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他自嘲勾了勾嘴角,动情望住她。“随便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只要你让我看到你。”
“那我和别人做爱也可以?”
她狡黠地笑,一双狐狸似的眼睛紧紧勾住他发出不自然青晕的脸。
“不可以。”
他好像忘了前一秒,他还卑微地放低姿态请求她。
这一刻他才像掌控者,狂妄自傲,一身不驯服的利刺。
很早之前她就无数次骂过自己,可还是无条件沦陷于他的自大狂妄、温柔与强势。
十七岁的时候,她就是无止尽为他这股子轻狂劲而心动。
现在也是如此。
既然她还佩戴着从他那里掠夺过来的珍爱项链,他也还留着她送还回去的挂坠,好像天塌下来都无法阻挡他们剧烈碰撞的心。
“我知道,你现在不能和范家撕破脸,更不能让李宇知道你和我们这群人还有联系。”
她轻轻抚过他的眉、眼、鼻、唇,轻轻哽咽。
“是我求你帮我,只有你才有战胜李宇的资本和能力。我更知道你既然答应了我,就一定有自己的计划。但我真的怕,怕有一天,我们殊途也不同归。”
顾盛廷的心被绞死,抓住她的手腕固定住,一字一句告诉她:“其实你什么都懂。我们的默契,不用言说。你信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不敢不信你,我说过了,我只怕你。”她的笑意像风和云,抓不到摸不透。
“而且,你技术很好,是个很好的床上伴侣。”她歪头灿然一笑,仿佛刚才短暂的哀戚不过如烟如雾。
顾盛廷低垂眼眸,拿手去抚摸自己的项链。
最后,吻轻轻落在她的鼻尖,虔诚如信徒:“你知道的,我也只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