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这边,走过来撞她一下,偏偏头,我说你俩这是怎么了?
鬼知道,没怎么。迟芋皱眉。
我可都看着呢,你们三天没说话了,他好歹也是你邻居,现在还是你同桌,不至于,不至于。周棠劝说好友。
关我什么事,我可没惹他。迟芋早忘了那天把他堵在卫生间里的所作所为。
真没事?周棠明显不信。
真没事。迟芋重复。
这句话迟芋都说了三天了,蒋淮则三天都是这副死样子,谁知道他呢!
迟芋细细回想,难道是三天前的早上,她喊他起床,他有起床气?
没听说,不应该啊?
三天前,周二早晨。
迟芋洗完脸,把头发甩后面,随手扎了个丸子头,瞬间整理好自己。
看了眼挂钟时间,快迟到了。
刚跑到楼下,又重新跑回楼上。
她发现一件事情,蒋淮则的电动车没骑走,不是多大点事儿,但怪就怪在他是蒋淮则。
他怎么可能会睡过?
他可是一个起得比鸡早的男人。
咚咚咚,不多不少,三声,没人应。
迟芋等不及,推门冲床上凸起的位置大喊,蒋淮则,你要迟到了,你知不知道?
还是没动静。
蒋!淮!则!
你上学迟到了!
这回有动静了,被子里的人,他动了。
可转眼,看到她就像看到讨人厌的苍蝇,有枕头砸在迟芋的脚边,语气非常危险。
滚出去。
什么?你有病啊,发什么神经?我好心叫你,你给我整这出,神经病。迟芋愤愤而出。
走之前,还对着他的电动车踹了一脚,你主人就是个神经病,你也是。
没人反驳她,她气撒完,安静了。
事情就是这样,我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好像也说了。迟芋和周棠吐槽,一不小心说了两个人同居的事实。
周棠食指抵着下巴,作思考状,点头。
嗯,let see,看我抓住蛛丝马迹,帮你分析,看人没错过。
迟芋瘪嘴,打掉她的手,哎呀,行啦,别浪费时间。
好吧。
两个人预谋的很大声,起码蒋淮则听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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