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从澳洲旅行回来后,她已经不再会把对席文诚的怀念之情、投射到程深身上。
视线顺着往下移,阴茎挺拔耸立在他胯间,她伸手下去、握住那一根,上下磨动。
顾清明适时顶得重一些,让她失神,把握住的阴茎放了出来。
又抢过她空闲的手,放置在他大腿上,撒着娇:
“摸他干什么,摸我。”
宁虞在他腿上摸了几把,笑着说了句“手感不好”,将手收回来,转而去摸身前人的腹肌。
这一夜过得极其淫乱,宁虞分别和两人做了两次,才换的床铺被弄到不能睡人,三人只好委屈到侧卧的床上休息。
等第二天醒来时,程深已经去上班了,剩下她和实习结束的顾清明在床上昏睡。
宁虞短暂清醒了一阵,在床上翻动几下,顾清明被这动静唤醒了意识,闭着眼摸索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
“床太挤了,晚上都没睡好。”
“哦,我没感觉。”
“我都快被挤下去了。”
“哦。”
后面渐渐没了声音,两人都还是很困,没说几句又一起重新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