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福公别别碰那啊啊啊
蓝铮看到佛跳墙撞得白嫩娇躯不住地颤动,丰盈雪峰上两朵花蕾一起晃动,直晃得他眼花缭乱口干舌燥,他看到青筋怒张的肉根一次次在她腿心里插入,身体交合处的毛发沾满了水而黏腻成缕,一幅活春宫一览无遗地落在他眼里,耳畔又是她的媚叫和潺潺水声,胯下胀到发痛,恨不得现在搂着她的人是自己,该死的佛跳墙!
越凌伊在情潮里跌宕起伏,被佛跳墙抛上一潮快感峰巅又被抛上更高一重,终于在佛跳墙越来越紧密的抽送中捞起自己一缕思绪,陡然想起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喘着气问:福公你你戴套了没?
佛跳墙勾唇一笑:安全套吗?我没买呢。
啊!越凌伊惊慌失措地叫:别,别射里面啊!
为什么不?美人这销魂的地方,就该灌满我的东西。佛跳墙的抽送越来越重越来越急,越凌伊着急之下却无法忽视汹涌翻腾的快感堆叠,哭着拍打佛跳墙的手臂苦苦哀求:不要射里面,不要!花径却层层绞紧,咬住罪魁祸首痉挛抽搐,春水喷薄而出,她看到佛跳墙的脸色急剧变幻,健腰狠狠一顶直达深处,欲根死死地抵住她蜜穴深处的软肉一抖一抖,整个人伏在她身上长长舒了口气。
越凌伊满心担忧怀孕的风险,高潮过后捶打佛跳墙的肩膀哭着控诉:福寿全你个大坏蛋!你为什么要射里面!事已至此,只能明天去买药吃了。
蓝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手捏成拳头咯咯作响,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身就走。
美人放心,你不会怀孕的。越凌伊听到佛跳墙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心头大石总算落下,一双手伸至她背后将她抱起来,她坐在佛跳墙腿上,尚未疲软的欲根仍旧埋在她腿心里,她看到他的双眼已是往常的模样。
佛跳墙蹭着她的鼻尖低低苦笑:食魂和凡人是生不了孩子的,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生殖隔离吧。双手顺着后背向下抚上腰臀,轻轻揉着,十分遗憾地道:若是可以,美人不愿和我生孩子吗?
越凌伊知道佛跳墙不会骗她,放下心来,搂住佛跳墙的脖颈,认真回答:不是不愿意,而是生孩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轻易草率,我现在还没有做母亲的打算,我还想去考美院完成我小时候的梦想,如果我现在怀孕生子,我所有的计划都会被打乱,那这个孩子就不是带着我的期望来到世上,而是带着我的怨恨,那我一定不会成为合格的母亲。所以在我还没有计划之前,我不想怀孕。
美人自己决定就好。佛跳墙亲了亲她的唇,湿润的吻顺着脖颈渐渐向下,在锁骨里流连片刻,吻上白嫩丰盈的软玉。
越凌伊抱住佛跳墙,轻声问:福公,你有没有好一点?
怀里的脑袋微微一顿,她察觉到佛跳墙身子一僵,温热的唇含住乳尖轻轻吸吮,甜蜜温柔的声音直达心底,佛跳墙用心音对她说:好多了,那接下来,就该让福某好好疼爱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