁股高高翘起对着自己。
那已经被肏开的穴口还在翕动,吐着透明的淫水,像是被雨打过的美人蕉。朱煜眼底的欲火熊熊不灭,挺着阳器一插到底,揽着她的腰快撞击起来。
画扇的两团奶子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晃动,很快就变得又热又痒,她一边叫着一边讨饶:啊啊!少爷慢点,哈啊嗯画儿、画儿受不唔!
后面的话被男人的手指堵在口中,朱煜的两根手指按着她湿滑的舌,附在耳畔说道:心肝儿叫这么大声,是想让竹苑的人都知道你在被少爷肏吗?
露骨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叫画扇又羞又荡漾。
平日里高不可攀的三少爷,只在她的面前展露这下流的一面,给了她一股莫大的勇气和自豪,仿佛告诉画扇,朱煜是她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